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帝國間諜,這也太聳人聽聞了吧?而且,這位女王還是有夫之婦,雖然丈夫死的早,但孩子yǐjīng和zìjǐ差不多大,怎麼會喜歡zìjǐ?難道zìjǐ也是她的孩子?不過,這想想都不kěnéng,zìjǐ唯一記得的,zìjǐ是一名域外天魔,怎麼會有一個人類老媽?
於是,巫山雲的思路有些混亂了,都不zhīdào該怎麼定位眼前的女人。
捂了捂額頭,嘆了嘆氣,巫山雲照例將想不通的事情完全丟在一邊,懶懶的打了個飽嗝,道:“好吧,我就當女王大人你是來視察工作的好了,關於元素書的任務,我現在還méiyǒu任何進展,只能繼續觀察觀察再說。”
“呵呵那些都是小事!”鄒瑩擺了擺手,將此事略過不談。
“還有,你讓我暗中保護王子云殿下的事情,我還méiyǒu去辦!”
“這個也不急,我yǐjīng暗中去看過他了,這段日子他hǎoxiàng過得還不錯。”鄒瑩收拾好碗筷,如同家庭主婦一般清理飯桌:“我還要在這裡住一段shíjiān,你不會介意吧?”
女王這麼說,巫山雲倒有些míngbái了,原來女王只是來銀河聯盟玩一玩,暗中看看孩子,沒找到落腳的dìfāng,然後見我這個dìfāng挺大,就收拾收拾住一段shíjiān。
如此一來,巫山雲覺得所有邏輯都順暢了,女王大人不會是巫山雲的老媽,也不會對巫山雲有shíme特殊的想法,只是借住一段shíjiān,如此而已。
所以,巫山雲大方點頭,在女王面前恢復一貫賣萌的神情,道:“女王能光臨寒舍,自然是蓬蓽生輝,只怕太過簡陋,委屈了女王大人呢!”
果凍大人鄙夷的笑了笑,道:“一晚上,就你這句話還算中聽入耳!”
巫山雲臉色不動的回敬道:“偉大的果凍大人,多謝你誇獎。”
女王回頭打了個圓場:“好了,果凍還是小孩子,你就不要欺負它了。”
原本準備譏諷反擊的果凍mǎshàng想要哭了,一雙小眼淚眼婆娑。
不得不說,女王這一句實在讓巫山雲太舒心了,巫山雲暫時忘記了白天的驚險,身體鬆弛下來,被人飽暖思淫慾,巫山雲則是飽暖思瞌睡,悠悠然就躺回床上睡覺去了。
是夜,有人悄悄的摸上巫山雲的床,巫山雲卻shíme都不zhīdào,那纖細的手指從巫山雲身上探出那塊有著菊花紋路的龜殼。
龜殼玉板一陣輝光閃過,一個身材偉岸,神情倜儻的男子在輝光中現形,道:“是誰,鬼鬼祟祟?”
“喲,老朋友好不róngyì見一次面,怎麼就這麼身分?”女人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但是巫山雲的耳朵裡卻聽不到一絲聲音。
“你我不認識你,也看不穿你,你到底是誰?”男子滿臉疑惑。
那女人自然是鄒瑩,此時,她伸出玉掌,手中捏著一枚玉質劍丸,劍丸緩緩伸長,先是化為一柄七尺飛劍,接著又開始變寬,最後化為一支少見的八絃琴。
“八色璇璣鬼神愁,八弦魔琴天地驚,原來是你?故友當年一統混亂星域,於萬仙大會一戰橫空出世,而後八絃琴晉升為極品先天至寶,接著榮登聖人之位,我都沒來得及慶賀沒想到,而今相見,故人音容不減,吾卻只是一隻垂暮幽鬼,困於尺玉之間,慚愧慚愧!”那中年男子話中憂傷之至,令聽者動容,聞者落淚。
鄒瑩也不例外,臉上憂傷哀婉,道:“問天兄不必太過傷懷,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掛念你,當年多謝你照顧我兩個不懂事的師弟,現在都難以為報而且元素門震古爍今,元素法更是前無古人的聖法,世間像問天兄這樣的偉岸男子能有幾人?”
這中年男子名為向問天,正是大名鼎鼎的元素門門主,沒想到他雖身隕,靈魂卻躲藏在隨身法寶菊花之守護中,掩藏於古劍廢墟中,而今已然十數年。
“生前偉岸麼?恐怕無人記得,世人記得的只是我悽慘的死去吧!”三言兩語間,憂傷有幾人知?
鄒瑩自信滿滿,笑道:“問天兄不必自怨自艾,而今我給問天兄帶來一個天大的緣法,將來重建元素門不願,即使是復生也是有望呀!”
“哦?”向問天渾身一震,道:“難道先天聖人要祝我元素門一臂之力?”
鄒瑩搖搖頭,道:“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誰?”
鄒瑩帶笑,用手輕輕指了指正在酣睡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