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第五天的清晨,雷鳴醒了過來,像往日一樣,把小黃從自己懷裡抱了出來。小黃用小爪子摸了摸臉,然後慢慢得睜開眼睛。雷鳴不由楞了楞,然後叫道:“終於睜開眼睛了,小傢伙,再不睜眼,我以為你是一個小瞎子啊!”小黃看著雷鳴,然後站了起來,嗚嗚直響得撲到雷鳴身上。
一星期一天的休息日又到了,陳雷鳴對在地上歡蹦亂跳的小傢伙,搖了搖手,小傢伙立即跑了過來。雷鳴蹲下身子,說道:“今天老大休息,我們到外面去逛逛,見你也跑的痛快些。”
陳雷鳴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個相當老舊的小區,有三十多幢商品房,居住的大多數是六十多歲,退了休的老年人,相當多的老年人,都養著小狗。一些認識陳雷鳴的人,看到這小夥子也帶著一隻小小的小黃狗出來溜,都和氣得打著招呼。
雖然小黃在眾多小狗中,個子是最小的一個,但雷鳴看到,這個小傢伙卻表現出相當大氣的神情,對那些小狗抱視而不見的態度,還好,老年人養的都是很溫順的名種,那些小狗對這個小傢伙,也以大人不跟小孩見識的態度,不予理睬。
走了一會兒,雷鳴看到一人突然從旁邊走了出來,不由暗叫一聲“不好。”剛要抱著跑在自己身邊的小傢伙離開,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熱情得叫道:“雷鳴,挺長時間沒有見面了,過得好嗎?”雷鳴看躲不過了,笑著說道:“還是老樣子,王主任,出去買菜啊!”那女人點了點頭,看了看雷鳴身邊的小狗,說道:“這小狗是你養的吧!挺可愛的,雷鳴,你還沒有給這小狗打過防疫針了嗎?”雷鳴強笑著說道:“這小狗我是從朋友那塊抱來,打算玩幾天就還給朋友的。”王主任微笑著說道:“是這樣嗎?雷鳴啊!那你儘快把這狗還給你朋友,你也知道這裡的規定,沒有打過防疫針的狗是不能在這裡養的。”
雷鳴笑了笑,說道:“這個我知道,不過這小傢伙也牙也沒長出來,王主任,你放心好了,這小傢伙咬不了人的。”那女人想想也對,不過嘴裡卻說道:“不咬人,也要按規矩辦事啊!”又隨意跟雷鳴又拉了幾句家常話,買菜去了。
在小區逛了一圈,回到家後,雷鳴看著一臉舒服,趴在席子上的小傢伙,喃喃得說道:“打防疫針,就要先做狗證,而做個狗證,那可是需要一千五塊錢啊!我一個月的工資還沒有這麼多,這小傢伙現在一天就要喝十盒,我真的要破產了。做狗證,最多隻能再拖一個月。”雷鳴又看了看那個小傢伙,知道自己不可能把這小傢伙扔掉了事。發了一會呆,陳雷鳴喃喃得說道:“什麼時候,能給我中個五百萬,五百萬啊!可以讓小黃隨便喝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不能讓這小傢伙放開肚子喝。”
吃過晚飯,陳雷鳴又抱著小黃去外面溜達,經過一天的掙扎,雷鳴終於下定決心,替小黃做一個狗證,當然,現在還不急著做。陳雷鳴發現自己的小傢伙跟別的狗,還真是有點區別,別的小狗,或是眼睛平視,或是左右亂瞧,或是低頭走路。而小黃卻是抬起頭,看著天空,小小的臉,竟然顯露出沉思的模樣。如果沒有親眼看到,打死陳雷鳴也不會相信,竟然會有一隻小狗能做出這種表情。
當太陽照進陳雷鳴的房間裡,意味著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突然,那隻飽經風霜的鬧鐘又一次響了起來。雷鳴苦腦的睜開眼,摸了摸懷裡的小傢伙,小聲叫道:“什麼時候,老子能睡到自然醒啊!”抓起鬧鐘,又向牆摔去。鬧鐘飛出去的時候,陳雷鳴就感到不對勁了,自己的手勁可是控制得好好的,不應該是那種速度啊!二分之一秒,鬧鐘猛得摔在牆上,碰了開來。陳雷鳴張開雙手,喃喃得說道:“難道是沒有控制住力道,唉,等回來修吧!”
洗刷完畢後,陳雷鳴給小黃準備了五瓶牛奶,然後摸了摸小黃的頭,說道:“小傢伙,老大給你掙牛奶去了,乖乖得在家待著。”
像往常一樣,陳雷鳴和小黃搬著箱子,搬了一會兒,小黃突然說道:“雷子,這幾天,你在吃什麼補品啊!我發現你的力氣大了一點,幾乎能跟我一比了。不會吧!”小黃這個傢伙,臉上露出曖昧的表情,繼續說道:“你小子,不會有女的了吧!我就發現,你小子這幾天不對勁,一個勁的看錶。你小子老道啊!還不以常規姿試,跟我說說,你那位,長得怎麼樣?”雷鳴看這傢伙,越說越來勁,笑罵道:“少扯了,你還不知道我的情況,就我這樣的,那個女的會看上我。”
小黃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人,就是太看輕自己了,我們怎麼了,我們可是在龍騰公司裡工作,龍騰公司是什麼級別的公司,你小子不會不知道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