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猛並不擔心,雷鳴這樣子滾下去會受傷什麼。當雷鳴滾到底後,這個好心的傢伙才不緊不慢得跑到雷鳴身邊,蹲下身子,搖了搖雷鳴,嘴裡說道:“兄弟,你不會真的暈過去了吧!真暈了,得,休息吧!”
費力的睜開眼睛,雷鳴看到自己已經的帳篷裡,身上還蓋著一件衣服。那衣服不像自己那一件,散發著濃重的汗味,想了不用想,雷鳴知道這件衣服是趙猛的。看外面,此時已經大亮了。如往常那樣,雷鳴過了二三秒,才想起睡之前,確切得說應該是暈過去之前的事情。坐了起來,雷鳴知道以自己的體力,要翻過這一片沙丘是不可能的。從趙猛的嘴裡,雷鳴已經知道,這一片起伏不停的沙丘,長度在五十公里左右,如昨天的成績,還沒有爬出一公里,自己就會暈過去,沒有等翻過這一片沙丘,所有的水都要給喝光了。
盤坐在席子上,雷鳴暗暗心想:“這樣不行啊!小傢伙剛來那幾天,我的力氣不是變得比平常大,精神也比平常好。怎麼這種現象沒有過幾天,就沒有了?要是這事,真是那個小妞弄的,我也不管了,以後有機會能睡上就把這小妞睡了,是你先不仁,別怕我不義。”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雷鳴這幾天,被趙猛不時的予以色情轟炸,純潔的心靈,不同程度得受到了汙染。
想了一會兒心事,雷鳴只感到口乾舌燥。大揹包就在雷鳴身邊,拿出那個水壺,雷鳴也沒有像平常喝水那般,大口喝水,而是小口喝了一下,就把蓋子旋了起來。趙猛有些話,雷鳴也有點聽出來了,那些誇大其詞了,像身上這套衣服,說什麼最新科技製作而成,會自動分解身上排出的汗,無論穿多久,這衣服都能保持乾淨,沒有氣味。可是才穿了一天,雷鳴就聞到了衣服上,那股汗餿味。
正小口小口得喝著,趙猛在外面敲了敲帳蓬,說道:“兄弟,醒了嗎?”雷鳴應了一聲後,趙猛就拉開帳篷鑽了進來。雷鳴此時,已經把水壺放好。二人坐在席子上,趙猛微笑著說道:“睡了一覺後,現在感覺怎麼樣?”雷鳴老實得應道:“渾身還酸,幾乎動不了。”趙猛看著雷鳴,正色得說道:“雷子,昨晚我想了一夜,覺得我們這樣下去,非給困死在這沙漠中不可。”
雷鳴一聽這話,立即激動得說道:“我在剛才,也在想這個事,老大,你想出辦法了?”趙猛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個人雖然很是有能力,但這事取巧不得,路就是要一步一步向前走,現在,我們唯一的生機就是你儘快使你的本源力量覺醒,不然得話,我們真的要在這裡掛掉了。”
昨天晚上,在雷鳴暈過去的時候,趙猛把情況就向自己的頭頭趙天儀匯告了一下,說經過這一天多的鑑定,陳雷鳴那個人,完全是一個普通人。趙天儀對自己侄女的強大的靈識,是知道的。掛下電話,趙天儀自言自語得說道:“那丫頭的眼光是不會錯的,不過那小子如真像小猛說得那樣弱,怎麼會有從美國那邊給這小子打錢?”美國傭兵界的總部,特別處能源雖然極大,但也不是萬能的。何況既然查出是什麼人向陳雷鳴這個打錢,也是沒有用的,一般這些的帳號,都是掛在皮包公司的名下。
聽趙猛這麼一說,雷鳴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沒有譜的事情,要是打打坐,都可以使本源力量覺醒的話,這個世界不是亂套了嗎?”從趙猛處,雷鳴就知道要沉下心,去感受什麼本源力量。既沒有心法,又沒有給丹藥之類。趙猛想了想,說道:“你的這個說法也對,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你的力量不覺醒,我們就必死無疑了。雷子,我就不相信你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會跟傭兵界有什麼聯絡。”雷鳴瞪大眼睛,叫道:“傭兵界,我跟傭兵界有什麼聯絡的?”
趙猛晃動著一根手指,笑嘻嘻得說道:“那你那帳號上的錢,是怎麼來的?”雷鳴覺得眼前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嘻嘻哈哈得,但感覺上,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一般,有一種無助的感覺。搖頭說道:“這是隱私,我不想說。”
二人繼續趕路,不過隨著一次又一次體驗著筋疲力盡的感覺,雷鳴心中的鬱悶之情,越來越強大。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顯得兇惡。趙猛知道,這是一個人在這種環境下,本能的表現。不過,人的適應能力真是很強,雷鳴一天比一天走得多。
五天後的中午,烈日當頭,氣溫極是炎熱。正當雷鳴靜靜得坐在沙丘陰涼處,拼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那種高手感覺,只在雷鳴自覺生命受到危險得時候,才會出現。此時,雷鳴正控制著意識,讓意識誤認為自己此時是處於受到危險的境地。雷鳴想那些演員,當有需要是,可以在一分鐘之內,讓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