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祁閒指著海船之上的藍狂鯨問道。
“那是藍狂鯨,祭月島的國主,我蘭庭島的生死大敵。”玉子矜道。
方才,祁閒聽到這轟炸之聲後,立即便帶著玉子矜到了這裡。
隨後,兩人便看到了地面之上,那片慘烈的景象。
祁閒原以為,想玉子矜這般小女孩,看到這番景象,不說同情,至少也要震驚一番。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震驚的反而是他自己。
“反正早已安排好了救助的人。”玉子矜如此說道。
隨後,她便心安理得的在這裡陪起祁閒來。
祁閒倒也是惡趣味的問了一聲,“為什麼你會對這些人如此冷血?難道他們不是你的子民嗎?”
但是,卻是沒有想到的是,玉子矜的回答,卻是讓他更加驚訝,“便是我對他們憐憫又能如何?難不成我還能一個個的救下他們嗎?而且看多了他們的死亡,便是我,也不可能有任何不適之感了。”
看多了死亡!
“也許,這個從小就看著一個個人死去,卻是無能為力的女孩子,也是那可憐之人吧?”
祁閒不願多去思考這些問題,於是,便好奇的打聽起了這海船的事情。
祁閒自然知道,若是搶了藍狂鯨的海船,自己說不定就可以揚帆而回。
但是,祁閒同樣明白,在那危險無數的大海之上,這種小船,也許才是最無用的物品。
因此,他並沒有想著去奪取那海船,也沒有指望自己能夠造出一條大船來。
畢竟,比起那種東西,也許“浮空咒”才是最靠譜的那一種。
“藍狂鯨?”祁閒皺了皺眉頭,“和那天的藍寂餘是什麼關係?”
玉子矜狠狠的瞪了祁閒一眼,心想,“難不成你還猜不到這層關係嗎?”
祁閒當然猜得出,藍狂鯨即便不是藍寂餘的父親,也和他關係不淺。
但是,他偏偏便是要讓玉子矜親口說出來。
因為,一天到晚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背後幽怨的看著自己的感受,真的很不爽!
玉子矜顯然還記得祁閒殺掉藍寂餘的仇恨,但是,偏偏她又沒有辦法報仇。
於是,一旦有空,她便死死的盯著祁閒,好似可以用自己的眼光殺死祁閒一般。
她的眼光自然是殺不了祁閒的,但是,她卻可以讓祁閒感到渾身的不舒服。
於是,祁閒便想要刺激她一番,叫她親口說出她對於祁閒的仇恨。
“他是藍寂餘的父親。”玉子矜冷冷道。
“哦,這是幫兒子報仇來了。”祁閒道。
這幾天,祁閒已經大抵弄清楚了,藍寂餘和玉子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也許是想要幫助父親做點什麼,又或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