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妙九,雪塵又出國去了麼?”
逛街休息的間隙,我們去了一間靈惜相熟的茶室,趁靈惜去點茶,我問妙九
“沒有啊,你找他有事麼?”
“哦,不不,我隨口問的”
又一個可能被否定,我想想還是不死心,又試探的問道
“那麼……你帳戶裡沒錢了麼?”
“沒有啊,老公上月發的薪水還沒花完呢。”
妙九抓起點心咬了一口,狐疑的看著我
“問這些幹嗎?你有什麼不良企圖?”
天呢,真是好心遭雷劈,我這明明是關心她嘛,她那種很不友好的眼神直接刺痛了我善良的心,於是我索性直接明瞭的問
“什麼困難都沒有,那你幹嗎跟在靈惜屁股後面委曲求全?”
“誰說我沒有困難的!”妙九一瞪眼,“老孃我現在是有家不能回啦!”
“啊,什麼?!”
我吃一驚,從來只聽說雪塵被妙九趕出門去,還沒聽說過妙九被禁止回家的
“這麼嚴重啊!出了什麼事情?”
“我、我……”妙九幾次張了張口,“不行,不能說!”
“你說出來嘛,好歹大家一起幫你解決啊!”
雖然我拿出很有誠意的眼神,妙九還是悶不做聲
“怎麼了?”我愈加奇怪
妙九悶了半天,沒頭沒尾的說了句
“你別管了,是朋友就陪著我躲一陣子,其他的別問了!”
說這話,妙九的神色怪怪的,也說不上是生氣還是發愁,總之認識她這麼久沒見過她這樣。我點點頭,沒再問下去,算了,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再要刨根問底的就討沒趣了。
於是,我轉移注意力,開始專心解決面前的這堆看起來很可愛的小點心,嗯……吃起來也挺可愛的……
“這些點心裡面摻了今年清明前的第一茬新茶葉磨成的茶粉,怎麼樣,味道很清香吧?”
靈惜在我塞的滿嘴點心的時候回來了,我抽不出嘴巴說話,只得一個勁兒點頭,不消說,酷愛吃甜食的老鼠自然也是拼命點頭。
木頭雖然是素食者,但這並不防礙她成為一代美食家。在美食鑑賞方面她的功夫絕對不在我之下,大到羅漢全席小到茶果點心,她全部都能點評的頭頭是道。能獲得她青睞的美食,不單要有絕佳的色香味,而且還要有與眾不同的材料花樣和巧妙的心思方法在裡面才可以。
只不過有一點跟我不同,這傢伙只知道吃,半點都不會做。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有種叫做「諾果」的東西?”
靈惜在桌子邊坐了下來,問我們,我和妙九同時搖了搖頭,這時,茶端上來了,是早春的毛尖,茶湯清爽,香氣襲人。我剛剛吃的太快被點心噎到了,當下也顧不得細品,連忙拿起杯子咕嘟咕嘟灌下去,窘迫是解了,不過喉嚨也被熱茶燙的生疼。再看妙九,情況也不比我好看多少。
只聽靈惜娓娓到來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故事,相傳,居住在滇中深山裡的苗人女子,因為山區閉塞的緣故,都向往能找到一個住在山外的英俊高大的夫君。但是由於苗人對故土的依戀,她們不願意走出深山到外面生活。
很久以前,有個漢人男子進入滇中深山採藥,不慎迷路,所幸遇到了一位的苗人少女相救。少女便讓男子在家留宿,男子見少女嬌美可愛,又對自己處處溫柔體貼,便忍不住想與她歡好。少女便央求男子娶她,這男人其實在故鄉早有妻兒,但是他被少女的美麗迷住了,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兩人成了親。
男子在山裡一住就是兩年,苗女對他千依百順,兩人恩愛有加,兩年後,男子日漸思念起故鄉和自己的妻兒老小,最後他忍不住,便對苗女說要回家探望。苗女知道強留他不住,便答應了,但是與他約好,一年內定然要返回,男子滿口答應。苗女為夫君準備了豐厚的禮物,送出了山,灑淚揮別。
話說男子回家之後,騙家人說採藥受傷,在山中人家修養了兩年,家人不疑有它,男子便在家中安心住了下來,完全把對苗女的承諾忘的精光。
眼看快要到一年的期限了,一日男子在家門口閒坐,一個遊方的郎中從門前路過,忽然一把拉住他,面露驚惶神色,問他是否曾到過滇中腹地。男子點頭,郎中更加驚惶,言稱男子中了苗家的毒蠱,不日將死。男子大驚,便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訴了郎中。郎中聽罷,長嘆,謂此毒名「諾果」,吃下的人如若不完成自己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