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樹代表著歷史。 西月宗建宗到現在不過三百多年,從龍震嶽手裡傳到龍盼兮手裡,龍盼兮剛三十出頭。 但西月宗佔了一個極好的地方。這是從秘境掉出來的,沒被闖秘境的破壞了,掉的平穩落地,有可能掉的時候不太穩但大樹也盡力了,再經過這麼多年,古樹恢復了風姿。 西月宗雖然亂過一陣,但基本儲存完好,因為之前有外宗,可以在外邊打,在裡邊打的少些。 現在不知道外宗如何,但內宗恢復的更美。雖然只能在這點地方打,但內宗並不小。巨大一個湖,湖周圍有很多的地方。一般人都打不過來。 古木參天,一般人都不一定打的動。 龍盼兮坐在古樹下,像是一種庇廕,古樹確實是人/類的庇廕。 張鍛現在徹底被點燃了!他人生巔峰,突然被按在冰水裡洗了個澡,一身的火! 張鍛震驚的看看器部幾人、看看西月宗眾人,最後鎖定在金依依身上! 兇悍的眼神,看的金依依打個寒噤! 其他人不怕,在西月宗,張鍛還沒結丹根本沒用,所以他怪到了金依依的頭上? 張鍛兇悍的責問:“你想什麼?” 金依依被嚇的直哭,吼道:“你不尊重我!你不尊重女修!你就是不尊重少宗主!你都敢比宗主強了!你在背叛!你覺得我脾氣好!什麼都該聽你的!但我是我!少宗主早就說過了,女修要自強!我不會被你嚇住!你就是狗!” 張鍛怒的一個大巴掌抽她! 金依依坐在地上大哭! 這個巴掌沒抽到金依依臉上,被冀望擋住了。 金依依哭。甄好過來摟著她安撫。 現在沒金依依的事了。張鍛要對上冀望,對上少宗主。 冀望氣勢爆發。 張鍛如墜深淵,什麼都抓不住。就算是兒子也抓不住。 這一刻,被嚇到的不只是張鍛,其他人沒事的嚇一跳,心裡有點想法的都縮了。 萬白沒出手,但也震怒! 冀望收了氣勢。 張鍛剛喘口氣,又迎來萬白實質性的壓力。萬白要化神了,這根本不是築基能承受的。 萬白沒盡全力,像冀望也沒盡全力,教訓一個張鍛用不著。 張鍛沒吐血,但渾身冒汗,比煉器的時候消耗還大。 萬白又收了,把機會讓給陳謇。 陳謇沒放出氣勢。 張鍛已經嚇到了。再看還有一群排著隊的,宮冰像要殺人。 陳謇沒給張鍛東看西看的閒心,嚴厲的教訓道:“當著少宗主的面打道侶?背地裡會怎麼做?” 金依依爆發:“分了!” 龍盼兮應道:“分了。兒子判給你。” 張鍛震驚的盯著少宗主! 龍盼兮讓陳長老稍等,她先宣佈:“張牛判給金依依,張鍛若是表現的好,每個月能見面一次。若是表現的不好,一輩子都別見了。因為你一輩子有多長由你自己決定。” 陳珺跟著插話:“兒子是你的,你牛嗶的不行!不說天衍宗搶人、殺人,就說這孩子是怎麼來的?是金依依生的!金依依為什麼能生這麼好的孩子?因為天賜!為什麼有天賜?因為宮冰悟道,因為少宗主的道!你拿著少宗主所賜,對著少宗主放肆,你這還不是背叛?因為少宗主脾氣好,太大度,把有些人慣的不知天高地厚!” 張鍛不怕陳珺,陳珺對他沒壓力,即便陳珺結丹了。 陳珺冷笑道:“就你這個樣子,就死定了。” 張鍛聲音沙啞的喊道:“張牛是我兒子!” 龍盼兮下令:“張牛現在姓金,叫金牛!我怎麼看都更順眼!” 金依依哭道:“多謝少宗主。” 張鍛又要瞪金依依。 陳謇氣勢壓到張鍛頭上,不在意的說道:“你已經廢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命。” 張鍛喊道:“我也是為西月宗!” 陳謇凌厲的說道:“你不配。讓你做器部執事是吧?你覺得自己不一樣了。但大家差不多,你也只能忍著。這些年大家都辛苦,少宗主虧待誰了?” 他一眼掃過,其他人忙搖頭。 熊鷹說道:“開玩笑,少宗主比我祖宗對我還好。” 陳謇說道:“大家都是想好的!少宗主也希望大家好!沒有拖任何人後腿的想法!你有能力可以走!我不光祝福你,還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陳謇回到張鍛頭上,凌厲的說道,“別人抓住機會在努力,你在一點點的積攢功勞。只有那些功勞能讓你忍下去。你對煉器沒有感情!” 張鍛看向曾時若,眼神兇狠。 曾時若顧不上理他,腦子裡依舊想著煉器的事。 其他人算是把張鍛看明白了。 陳謇說道:“讓你做執事,你沒有這個能力,遇到問題的時候自己不能解決,就想找師父,有師父了還要你做什麼?事實又證明,沒有師父,但曾時若他們幾個還是能做到。這時候你不反省,卻把功勞據為己有。曾時若沒覺得那是功勞,那只是他在器道上的一個問題一個機會。你覺得器部做到了,你就能在少宗主跟前立功。西月宗能有現在你都想立功!以後少宗主封你一個功臣!” 蕭立夫立即說道:“收割機、摘果機的核心都是曾時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