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修煉五十年,境界早已不知道變成何等模樣。區區一個死士,如何能夠傷到他!”
葉君承並不知道,祁閒到底為何而失蹤五十年。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於祁閒的實力,感到由衷的恐懼!
“什麼?五十年前便是成型?可是,當年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不是才區區若虛期嗎?”葉君卿驚訝的問道。
“區區若虛,是呀,區區若虛!”葉君承蒼白的臉猛然之間漲的通紅,“區區若虛,兩年時間成為成型修士,這種速度,你好好想想他現在到底何等境界?”
“大概,大概應該是歸蛹中期?”葉君卿露出一臉哭相,“可是,我派去的死士,才不過成型境界。”
葉君承冷哼一聲,撇過眼去,不看這個不爭氣的弟弟。
卻是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身影緩緩踏步而來。
“他可不是歸蛹期,那可是化蝶中期的修士。”陸蕭雨慢慢走入,笑道。
“什麼?”葉君卿大聲叫道,“他修煉怎地如此之快!”
“也許他的機緣逆天,或者天資千古無人出其右呢?”陸蕭雨笑道。
葉君承緩緩站起身來,心中也是大驚,卻是表現的鎮定許多。
眼前織染,雖是他的聯盟同伴,但是,說到底也是一個外人。
在外人的面前,葉君承還是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
“那人是我兄弟二人最大的仇敵,卻是不成想,他的實力,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想來,這些仇恨,也只能藏在心中了吧?”葉君承苦笑道。
“這到不至於。”陸蕭雨笑道,“有白羽城的支撐,你兄弟二人與他,也不是不能一爭!”
“可是,家中的死士,最多也不過化蝶前期,實力說不定比他差了十萬八千里,如何能夠與之一敵?”葉君承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陸蕭雨,緩緩說道。
陸蕭雨卻是大笑起來,直言道,“葉爵爺可不要想我幫你們出人,白羽城可不適合明目張膽的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天京城之中。”
“陸公子何出此言,葉某可是絕對沒有多想。”葉君承急忙說道,眼中,卻是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絲失落的神色。
卻在這時,陸蕭雨卻是突然又是一笑,“不過,若是讓我找一些幫手,卻也並非不可能。”
葉君承頓時一愣,急忙轉頭看向陸蕭雨,只聽得陸蕭雨說道,“五天之後,冰狼帝國的使團會到天京城來,到時候,葉爵爺還請好好招待。”
葉君承頓時露出一臉喜意,忙不及的點頭說道,“正當如此,正當如此!”
此時,他卻是全然不知道,在陸蕭雨的心中,卻是漸漸的浮現出來祁閒的面孔。
“這份禮物,就看你們誰人能夠消化了。”陸蕭雨暗暗想到。
在葉君承算計著如何暗算祁閒的時候,祁閒卻是獨自一人,緩緩的走在這天京城的運河旁邊,看著那來來往往的船隻,心中也不知想著什麼。
文采薇依然有著揮之不去的睡意,回到臨時的據點之中,睡午覺去了。
祁閒卻是挪步而出,心中多有感慨。
當然,這個時候,他可不是為了感慨而來的。
“還不出來麼?”祁閒笑道。
伴隨這他的話語,一個穿著一身紫色衣服,看上去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緩緩冒出身子,低頭說道,“我家主人邀請先生一聚,不知先生可否賞臉?”
聽著這少年尖銳的聲音,祁閒眉頭一皺,好奇的說道,“太監?”
還不等那少年露出一臉黯然神色,祁閒卻是接著說道,“不知道,找我的是哪位皇子?”
那少年卻是低頭不語,只是緩緩向著那碼頭之上走去。
祁閒卻是笑著跟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走上前方,暗自笑道,“來一趟天京城,找我的人,倒是不少。”
隨著這少年,祁閒走進一間畫舫之中,卻見這裝飾華麗,滿是奇異香氣的畫舫之中,一張酒桌靜靜的矗立其間,一旁,卻是一個女子,一臉笑意,看向祁閒。
那女子的模樣,在祁閒的眼中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但是,若是在凡俗之間,卻也是傾國傾城的容貌了。
祁閒卻是全然沒有半點客氣,隨手扯了一張椅子坐下,笑道,“在這種運河之上,放上一條畫舫,真是一番好興致。”
“這畫舫,卻是專門為了祁長老而佈置的,不知可合祁長老的意?”那女子笑道。
“我倒是不想合意來著。”祁閒道,“可是,你這麼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