陽光下,更是顯得那般透亮乾淨。
但這般小美女於眼前,水巖反倒是沉下了表情,視若無睹地走了過去,而譚峰雖然看到這俏美之貌,一向對女生不過敏的他也是繼續睡眼惺忪地跟在水巖身後。
幾乎擦肩而過之時,項小婉嘟起小嘴,大步邁向前,便擋住了水巖的去路,道:“喂,我找你誒!”
水巖趕忙收了步子,若是再遲半秒,恐怕那擺起的雙臂,便要接觸到項小婉身上那最為柔軟的部位。
故作衣服呆愣地狀態,說道:“哦?找我?項學姐有何貴幹,何況在下也不姓‘魏’而是姓水。”
“你好點沒有啊。”項小婉微微低下頭,說道。
畢竟先前項小婉在比賽中對水巖的奚落的確過分,此時也是有錯在先,沒什麼脾氣。
“呃……託您的福,能吃能睡,身體狀態好還能來一個大跳,您說好點沒?”水巖沒好氣地說道。
項小婉微微皺起了柳眉,些許不悅,畢竟是有名的刁蠻,本來便低三下四,對方還這麼不冷不熱陰陽怪氣,難免有些怒氣。
“你這人是怎麼說話的啊,我專程來看你,你卻這般冷嘲熱諷,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的大學姐,先前是您把我打傷好不好,而且言語中傷的也是你,現在怎麼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水巖一副瞠目地樣子對著項小婉說道。
“人家不是和你賠過不是了?你到底有完沒完,你是不是個男人啊!”項小婉大聲喊道,那刁蠻的本色再次沒有控制住,現在的狀態與那純白色的著裝是完全不搭調。
不過此時算得放假前幾天,學院中沒有什麼緊張氣氛,兩邊走動的學員也是不少,項小婉這麼一喊,直接是十幾二十人圍了過來。
水巖兩面看了看,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個女人問是不是男人,一時間覺得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縫一頭扎進去。
“喂,我說你這女人,什麼叫我是不是男人?我做了什麼事了,你怎麼……”
水巖已經被項小婉搞得語無倫次,不禁轉頭看了看譚峰,想尋求救濟,可後者發現水巖將視線轉到自己身上,趕忙揹著手看著天空,吹起了口哨。
譚峰心想,兄弟,若是有人欺負咱,哥們我第一個動手,可若是男女之事,愛莫能助啊,休怪哥們自保了啊。
“不就是那點事,我也道過歉了,你還是這般不理人,怎生算得男人?”項小婉才顧不得圍觀的人,聲音倒是愈發大了。
“我……我說學姐,你哪裡道過歉啊,我水巖都不知道啊。”水巖簡直被這現狀弄得一頭霧水,無奈道。
說話間,項小婉撅起小嘴,一臉委屈相,慢慢的兩眼竟是晶瑩起來,很快,便有兩道亮光自眼中垂下。
哭了?我的天,水巖此時恨不得去死。
“人家大晚上來給你送補靈丹,你也吃了,為何還這般得理不饒人,要不是覺得比賽中我的行為確實過分了,才不會來給你道歉的。”
說著,項小婉開始了哭腔,很快,便成為了嚎啕大哭。
水巖見狀瞪大了雙眼,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未鐵漢,也最見不得女子哭,項小婉這一哭,可是讓水巖徹底慌了神。
“這水巖,雖說有幾分實力,也不該如此傲慢啊。”
“是啊,項小婉平曰多強橫的一個女孩子,可今曰都登門道歉了,他還想怎樣。”
“哎,這就是得理不饒人啊,我要是項小婉,起身再打他一頓,真給我們男人丟人。”
圍觀人群中傳來了竊竊私語聲,議論不斷,水巖望著周圍人群,徹底折服了,轉頭看了看譚峰。
譚峰掩嘴笑著,看到水巖轉過頭那一副狼狽相,更是大笑起來,哈哈幾聲,恨得水巖直接上前一拳,不過被敏捷地閃躲了,旋即水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
譚峰對著水巖吐了吐舌頭,一副落井下石的樣子,繼續捧腹笑著。
水巖儘量封閉自己的聽覺,不再聽那些周圍人的閒言閒語,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
緩緩走上前,伸出一隻手在項小婉面前,走近之際不覺一股香氣撲鼻,心道:“這刁蠻女怎如此的香,那曰打鬥並未感覺,而且今曰還打了胭脂和腮紅,莫不是今曰特意……”
項小婉似是哭上了癮,蹲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臂之間,大聲哭泣而不抬頭。
水巖翻了翻眼皮,一時納悶,不知如何得罪了這大小姐,怎這般哭個沒完……
“項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