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城最大的河,沅河非常的大,河面寬大約百里,茫茫看不到邊。 這條河是天元城一個分界線,河東是普通人,河西是天元城的主宰。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在這兒大概不適用。河東的人過個三百年都不一定能進河西。 這壁不只是某個人,而是由整個天元城定下的。河東通往河西有陣,還有特殊的關係。 龍盼兮一群人坐在河西岸邊一處,位置非常的好。 可以和人說,我們是河西的,憑實力。 沅河大,河邊也廣闊。這邊有陣,不算河西的核心,所以有幾座山上有修士守著,並沒更多的人。 幾個煉虛修士此時都跑到核心去,天干的遺產才是大事,一般人闖過這個陣也沒多大意思。 龍盼兮他們在這兒,也只是看看風景。 螢火蟲真的漂亮,和天上的星星似的。像是在撩少宗主。 冀望抓了幾隻。這小妖有一點能力,但傷不了煉虛修士。雖然會發光的東西多,但現在看到這個,少宗主喜歡。是小妖的福氣了。 龍盼兮小小的手,抓著幾隻。蟲子有點大,現在很溫順。 龍盼兮擔心:“把它們抓回去會不會有問題?” 像入侵/物種,若是對西月宗的生態造成影響,那就麻煩了。 冀望說道:“先放在一處,看著點。” 螢火蟲好像喜歡河邊,可以在湖邊找個類似的環境,然後像養鴨子。 冀望說道:“不知道鴨子吃不吃,回頭問問五丫。” 龍盼兮高興的點頭。若是五丫吃,就能很好的控制。若是有別的問題那再看。先養一些玩,若是好玩了酌情多養一點。 樂詩寧現在看這蟲子也挺好看的。夜裡河邊星星點點。 河裡有一些光,但和這不一樣。蟲子若是在樹叢中,亮起來更好看。 幾隻小妖瑟瑟發抖,激動的抖。以後能和少宗主吃香的喝辣的了。 樂詩寧也抓了一些。小妖好養的很,回頭看有合適的地方就放。 高壯、夏慈他們在喝酒,吃肉。河風吹的愜意。 一邊看戲。河西那些人的大戲上演了。 現在可以確認,天元城兩宗三家的老祖是知道天干並且和他有關。 但也僅此而已。比如天干的後代至少兩宗三家了,各家的老祖都不知道有多少後代,還能有多少感情?談感情過於虛偽,大家直接談利益,或許還有別的感情。 龍盼兮吃瓜吃的津津有味。她神識強,可以同時看幾個地方,好比一桌大菜,這個嘗一口那個嘗一口。這吃的最有意思。 任家一個女修正和宿家一個男修大戰三百回合。 把人看的面紅耳赤,花樣好多!而且女修有好多男伴,男修有道侶。男修的道侶是昊羽宗的。 龍盼兮要把這資訊整理出來都不容易,只能感慨,大家都在一塊是挺精彩。 因為昊羽宗那個女修和任家這女修不遑多讓。成親屬於聯姻,至於個人的事,她喜歡一群,各種妖精,讓人看著都受不了。 年輕些的是這情況,那些老祖差不多。畢竟,老祖會不知道這個嗎?神識掃過就知道了。修為低的,實在沒多少秘密。年輕些的,顯然也知道老祖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所以,這種情況別人確實插不上,要插/哪個? 龍盼兮純粹是外人,看老祖們沒有搞出更奇怪的事情。比如大家吵著吵著先大戰一波。 不是年紀大了不行,也不是要臉,實在是這事兒有點急。 大家腦子還在。在外部隨時可能來插的時候,一定要保住內部的利益。不論誰對外部的妖精有多大的興趣,就算天衍宗派來的妖精也不行。必須是內部迴圈。 龍盼兮覺得,這一點還行。但過於內部了,亂是真的亂。 任家女修察覺到外邊有異樣,和宿家男修開玩笑:“你老婆不會做什麼吧?” 宿家男修繼續做。 任家女修心思多,一邊愉快一邊笑道:“老祖是要做什麼?” 宿家男修一邊做一邊說道:“還能做什麼?不過千煌老祖從外邊剛弄了個年輕的女修。” 任家女修問道:“你喜歡年輕的嗎?” 男修一邊忙著做事一邊問:“你還不知道?” 女修大叫著,別的都不管了,一門心思快樂似神仙。 不是龍盼兮愛看這個,是那些老祖那奇怪的關係,要對照這個才更好懂。 那些老頭老太太沒打起來,因為這種特殊的關係,雖然有反目成仇的,也都在天元城特殊下壓著。 反正內部人夠多,不喜歡這個就找那個,不喜歡一個就多找幾個。不憋著。 龍盼兮突然覺得,也不錯?比起傷天害理來說,這多快樂?人家沒搞得一團亂,其實亂中有序。就像天元城,雖然排外,但真的很繁榮。沒點本事做不到。若是有個特別能作的,就能讓它亂了。目前看來還沒有。 不過天干死了,一群老祖或者說天干的孫子們,終於是感到壓力。 這不是繼承遺產就完了。 他們之所以沒第一時間感覺不好,實在是因為和天干沒多親,他們自己也強。 一群的大能,有各種的仙器,底氣十足。對於一個活了八千多歲要死的老頭,沒罵他老不死都算孝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