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煙稀少的地兒,雖然比起官道要繞遠,但一路平安無事,胯下戰馬的優勢掙回了不少時間,天黑前一眾人便趕到了延福鎮。
眾人沒有進入鎮子,只有林海、韓闖、文東遠三人向不遠處的延福行去。一路上橫著不少漁船,看來這一切被韓闖猜中了。
快到鎮子時,三人看到路邊走著個老人家,行色匆忙,三人相互看了看。文東遠趕了上去,“老人家,慢些走。”
老丈停了下來,“三位有何事?”
“老人家何事這般匆忙?”文東遠問道。
老丈指了下天,“不看天快黑了麼,家裡的晚飯還等著我背上的簍筐裡的東西呢。”
“守著黃河還要去別處尋吃的?”文東遠問道。
老丈沒好氣的瞪了文東遠一眼,“北面的杖打了快一年了,河道被封了。延福鎮祖祖輩輩都以打漁為生,現在不得以只得去其他地方訓活法了。”
“老丈也是漁夫?”文東遠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死小子,看我老了是不?我可是鎮子裡最好的漁夫,我領著村名哪次不是延福鎮一季捕魚最多的。”老人家想起了過往的事情,臉上浮起了些許自豪。
“不說了,趕回存在還有一些路呢。”老丈說道。
文東遠趕緊攔著,“老丈,村子裡鎮裡還有一段路?”
“在鎮子北還有5里路。”老丈說道。
文東遠拉著老丈來到馬前,“上馬,我載你回去,順便討口水喝。”
老人家似乎有些懷疑文東遠的用心,文東遠卻哈哈笑道,“快上吧,把我想成什麼了。”說罷給韓闖行了眼色。
文東遠與林海載著老人家趕往村子,路上林海得知,老丈的村子是漁西村,在延福鎮的每早的魚市上,漁西村可是鼎鼎大名。黃河大鯉魚漁西村捕的最多,個頭最大,至今單尾最重的黃河大鯉魚還是老丈二十多歲時捕的。
一炷香的功夫,便感到了漁西村,存在裡有幾十戶人家,深秋傍晚天色暗的很早,但依稀能看到縷縷炊煙升起。存在更靠近黃河邊,但地勢很高,晴天時在村子裡便能看到漁船一條條列在岸邊。
老丈將文東遠二人迎進了院子,“老婆子,我回來了。”
此時一個跟文東遠年紀差不多的中年男子急衝衝的走了出來,“爹,你能能讓我省心點,一天早出晚歸的要是有個啥事,我不得讓村裡的親戚們戳破脊樑骨。”中年大漢一邊發著牢騷一便走了出來,看到文東遠二人微微一怔。
“二娃子,還不招呼客人進屋。是人家載著你爹回來的。”老丈說道。
“死老頭子,你可回來了,明兒不準出去了。一晚上我被二娃子數落了不知多少回。”
二娃子略顯謹慎,但還是把林海等人迎進屋裡。金了屋子,林海才明白這是一大家子人,二娃子有五個孩子。要不老丈要辛苦幾十裡去山上採東西。看到座子上那些吃著實明白了,不讓漁民捕魚,就是斷了他們的生計。
林海二人被老丈招呼的坐下,老人家十分熱情,說碰上吃飯就端碗,拿有不吃就走的道理。林海心中一熱,將出來時候琪琪格給帶的吃的一股腦拿了處來,牛肉,臘肉乾,白麵饃,巴餅。一下襬滿了桌子。林海對面小凳子上坐著的幾個孩子看的都傻眼了,“爹,這個叔會變戲法。”
二娃子知道這二人不是一般人。文東遠也被林海出人意料的舉動弄的不知所措,只得打圓場道,“大家吃,嬸子把粥盛來就行了。”
這一頓可能是一年來一家人吃的最香的一頓,尤其是幾個孩子。
二娃子沉聲道,“兩位貴人如果有我二娃子能幫得上忙的便只說。”
老丈也符合道,“我老了,我家二娃子能幫得上。”
文東遠摸了摸光頭,“其實我們向渡河,過晉陽郡去。”
老丈沉聲道,“渡河?現在晉陽郡封河了,私自渡河被抓後會從軍戍邊的。”
二娃子皺了皺眉頭,“二位貴人真要渡河?”
林海點了點頭,“過,而且是五十多人過河。這裡是五十兩金子,如果這位大哥有辦法幫我們渡過去,這些錢夠一村子人講究活幾年了。”說罷,林海把五錠黃澄澄的金錠子放到了桌子上。”
二娃子驚訝的說道,“五十人?”
林海點了點頭,“卻是,我們去晉陽城有急事,但卻不想一路上惹上麻煩。求大哥和老丈幫忙。”林海言語誠懇。
二娃子盯著眼前的金錠子思考了片刻,抬頭對著老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