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會即將到來,我們沒空在這小事上浪費時間,清萱被劫走也只是少了一個手段而已。盯好那個李闊便好。”
“明白,祝師放心。”憐夢緩緩退出了屋子,會像之前的那一幕,卻不知道為何會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心裡卻隱隱覺著事情好像有些脫離控制了,本來祝師的這次行動便是在暗處,卻發現他們的背後還存在一股實力不俗的力量藏的更加隱秘。看似緊鑼密鼓的安排突然間橫生枝節,讓憐夢隱隱有一絲擔憂。
清晨十分隨著城門開放,林海走在趕市集的百姓隊伍中,緩緩進了城。灞橋上清萱姑娘回眸那一句,“林公子,小女子江寧楚清萱,有緣再見。”深深烙在了林海心裡。
清晨的朱雀大街上人聲鼎沸,來往絡繹不絕的行人,低頭推車的腳伕才是這個時辰的主角,此時林海漫步在這莊嚴而富有朝氣的古都大街上,腦中早已漫遊到從未去過,只在書中見過的江南風光裡,臉上露出平和的微笑,“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人說江南好風光,有機會我也要去賞賞。”
一陣冷風襲來,將林海從這漫無邊際的幻想中抽身而出。蒼老的長安城突然間給他帶來莫名的壓力,從幻想回到現實的痛讓林海不由詫笑。不知身邊哪位盯著凜冽寒風的行人口中鼓搗了句今兒臘月初一。這讓林海的心瞬間涼到了底。
“臘月初一,我的老天。”林海苦著臉嘀咕了句,加快步子向常府行去。而他卻不知昨夜多少人徹夜難眠,多少人冥思苦想,多少人頂著夜色穿行在長安街坊中,清晨的光亮將這一切掩蓋得好似不曾發生。
今晨的長安城百姓沒有人議論,卻並不能掩蓋昨夜鴛鴦樓湖畔那驚人的神識對撞,焦慮得只是另有其人罷了。
林海瞧瞧潛回常府,迎接他的卻是眾人審視的眼光,琪琪格的憤怒,文東遠的無奈,塔拉那看似純真卻透著玩味的笑容。林海苦澀的笑了下,“我回來的有些晚了。”
“不晚,林海沒想到你骨子裡還是滿風流的嘛,為了一個風塵女子,差點沒把長安城弄的雞犬不寧。”琪琪格瞟了林海一眼,及其不屑,甚至可以說是惱怒。
林海端起桌上的熱茶,輕聲說道,“不會吧,我剛從街上回來,一切如常啊。”
“如常你個頭,昨夜鬼老受了輕傷不說,後半夜長安城街頭的修行者比你一年見得都多。”塔拉強大的靈魂感知力,昨夜鴛鴦樓湖畔事發後的情形並沒有逃出他的感知。
林海警覺的想起昨夜陰骨真人被憑空擊飛的那一幕,不由焦急的問道,“鬼老呢?”
“再東二十一巷的新宅裡,昨夜的情況他老人家不放心,所以便去了新宅。”文東遠說道。
“沒事就好”林海長長的出了口氣,“金大哥呢?”
“放心吧,老金自有他的辦法。盯著的人也跑不了。”文東遠對於金漢忠的實力從不曾懷疑,就算比昨夜更混亂的局面,他們也曾輕鬆應對,靠得便是金漢忠的追蹤和隱匿。
“從今兒開始,大家小心些。”林海說道。
琪琪格冷哼了下,“自從來到長安,找事的便只有你一個!你管好你自個便可,我們不勞你煩心。”
“這”想想這幾天以來,眾人被林海折騰的可是夠嗆,被扣秦府不說,還玩起了英雄救美,讓眾人跟著擔驚受怕倒是小事,稍有不慎,一干人都可能跟著林海摺進去。
“好吧,是我的錯,我可定管好自個”林海耷拉著頭,被琪琪格的話嗆的倒不過氣兒來。
於此同時,常富春坐在躺椅上蓋著毯子,腳旁放在炭盆,眯縫著雙眼問著身後的常寬、常樂二兄弟,“今日的際會該不該上嘎魯陪我去。”
常寬沉聲道,“爹,嘎魯畢竟只是我們手中的一個棋子,如此重要的會面還是不讓他參與未好。”
“大哥說的對。”常樂頓了下繼續說道,“昨夜不知發生了什麼,門派的執事甚是驚訝,一連串下來了很多指令。我怕今日的會面,門派會給各勢力加壓促成關隴穩定統一的局面,如果有人稍加阻攔,我想執事甚至不惜將之從此抹去。';
半躺著的常富春忽然一怔,坐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清楚,這是長老執事們才能知道的事情,怎麼會傳入我耳,只能見步行步。”常樂撇著嘴說道。
常富春的臉瞬間陰沉下去,稍作思考後,低聲慢語道,“你的意思是,關隴會從歸唯一?那我常家的利益在那裡?”
“爹,在門派長老眼裡,咱們這些勢力便如螻蟻,我們能活著性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