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這時又道:“魔少請伸出手。”
神魔之王有些驚訝,心下有些迷惑,但還是伸出了一隻手,該隱接過來,突然一怔,接著又嘆道:“你的手非常漂亮,纖長,而且有兩條智慧線,但……因為這種手型的人通常最漂亮也最不幸,在手像學中稱為水手,線條柔和到很不明顯,這種手型的人不管男女在情感上都據有女性化的特點,在其他人眼中很有吸引力,但極易受到外界的影響而改變思想,有這種手像的人很危險,一生都處在一種搖擺不定的狀態內,他的命運往往會因為一個選擇而改變。”
該隱突然又笑道:“不過魔少不必放在心上,因為左手帶表的是本身的事,而右手帶表未來以後的事,所以右手的線是在不斷變化著的,雖然這種變化很緩慢而且並不清晰,但一個人的思想往往就會引響他的手像和命運,這些預測學其實只是勸告而並不是給出結果。”
他嘴上雖這樣說,但實則是在暗暗擔心神魔之王,因為神魔之王的手像顯示,他太容易被外界的事所影響了,而且這種影響大多都是消極的,如果說右手的手像稍有變化,也只怕是向壞的方面發展,現在看來自己今天跟本就不該說出這種話,只怕這番話也對神魔之王的潛意識產生了負面的影響。
神魔之王黯然一笑,剛想說什麼,只聽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接著就是器皿破碎聲和刀劍相交聲,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其中還偶而參雜著幾聲女子的吆呵,神魔之王眉頭一皺,正要說話,這時該隱突然奇道:“外面怎麼雞飛狗跳的。”
神魔之王輕輕一笑道:“也許是來了小賊吧,我們不必放在心上。”
“說不定還是什麼大事,我們還是出去看看比較好……”
******秋雖快到,但院內仍是百花齊放,樹木也鬱鬱蔥蔥,偶有幾片黃葉,並沒有外面的那番淒涼景像。若硬要說有何不同,那也只是院內的較凌亂些,外面的林子較整齊些。兩人怔怔地看著被人賤踏過的花坪和綠樹,它們的樣子實在是令人慘不忍睹。
神魔之王剛才雖也料到了外面這些花草樹木要受罪,但怎會想到它們受到的牽連竟然如此之大。
“這這……這,他們可能打到那邊院子了,我們趕快去看看!”
“這些花草,唉,真是讓人殘不忍睹。”
“這些花草是我從各地移植來的,真是……可惜!”
兩人再過了月洞門,卻見那邊十幾個人圍著一個女子正在搦戰,那女子手中拿著兩把彎刀,左手一柄彎刀架在一名大漢的脖子上,右手一柄仍在和幾人打鬥著,被她架著的大漢個子極高,將女子的臉面全擋住了。
神魔之王剛想開口,卻見那女子一腳將另一名大漢踹飛,那人隨著‘撲通’一聲,重重的摔落在兩人面前。神魔之王眉頭一緊,自己先一步跨過去,女子見又有人闖入了戰圈,又手彎刀就向神魔之王划來,帶出一個漂亮的圓弧,一道青光。
神魔之王避也沒避,一把將女子揮來的彎刀握住,女子似乎沒想到有人敢用手抓她的刀,驚呼一聲,一把鬆開她一直架著的那大漢,左手彎刀砍向神魔之王的手腕,神魔之王冷哼一聲,口中唸了幾句咒語,女子刀勢突頓,刀竟然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
‘乒乒’兩聲,女子手中兩柄刀同時落地,她卻像被定在了空中,仍是原來的資勢。
“到我神魔之王的地方來撒野,你還不夠格,來人,把她交給城守夜刀風魔處置,讓他看看這女人。”神魔之王面色如冰,臉在如水的月光下泛著清白色,但他實則是覺的自己的侍衛太丟臉了,十幾個人上來連手,卻連一個小姑娘都攔不住。
他手下一群人看著神魔之王的臉都不禁打了好幾個寒戰,連聲道:“是是!”他們從沒見過主人發這麼大的火,今日一見,終於都相信了長的越漂亮的人發起火來也就越可怕的道理,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這時那似被定住了的女子大叫起來:“你們這群討厭鬼,以多欺少,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要臉,果然是那個……那個生的蛋,死性不改,學足了你們祖先的不要臉,快放開我,我只不過是路過這裡,不小心迷了路,你們就這樣,要我是現在的皇帝,非把你們都五門抄斬不可!”她自己罵著罵著,不由笑了起來,但又一想,自己這時怎麼能笑,只好假裝繃起來一張臉。
她喘了口氣,又口水亂飛地罵道:“還有神魔之王,我看你人好像蠻單純的,好心來警告你那該隱不是好東西,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對我,你在我身上施了什麼鬼把戲,快解開,不然我死了冤魂也要天天纏著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