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林海和鄭琬晶二人在庭院見面了,場面有些尷尬。昨天的事二人歷歷在目。凌皓遠遠的瞄了一眼,心道,“林海哥要是成了我家的姑爺也不是壞事。”徑自出了庭院,他現在可惹不起林海。
林海和鄭琬晶站了半晌也沒有開口說話,林海打破了這有些怪異的寧靜,“琬晶顧念,這些天謝謝你照顧小雷。我要去鞏縣大營了。得帶走他。”
鄭琬晶抬頭看了一眼林海,隨即又低下了頭,“可它每天昏昏沉沉的就是睡覺,不能讓我再養些時日嗎?”琬晶低著頭,雙手不自覺的捏著裙襬。
“到也不是不能樣,只是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可能回不來。所以還是帶著小雷走。”林海隨口說道。
鄭琬晶突然睜大了眼睛,說道,“林海你胡說什麼呢,出行之人最忌諱說這些活。”
“呃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沒空回來。”林海忽然覺著他剛才說的話是有些問題。
“好吧,可你要好好對待小雷。它可聽話了。”鄭琬晶一臉不捨的表情。
“那我等你。”林海簡短的說了句。
鄭琬晶轉身向她的閨房走去。不一會兒,懷裡抱著一個小竹筐走了出來。
“小雷,姐姐不能照顧你了。以後要好好的。”鄭琬晶還是有些不捨。
林海接過竹筐,看著熟睡的小雷,伸手拍了拍它,說道“小祖宗,該醒醒了吧。你這吃了睡,睡了吃就是不長肉。浪費糧食。”小擎天雷鷹睜開了眼睛,一看是多天未見的林海,瞅了一眼,理不理他,倒頭繼續睡了。林海無語的搖了搖頭。鄭琬晶聽著林海可笑的話,小手捂著嘴淺淺的笑出了聲。
林海最怕看見鄭琬晶笑,簡直能迷死人。趕緊到了個別,快速走出了庭院。
將至辰時,方清帶著誠王派給林海的侍衛已經到了政府門口。正好看到林海他們也在門口準備。
方清走到鄭雷面前行了個禮,回身對著林海說道,“林校尉,我們一切準備妥當了。隨時準備出發。”
此時的林海穿著校尉軍服,腰間掛著皇上御賜的劍,顯的威風凌凌。但面上卻十分客氣。“好的,麻煩方大哥了,咱們馬上起行。”林海想方清身後的換上了青布武服的眾位點了點了,表示謝意。
鄭雷正準備走,鄭府門口又來了一撥人,林海一看這群人中有不少林海在兵部認命時見過,眾人齊刷刷的躍下了馬,“見過鄭先生。”
一群人湊了上來,為首的一位憨憨的一笑,說道,“先生,我們隨您一起走。住在驛館不舒服。”
一群人策馬從洛陽城西門出了城,向鞏縣行去。出了城門,過了人流密集的官道。眾人放馬飛馳。同樣蟄伏多年的鄭雷將軍的心也如同這跑的撒歡的馬兒一般舒暢。鄭雷將軍心道,“久違的軍營,久違計程車兵。我鄭雷終於回來了。”
過了晌午十分,鄭雷一行人已經達到了鞏縣縣城,三省官員為了籌建大營在這裡設立了一個臨時的衙府。當鄭雷虎步龍行般的走進衙府時,官員們也沒有想到三軍統帥來的如此之快,倉惶出來迎接,進了大堂,一一向鄭雷詳敘了現在大營的籌備進展情況。鄭雷經驗老道的沒有立即收權,反而一番寒暄後,讓眾官員繼續處理這些事情,幫助新軍儘快的準備停當開始訓練。
在三省三位侍郎的陪同下,鄭雷一行人向北大營行去。一進北大營就看到大多數的官員已經來了,畢竟鄭雷的威名在那裡,誰都不想留下個壞印象,影響到他們的仕途。
一進大營,林海才知道這事情真是多的不可開交,軍械的整點,馬匹的整點、軍需的整點。整個新軍的家當現在都存在鞏縣北大營,並且派了重兵。把守鄭雷倒是顯得胸有成竹,回頭對著身後說道,“紀福。”
“末將在。”紀福從人堆裡走了出來,林海看去,這人長得又黑、個頭又小,還十分瘦弱,就跟流浪的難民一般。
“紀猴子,不用我多少吧?好好和三省的官員溝通。一切準備好,省的過幾天麻煩。”鄭雷簡短的說道。
此時,再看眾將軍的臉上卻泛起了苦澀,這紀福可是出了明的難纏。齊國最不招人待見的軍需官。就應為這樣,紀福在兵部幹著一個小小的書記。這次鄭雷第一個定的就是他。
看著紀福手裡拿著賬本子,嘴裡叼著筆桿子,雖然很不雅觀,不是文人做派,但林海看的出此人精明異於常人。周圍的分管各項的三省官員滔滔不絕的說著,紀福卻左看看,又看看。然後隨意的在本子上寫寫,輕鬆應對。
三省侍郎給鄭雷將軍一項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