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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會沒有這些東西?如果說是本來就沒有的話,那怎麼又會知道那些器官?如果說原來有的話,那麼它們去哪裡了?但是沒有回答,很顯然,既聽不到,也看不到,也無法有“觸碰”或者“撫摩”的感覺,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能夠與之進行溝通。自己想也想不明白,也不能夠從別人那裡得到答案……
譬如就連最簡單的問題………我是誰,也記不起來了。
“你是我的主人。”
突然有什麼東西對這個想法產生反應了。居然突兀地在這個寂靜地,完全沒辦法與外界進行溝通的環境裡冒出來這麼一句話。這是誰說的?是怎麼被聽到的?
“建文哥哥,你真地被那群沒水準地仙人的攻擊給轟傻了嗎?!”這個不是聲音地刺激依然在黑暗地世界浮現出來,讓他有點疑惑。他還是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在哪裡。
“天啊,我說,在那個時候你沒有及時把裝備都呼喚出來就夠讓我吃驚的了,不過我好歹很拼命地保護了你的靈魂,你怎麼居然變成這樣了。連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了!我不要你變成什麼也記不起來的笨蛋啊!你快醒醒吧!!”
那個刺激一再地騷擾著他這個安靜的世界,讓他覺得很不安寧,不過潛意識裡又希望對方多說幾句,免得自己真的在這裡什麼也想不起來。接著另一個不同於剛才那個感覺的刺激出現了,說道:“主人,您沒事吧?很抱歉,邢蜒沒能夠替您把所有的攻擊都擋下來,害得您竟然失去了肉身。”
有種……奇怪地。好象整個世界要分裂成幾塊的感覺………那個感覺好象叫做疼痛…………再確切一點,就是人在頭快裂成兩半的時候的那種疼痛。似乎有一大片奇怪的東西忽地全部湧進了這個本來單調乏味的世界。
白色的光、紫色地光、藍色的光、飄忽的光點、斷裂的光刃、被吞噬的光線,吞噬著別地光線的光線,以及一種眩暈似的衝擊猛地使這些絢爛的光圈都成為令他頭痛的來源,他覺得有些不解,但隱約又明白了什麼。。。
好象是死了。
不過死了還能感覺到這個世界麼?這是他奇怪的根源。這時先前那個刺激不懈地繼續說道:“建文哥哥,你沒這麼弱的。趕快自己睜開眼睛啊,肉身可以再造地,何況在肉身未能造成之前你還可以利用自己的元神進行活動,根本一點也不難啊!幹嗎要把自己封閉起來呢?”
什麼封閉起來了,簡直是胡說八道!他很想反駁。不過,沒有嘴巴,說不出話。至於睜開眼睛,一開始不就沒有眼睛麼……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反正他不相信自己還有眼睛可以用……”
“主人,其實一點也不難的,睜開眼睛很容易啊。您就想象像平常一樣,早上醒過來,然後睜開眼睛就行了。”後一個刺激循循善誘地道。不過這還是胡說八道啊!雖然我想象了像平常一樣,早上醒過來,睜開眼睛,但事實上無論想象多少次,睜開的眼裡依然是一片漆黑…………或許不能說是漆黑,總之是什麼也看不見,根本還是沒有眼睛。
“怎麼會這樣……”
“噓,有人過來了好象……怎麼辦?如果是那群混蛋仙人。那要是被發現了就糟糕了,說不定連我也會被毀掉。”先前的刺激很驚慌地說道,後一個平穩的刺激道:“不用擔心,他們應該還沒那份能耐能夠毀滅神器的。剛才他們那麼強烈的攻擊也沒有將我們毀滅掉。何況真要是他們。見到你應該會很驚喜地收藏起來才對。”
“說得對,怎麼說我也是神器。奇貨可居啊!”
刷,刷,有人走過來的聲音。奇怪……我怎麼可能聽得見?他鬱悶地想了想,覺得應該是自己“幻聽”,哈哈,幻聽,真是太有趣了。
黎文明在走進這個山谷之前手腳都在發抖。
整個山谷,包括山谷外面的無數草木都被炙成一片焦碳,腳一踩上去就變成齏粉。到底是怎樣強大地毀滅力才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啊?而且殘留在山谷內的那股強烈的攻擊性氣息令黎文明走得很有些心驚膽戰,很害怕這時候走進去會有什麼副作用。
但那股任建文地微弱殘念就是從山谷內傳出來地。居然會在這種可怕的地方,看起來任建文還活著地可能性實在有夠低的了。黎文明又打了個寒戰,而且照眼前這種攻擊方式,恐怕任建文還是那種屍骨無存的死法。太可怕了,自己到底要怎麼才能向雲羽裳交代啊?!!一面由著雙腳發著抖卻不由自主地帶著自己進入山谷,一面在心裡苦惱著這個問題以減輕自己的恐懼感,黎文明被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