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堂對質。這事可有些麻煩了。老子玩刀還是不錯的,玩嘴皮子怕是要吃虧啊!”
小長生也是有些打怵,在朝堂之上,和一幫大臣們耍嘴皮子,那就是找抽啊!
“王爺!此事不得不為啊!若是現在認慫,那幫朝臣會蹬鼻子上臉的,以後對王爺的攻訐,將如海嘯一般。”
對此江流子也是沒辦法了,這嘴皮子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但這位新銳王爺,也是個嘴皮子厲害的貨色,保不齊可以駁倒一干朝臣呢?
“他們非議老子暴戾、好色,你說這事怎麼辯?”
對於政爭小長生那叫一個門清,可朝堂對質,這玩意他還真沒經驗,只能問計與江流子。
“殘殺大臣之事,他們沒有證據,只要王爺咬死了是黑狗血,他們那幫文人,沒招!穢亂王府,也得胡攪蠻纏,編故事哄他們。”
江流子雖然沒當過官,但對於朝堂對質卻是門清,這玩意說白了,就是陪著朝臣們扯淡。
“那他們要是那我的名號說事呢?啞閻王可不是個好名號。”
帝都的事,小長生可以賴賬,可大荒和剿滅三域江湖客的事,卻是事實清楚,無可辯駁。
江流子想了半天,才在小長生的耳邊一陣低語,聽得小長生眉開眼笑,這事看來是有譜了。
“先生!你他媽真壞!這事愣是要得!”
小長生拍了拍江流子的肩膀,美滋滋的陪著三位美人,來到了寢宮。
天霜還是個大姑娘,面嫩的很,玩不了大被同眠,紅著雙頰跑掉了,剩下賽大當家和玉馨,被轟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小長生在賽大當家和玉馨的服侍之下,換了一身素雅的袍服,拿著一把鐵骨扇,騎著赤火,直奔皇城而去。
趁著天早,小長生先到冰宮給冰妃請安去了,結果戰一統也在,正好一併請安了。
“好個逆子!這下闖禍了,知道來找老孃了?”
戰一統想到自己,這些天受的悶氣,也是和小兒子發起了脾氣。
“闖啥禍了?皇兒行得正!走得直!還怕朝臣們非議?”
經過江流子的教導,小長生也是底氣十足,一副皇朝正派皇子的形象。
“就你?行得正?走得直?先不說狗血灌基的事,你跟父皇說說,西方餘孽走私的事兒,再說說剿滅西域商盟的事,還有一路東行,滅殺江湖客的事。這些還沒完,銅山郡孫府滅門案,雙河郡常家滅門案,火燒桀域域城,桀域總捕太叔明龍之死,這些事你給父皇說說唄!”
戰一統見小長生裝犢子,再一想被這小子昧下的財貨,還有震驚大衍的一些個大案、要案,這一樁樁、一件件那樣和這小子沒關聯,虧他還敢說自己行得正、站得直,也不怕閃了腰桿子。
“嘿嘿!父皇您都曉得了?咱們父子,就不說這些了,傷不起啊!”
小長生這位新銳王爺。也是皮厚腹黑之人,嘿嘿一笑就算揭過去了。
“唉……你也太不叫人省心了。今天的朝堂對質,你可有了把握。別被那一幫老臣們給耍了!”
這可是親兒子啊!難不成還能宰掉?見小長生耍起了無賴,戰一統也只能長嘆一聲,給了兒子一個警示。
“沒事兒,皇兒心裡有底,我倒想看看這幫子文人,要和老子玩什麼?”
大話一出口,便被冰妃揍了回去,冰妃這是惱恨,兒子娶了媳婦。也不跟自己說說,懷恨報復呢!
知道夫君和兒子,要去上朝,冰妃也就沒多問,望著兩人的背影,眼中充滿了幸福。
小長生在內侍的引領之下,來到了一處偏殿,等候召喚,戰一統則是上朝去了。
呆了能有半個時辰。小長生在內侍的引領之下,來到了祖龍大殿,好嘛!烏壓壓的近千人,站在大殿之上。一個個的氣勢,都十分的駭人。
“長生王!今日大司空胡伯馨彈劾你,暴戾任情、穢亂王府。你可認罪!”
端坐龍椅之上的戰一統,威嚴的問道。
“兒臣行得正!走得直!坐得端!何來暴戾、穢亂一說。兒臣倒是想和胡大司空,當面對質!”
小長生手握摺扇。一身素雅的袍服,賣相那是相當的儒雅,哪有一絲啞閻王的氣勢,這不禁讓大部分的朝臣迷糊了。
“我且問你,今日來數十位大臣闔家、闔族失蹤,可是王爺所為,他們可是被王爺,放了血做了灌基之用?”
一個蒼勁的聲音,在大殿裡響起,那聲音彷彿刀斧交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