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洞穴之中,如果是被人抓走了,會是誰幹的呢?河洛鎮的鎮民自然是不敢的,難道除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來到這裡嗎?
正想到這時,卻見離原操挽起袖子滿臉漲得通紅,卻也一時說不出話來。眼見這兩邊的人都在迅速的集氣,準備要動手了。高望回頭對張天玄說道:“師傅,這事因徒弟而起,徒弟不可坐視不理。”
“阿望!你不可與他們動手,更不可動怒。”
“師傅,我知道!”他說完向那河中躍去,在空中他暗用精神力使出水系法術,他落下的那片河水頓時化成一塊堅冰,剛好讓他穩穩的落在上面。
高望用念力控制著那堅冰向拱橋那邊移去。
西鎮那兩兄弟一看見他便跳著叫道:“鎮長,快看,說的就是他,就是他用邪術闖入聖地、、、”
所有鎮民頓時都一片譁然,這時高望已經來到橋底,腳尖一點輕盈的彈到了拱橋之上。他很聰明,所處的位置正好是橋的中間,東西兩鎮的人都不敢輕易靠過來。
高望向兩邊的人看了看,先是對離原操說道:“離前輩,剛才小塵為了救我們被西鎮的人打傷了,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你快回去救治他。這裡就交給我吧!”
離原操一聽氣得差點想衝過來,高望攔住他道:“救人要緊,有什麼事過後再說。”
“哼!”他怒不可褐的叫道:“西鎮的人聽著,這事我和你們沒完!”
說完向身後的一眾東鎮鎮民交待幾句後便匆匆去了。
“不知尊駕是誰,為何要闖我聖地,擄我聖獸?”西鎮的鎮長努力表現得很有涵養的問道。
高望轉身說道:“晚輩叫高望,不知這風月灣是貴派的聖地,無意間闖入還請寬恕在下一行人的莽撞。我的確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傷了朱厭聖獸,但我並沒有將它擄去啊。”
西鎮兩兄弟紅著眼睛叫道:“不是你還有誰?還有你竟敢大庭廣眾之下挑撥兩鎮的矛盾,居心何在,你說是我們西鎮的人傷了離心塵,拿出證據來啊!”
西鎮鎮民頓時跟著起鬨,都吼著:“對啊,拿出證據來!”
場面一時陷入混亂,所有的人都開始鼓譟,高望見場面一時難以收拾,他憋足一口中氣,仰天大笑數聲,他的氣息在藍光能量的幫助下變得異常強大,將所有的人聲音都蓋下去了。
他指著那兩兄弟正色說道:“真要我對著眾人的面說出你們無恥的行徑嗎?當日我和小青剛到河洛鎮外,你們覬覦我懷中的朱果,一心想據為已有,造此混亂是想渾水摸魚。好!你不是要證據嗎?我拿給你!”
他說著朝著河邊打了一個響指,張天玄等人會意後將那六人押了過來。
西鎮鎮長識得這六人,失聲叫道:“是張家六兄弟?怎麼會落到你們手中。”
高望道:“就是他們傷了小塵。”
這句話一出,人群之中開始竊竊私語,東鎮的人已經個個怒目圓睜,蠢蠢欲動了。
張家六人此時在眾人聲討之中紛紛低下頭來。
西鎮鎮長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覺得那張家六兄弟丟盡了西鎮的臉。黑著臉吼道:“你們六個,還不快過來!”
東鎮中已有人大叫道:“傷了人就想離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而且傷的還是你本家的孫子。”
見東鎮的人已經向橋中逼來,形勢就快控制不住,高望忙上前攔阻道:“我不知你們兩鎮為什麼而爭鬥,如果是因為我們,我只希望大家能化干戈為玉帛。”
“你是外來的人,此事已與你無關!”
“闖聖地之事容後再說,先讓他們付出代價。”
、、、、、
面對群情激奮的鎮民,高望無奈之下只能運用法術了。張天玄在下面叫道:“阿望,不可!”
高望聽師傅這麼說,只得垂下手低著頭。這時,張靜宜想起了那六兄弟說過的話,高望體內曾顯現出他們祖師爺的浮相。她急忙跳橋上來到高望身邊,低聲道:“阿望別慌,你是不是在風月灣中遇見過一位前輩高人?快說!”
“是遇見過,不過那是他飛昇之後的軀殼、、、、”
“先別管那麼多了,你將那前輩的身影想辦法再顯現出來。要快啊。”張靜宜急道。
這下高望犯難了,他上次對付那張家兄弟是在激奮的狀態下才偶然出現那奇異的現象,而現在他是來勸架的,又如何再找回那時的心態。他猛然想起了古玉精靈。時間緊迫,他聚集精神力運用心靈感應術直接將疑問傳到了古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