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曹溪等人匆匆忙忙的趕回來時候,那名四十多歲的年男子一見面便一巴掌扇在曹溪的臉:
“你們究竟是幹什麼吃的?眼真真的站在一旁看著廖家少爺被打斷雙手雙腳?”
曹溪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臉龐,低頭不敢回話。
一旁的曹清看不過去,嘟囔道:“爸,這件事情本來不怪大哥。那個風凌宇實在是一個瘋子,直接動手了,還下死手。連身為特種兵的冷厲少爺都攔不住,更何況是我們?畢竟,他可是綿州風先生,誰敢輕易出手?”
“綿州風先生?”
坐在首位的曹哲聽到曹清的話,眉頭微微一皺,疑惑的看向曹溪等人。
“是之前傳的沸沸揚揚,打鬧天南省的那個綿州風先生。”
恭敬的對著曹哲說道,曹清不敢表現出自己的不滿:“而且,他也是滅掉孫家和岳家,鎮守西南的那個人!”
“竟然是他!”
聽到曹清的話,在場的眾人紛紛震驚,相互只見都能夠看到對方眼的一絲絲顫慄。
孫家滿門被滅,趙家更是成為風先生的傀儡,這兩件大事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更何況,天南距離魯東本不遠,他們也對天南省的事情具體瞭解了一番。
天南趙家傳承久遠,雖然不曹家,但是也差不了太多。可是,算是這樣,趙家聯合了天南所有的大勢力,卻都不是風凌宇的對手。
“何荷丫頭的男朋友,竟然會是綿州風先生!”
饒是曹哲老爺頭也微微吃驚。
他沒有想到,他們有些看不起的窮小子,竟然會是一方霸主。這簡直是小說情節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難怪,我說以何荷丫頭那麼高傲的目光,怎麼可能會看一個窮小子?而且,算何荷丫頭看走眼了,但是還有一個曹玉婷在,她的眼光我們都知道的!”
曹家眾人,有人感嘆到。
“三叔,你說這話是何意?”
曹清的父親,曹銘聽到這句話臉色很是難看,帶著一絲怒氣說道:“算他是綿州風先生,地位崇高又如何?不過是處在灰色地帶的人物罷了!我曹家傳承久遠,祖更是榮光非凡,豈容一個小小的山頭老大做為我家姑爺?”
被曹銘點明的老者臉色十分尷尬,卻沒有反駁。
他和何荷的外公一樣,都是屬於曹家的外門,雖然這些家族會議也會帶他們,可是他們的話語權卻很是薄弱。
而曹銘則是現任家主,從某些方面來說便是一國太子爺,算是正面怒斥老者,也實屬正常。
“不要吵了!”
曹哲微微瞪了一眼曹銘,說道:“曹銘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也有幾分道理。且不說我曹家祖的榮光,便是現在我曹家在炎黃也有幾分地位。何荷這次的行為的確是有些過了,那個風凌宇更是過於暴戾。”
“廖家少爺可是獨苗,身份地位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擬的。更何況,他的背後還有冷家和雲家做為聯盟。如此看來,算這風凌宇真的地位頗高,也不適合做我曹家的姑爺!”
曹哲在曹家很有話語權,類似太皇的存在。眾人聞言,沒有一人反駁他的話,皆點頭認同。
只有曹玉婷和曹林雙眼之閃過一絲焦急。
原本,她準備將風凌宇的身份告訴曹哲,好獲的一些曹家的好感。哪知,她才剛剛和父親曹林說了此事,便聽到風凌宇捅出了這個天大的漏子。
“曹溪,你將宴席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說一遍,不要遺落任何地方!”
曹哲看向曹溪,淡淡的說道。
“是,爺爺!”
點點頭,曹溪將如何邀請風凌宇兩人,以及風凌宇到了會場之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他知道曹哲問這事是為何,所以也沒有耍小聰明偏向那一邊,而是站在一個旁邊者的態度敘說此事。只不過,有一些小細節卻被他直接忽略過去。
如,他是如何默許廖雄幾人捉弄風凌宇,只是說成了廖雄言語有些激烈。
聽完曹溪的話,眾人對風凌宇的感覺更是不堪,只覺得此人不是瘋子是癲狂。
“這傢伙太狂妄了,然連我曹家都不放在眼。莫不成,他真的以為他更夠剛我們幾大家族聯手不成?更何況,這裡還是魯東!”
“是呀,這傢伙現在如此囂張,如果真的成為我曹家的姑爺,估計我曹家都會被他弄垮吧!”
眾人議論紛紛,充滿了對風凌宇的批判。
“你剛剛說的冷家少爺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