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抬頭對著小女孩露出微笑說道:“小青,回去房間畫畫,等等媽媽再陪你玩好不好?”
小女孩點頭離開,女子則是艱難地起身,先收拾了一下床上的凌亂棉被,然後拿出套衣服跟浴巾走入浴室。
剛才廣賽關已經注意到房間裡的女子就是他的新弟子其中一個,被稱為小青的小女孩他也見過,只是很明顯的小女孩比他知道的要小上很多,似乎小了好幾歲。
除了浴室水聲以外,門外客廳方向傳來開門的聲音與幾個男子大聲說話的聲音,不一會兒三個男子開啟房門走了進來,說說笑笑間,有一個人將浴室裡的甄若桐拉出來,開始另一番淫樂。
甄若桐的強顏配合看起來令人心酸,廣賽關試了幾次,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幫上什麼忙,嘆了口氣,卻發現連想離開都不行了,他頂多只能移動到客廳而已,出不了門,也進不到小女孩房間。
天色漸黑,三個男子滿足地離開以後,房間裡再次傳來洗浴的聲音,不一會兒穿著白襯衫與藍色長裙的甄若桐扶著牆走出房間,與由另一個房間走出的小女孩說了一會兒話,然後開始準備晚餐……
夜晚,廣賽關看著抱著小女孩縮在床上睡著的甄若桐不禁搖頭,由下午他醒來到現在不到半天時間,前後甄若桐一共應付了三批男子,總共七個人,他算是瞭解為什麼甄若桐當時想託付女兒之後尋死了,這樣的生活沒有人受得了,就算是職業妓女也不見得能這麼頻繁地應付這些人。
隨著甄若桐睡熟,廣賽關眼前漸漸暗去,一會兒之後天就亮了,然後看到甄若桐與女兒相繼起身梳洗,共進早餐,而後又有兩個男子來到,甄若桐打發女兒進房間,帶著笑容將兩個男子領入她的房間內……
幾天時間下來,廣賽關發現這裡的一切似乎與甄若桐本身有著相當大的關聯,甄若桐醒著的時候時間過得很正常,但是當甄若桐一睡著,幾乎立即就天亮了,然後她也醒來了。除此之外,甄若桐如果出門購物,即使廣賽關不動,整個場景也會隨著甄若桐移動變化,將甄若桐的生活完整地重演。
一天覆一天,廣賽關看盡了甄若桐這幾年的生活,隨著小女孩漸漸長大,廣賽關知道已經過了兩、三年了,還在猜測著會不會上演見到自己的那一幕。
突然,在一個夜裡,甄若桐房間內傳來男子淒厲的呼喊聲,廣賽關移動到甄若桐房間裡的時候,看到的是拿著菜刀,不斷砍著躺在床上男子的甄若桐,鮮血四散飛濺,並著甄若桐瘋狂的笑聲,整個房間慢慢染上一層血色。
廣賽關訝異自己所見的同時,突然感覺到無比的痛楚與無助,彷彿飽受凌虐的人是他,而這時候,滿身是血的甄若桐突然起身,面對著廣賽關,表情由悲憤轉為疑惑不解,然後漸漸柔和下來,跟著房間消失了,廣賽關的難受感覺也消失了,整個黑暗的世界裡就剩下廣賽關與平和下來的甄若桐。
“你……你是誰?我好像認得你……師尊?”
聽到甄若桐的聲音,廣賽關點頭說道:“是我,你……還好嗎?”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廣賽關有些許忘了該如何說話了,在看過甄若桐的遭遇之後,他不知該說些什麼,不過很明顯的,現在的甄若桐已經沒有剛才那樣瘋狂的神態,整個人平和了許多。
“我……這是夢嗎?”甄若桐顯然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就在她疑惑的這時,一片黑暗的世界飛快出現金色的線條,將整個世界嚴密的裹了起來,剩下廣賽關與甄若桐身邊的狹小空間。
周圍滿是金色細線布成的世界,異樣的情景令廣賽關想起屬於他的一部份記憶,金色細線織成的周圍讓他想起曾經遇過的白虎陣法,一種針對靈魂的法術。
甄若桐問說:“這是什麼?現在怎麼辦?我好像也碰到一次這個,然後就……難道我還得經歷一次嗎……”
甄若桐說著,顫抖的聲音帶著哭音,似乎無法再承受任何一次痛苦了。
廣賽關以自己以前的經歷加上眼見甄若桐的遭遇判斷,看著周圍苦笑說道:“這個我好像有點印象,是一種法術,會讓人重新經歷記憶裡難受的遭遇,只是不知道這次是你的遭遇還是我的了。”
回過頭來,廣賽關見到正在消失的甄若桐,他笑了,“看樣子接下來是我的,幸好你不用參與,你的經歷的確很慘,但是我的經歷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廣賽關很不希望再陪甄若桐經歷一次屬於她的過去,那不是悽慘兩個字就能形容的,吃不飽穿不暖就算了,還得無時無刻應付許多男人的變態慾望,更要擔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