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聲嘶力竭:“現在就去練,不練會不準休息。”
“什麼?長老神,你才說過,要學會得二百年,這樣一來,下面的事我就幫不忙了?”
“哼,後面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頂多我再辛苦一下。”
容譽可憐巴巴地望向長老神。都說鋼堅鐵硬,可看到此刻長老神的臉,容譽就明白這句話錯了。
“陽光、鮮花、美女”容譽喃喃自語著:“二百年,要二百年見不到這些東西。”
長老神冷冷一笑,“二百年是我的記錄,以你的資質,我看最起碼要三百年。”
容譽慘叫一聲,“天啊。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
“天界的人不會死,每個人都沒有上輩子,你也不例外。”
這一剎間,容譽有一種哭的感覺。
哭也沒用,他很瞭解長老神的為人,所以,他只有轉身向外走。不過,他一邊說,一邊在小聲嘀咕,只是他的小聲嘀咕倒比平常說話高了一些,“唉,本來下午要去慕容居取回定購的食材,晚上再做一次‘大漠飛煙’的。現在還要去退訂,唉,可惜了。”
“大漠飛煙?”長老神突然開口,“等等,晚飯要做這道菜嗎?”
隔著半丈遠,容譽也聽到老者的喉間動了一下。
容譽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微笑,但他沒有轉過身,仍向外走去,嘴裡繼續說:“你老人家隱居了幾千年,今次是第一次出來,我本來準備今天晚上給你接風洗塵呢。”他走得更快了。
“停下,你給我站住。”長老神叫了起來,一閃身居然站到了容譽身邊,伸手拉住了他,“你即然已經定購了,就不要再取消了,浪費無所謂,但我們好歹也是天界的管理者,要講信用。”
“不取消?可我已經沒時間做了啊?”容譽轉過身,一臉的迷茫。隨即故作了解地說,“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讓我通知他們,菜照訂,只是要推遲,等幾百年後我學會策雲哨再做,是吧?”
這次換到長老神的臉上出現了一點紅色,說:“沒關係,信用要緊,就今天晚上吧。至於你的修習,以後有的是時間。”
容譽依舊拍著頭,說:“可是,一次次推到明天,真有什麼事就晚了,所以,我想還是就這次把它練會了。”
長老神揮一揮手,說:“放心,有我在,去,把策雲哨拿來。”長老神的喉間又動了一下。
天界最大的會議室。
門開著,容譽和長老神站在門外,門裡有一大群人忙碌著。長老神望著門內,臉色越來越不善。
容譽嘿嘿笑著說:“幾天沒用過,所以有點髒。”
長老神哼了一聲,“幾天?”他指著屋內書架上的一本書問:“如果我記得沒錯,這本書應該是我們天界裡最厚的書了吧?”
他指的那本書佔了一層書架的三分之一還多,名字叫《天界大典》,容譽不明白他為什麼有此一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長老神橫了他一眼,手一抬,那部大典便自書架上飛了出來,筆直地向下落去。
“噗”地一聲,整部大典沒入了灰塵之中。
“幾天?能存這麼厚重的灰塵?”
“厚重,”容譽叫了起來,“多好的詞啊,這麼幽默的也只有大人您才能想得出來。”
正說著,猛然發現長老神的臉色不對,忙住了口。
長老神暗歎了一聲,他已忘了是幾次後悔了,後悔把天界王這個位子傳給了這個小子,油嘴滑舌、不思進取、整天就知道搞些其名奇妙的玩意,不做正事。
還好這時候屋子打掃好了,工人們魚貫而出,容譽忙把長老神讓進去,坐在了桌子正前方的椅子上。
“策雲哨剛召集過了,長老們馬上就要來了,”長老神坐定後,環顧一下四周,咦了一聲,“光錄儀呢?”
旁邊立著的一位工作人員,忙把一個小巧的儀器遞了過來。
容譽伸手接過,放在長老神的面前。
這是一個半圓形的物體,弧面上佈滿了十來根透明的棍狀長條,遠遠看就象一隻刺蝟。
長老神注視著光錄儀,沒有說話,容譽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變白了。
過了一會兒,光錄儀上其中一根長棍亮了起來。發出淡紫色的光芒。
“來了,第一個果然還是厘離。”長老神笑了起來:“這小傢伙不知道變樣了沒有?”他伸手把這個長棍按了下去。
長棍齊根沒入光錄儀半圓形體內,左首一張椅子旁突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