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懷裡撲的很歡快的、身體。
從小便根深蒂固的條件反射症狀多年未犯,此刻因這意外忽然來襲,我尖叫了一身搡開他,力道不穩臀部朝下順勢便坐進了花圃之中——
嬌嫩的無辜花枝在重壓下倒了一片,紅花碧葉“撲簌簌”落了我一頭一臉,另外揚起的還有灰塵,若是不考慮這錯亂的枝節和我狼狽的樣子,想必還是很有幾分觀賞性的。我在塵埃落定後灰頭土臉的抬起頭來與他對視,看到的是他難得怔愣的神情。
——真少見。
和他認識雖滿打滿算不過五天,我卻已隱隱的發現他極為心沉,容色溫淡卻性格難測,說白了所謂的性格就是沒有性格。
因而基本搞不懂他究竟有什麼心思,當然,我也不想搞懂。
但此時看到他這個樣子,還是有些意外的。
不過他也只愣了幾秒而已,過後便伸手拉起我,對著這一叢毀掉的牡丹花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你沒摔著吧?”
我搖搖頭,跌坐土裡又松又軟,花枝上又無刺,能有什麼事?
他卻又無緣無故發起愣來,看著我不知在想些什麼,最終轉開眼去:“先回去吧。”
我實在琢磨不出他的想法,只是很務實的指了指眼前的一片狼藉:“這個怎麼辦?”
他笑了笑:“沒事,這些不是什麼名貴品種,讓下人拔掉扔了就是。”
我點點頭,對他對我如此照顧表示感激,覺得他真是個好人,而我又欠下他一分恩情,於是很認真的說:“只要我還留著這裡,你有什麼想要我做的事,隨時可以來找我。”
他有些意外,微怔後搖了搖頭,半真不假的道:“那就拜託弄清大哥和你家小姐的事情後,順道講給我聽。”
說實話,我幾乎把這事情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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