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逃出了周濤在誠王府周圍街坊佈下的眼線踏上歸營路,懷揣景帝聖令,身負景帝聖命。林海得到誠王爺的支援,景帝的賞識,但隨之而來的壓力讓林海有些喘不過氣。如此年輕的他將率領著他的五千將士踏上北征之路,面對突勒克的鐵蹄,這些新兵到底可以能否適應戰爭的氣息,讓林海十分擔憂。所以林海提出北上,就是要讓這些新兵在戰爭來臨前去面對血腥殺戮的那種恐懼感。
林海出了洛陽城後,誠王爺和景帝卻在對昨晚誠王府所發生的事情討論著,在誠王對最近接連發生在林海身上的刺殺事件將於景帝時,景帝對魔門的實力驚歎不已,如此強大的一股力量在幫助突勒克人入侵,讓景帝沉默了許久,從他那憔悴的面容上可以看得出景帝最近所承受的壓力,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將現在已經十分複雜的局面攪的更加混亂不堪,這一切對於現在的齊國來說十分不利。
“一招錯,招招錯。大意不得啊。”景帝聲音中透著無奈,說完長出了口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什麼事情都不能計劃的那樣周全。幾百年根基的齊國怎麼會被這些跳樑小醜破壞?”誠王爺緊皺著眉頭,景帝現在這種心態要不得,誠王及時的鼓勵著他。
“誠王教訓的是,鄭最近實在有些被壓的喘不過氣了。齊國能有誠王和老太傅真是大幸,關鍵時刻每每都是你二人力挽狂瀾。老太傅年歲已高,可政事堂一干重臣中卻無一有老太傅的威望與能力。哎”景帝想到漸漸老去的鄭老,感慨著。
“時間緊迫,趕緊商量出個對策,愁沒有用,好了我走了。朝中之事本就不該我該操心的。”誠王起身向外走去,景帝無奈搖了搖頭,先祖的規矩不能破,誠王一輩子不理政,“如果不是現在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可能誠王都不會入宮吧。”景帝心中無奈的呢喃著。
御林軍送誠王回了王府,已經王府,下人說有人到訪。
誠王走進會客廳看到廳中坐著的女子,誠王爺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一切的顧慮隨著此女子的到來將迎刃而解。
“採兒仙子闊別三年有餘了,今日再相見,是老夫之幸啊。”誠王爺闊步走入亭中。
客座上的採兒輕輕將手中茶碗放下,回頭向誠王爺微微頷首,蛾眉曼睩,“三年未見,誠王爺玄功又精進了。”採兒淺淺一笑。兩彎蛾眉舒展恬靜,明眸皓齒清雅脫俗,一身雪白煙羅裙,腰間掛著黃翡佩,不似人間之女,卻似仙境而出。
“採兒仙子何嘗不是,老夫年近六旬不過大乘之境,採兒仙子不過二十有餘便攆上老夫了。”誠王爺苦笑入座。
“師門接到誠王急函,正好採兒今年出師門任務,希望可能幫到誠王。”採兒謙謙有禮,一點沒有名門大派的作風。
“最近老夫也焦頭爛額,分身乏術。齊國情況不妙,現在又有魔門牽扯入內,焦心啊。”誠王爺面露擔憂之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也第一次打量起採兒仙子身後身後的年輕人,此子眉頭緊鎖,好似心有怨氣,仇深似海的模樣。
“採兒現在身後這位小哥是何人?”誠王問道。
“此行目的除了幫助誠王穩定齊國局面,還有一樁事情需誠王幫忙。”採兒柔聲說道。
“哦?採兒仙子但說無妨,老夫竭盡所能。”誠王爺一挑眉,好奇的看著採兒。
“去年春天,晉陽郡岐黃門被神秘修行界組織攻破,並劫走了丹堂弟子。掌門秘密的送出了三個弟子到蓬萊求救,一年中,師門派出了三次任務,卻查無所得。我身後這位便是岐黃門僅存的三位弟子之一。”採兒解釋道。
“可有什麼證物?”誠王爺看著身後年輕人說道。
“孟飛拜見誠王,此物是掌門所留,當時大戰之始,奪得神秘組織的令牌。”孟飛將令牌遞給誠王爺。
誠王爺手持令牌前後仔細翻看了一邊,但並沒有認出這令牌出自何處。
“誠王也不識?”採兒眉心處輕輕抖動了一下。心中有些驚訝。
“不識,但說起晉陽郡的事,有個人倒是很清楚。這次突勒克的行動都是他從中打探而來,可他剛剛走。”誠王爺說道。
“哦?看誠王如此表情,對這人推崇直至。”採兒沒有急著追問誠王,卻捕捉到了誠王面色細微的變化。
“此子為景帝親封的仁勇校尉,名叫林海。功至玄變境,文武雙全。”誠王不惜措詞對林海讚賞有佳。
“什麼?王爺他叫林海?他年紀可否十七,不對是十八。張的眉清目秀,透著一股文雅氣,但動起手來,卻殺伐果斷。”立於採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