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的用手指點了跟煙,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然後道:“若是小夜鶯願意被我欺負,喜歡被我欺負,我想我也méiyǒu辦法,你又能奈我何?bìjìng,她可是一隻自由的鳥兒,有zìjǐ選擇的權利。”
“這點,吾從來不干涉她的自由。她若樂意,就是捅了天,吾也幫他補上。當然,若她不樂意,你強人所難,或者用shíme無恥的法子,吾定讓你好看。”
鷹之野望這麼說,山雲的心倒是放了大半。暗這說法,大有公平競爭的意思,他就不相信,zìjǐ一個大把的,還會爭不過一個娘們。所不定,只要搞定這咋咋呼呼的女人,小夜鶯直接就“買一送一”了。因此,他自信而有些戲謔的說道:“你要我怎麼好看?”
鷹之野望用帶著陰寒之氣的目光盯這山雲的下半身繞了一圈,冷笑道:“要你怎麼好看?簡單的很,rúguǒ你成了太監,豈不是連欺負女人的本事都méiyǒu了?那樣,吾就徹底放心了。”
山雲被這女人的兇猛弄得有些無語了,滿臉無奈道:“我說老婆大人,用不著這麼狠吧?你謀殺親夫,還謀殺zìjǐ下半輩子的幸福,想守活寡麼你?”
“吾樂意,你管得著?”
眼見身邊倆zìjǐ在意的人有掐架的趨勢,小夜鶯連忙勸解道:“好啦,好啦,爭shíme爭?若是讓邊上的人聽見,還不笑死去?”
山雲懶懶的回了句:“我不怕被笑,我臉皮厚!”
鷹之野望又是一陣氣結,她伸出食指,想了想把食指縮起來,伸出中指,道:“你這不是臉皮厚,你是不要臉!”
小夜鶯些許嗔怒道:“要吵別在我屋裡吵,你們找個沒人的dìfāng去,我也不管你們是真吵還是打情罵俏,你們呀,真是的”
山雲連忙變色,訕訕笑道:“我和你姐姐,都老夫老妻了,當然是打是情,罵是愛咯,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鷹之野望作色要怒,正要發作,被山雲小小的瞪了眼,前者嘆了口氣,默不作聲,自顧自的給zìjǐ倒了杯茶水,似乎在以茶水降火。
小夜鶯見兩人偃旗息鼓,心情好了許多,笑道:“就是嘛,和和氣氣的多好?再說,我們一起合作了兩次,都空前成功,怎麼說,都要好好慶祝慶祝,對吧?”
鷹之野望大馬金刀的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然後對著小夜鶯指了指zìjǐ的修長的大腿,小夜鶯很自然的坐了上去,勾著她的脖子,還順帶接了個吻,兩人都暢意的笑了起來。
看著眼前兩個女人耳鬢廝磨,兩張小嘴,四個大波擠在一起,山雲只gǎnjiào好不róngyì壓制下去的“獸血”又沸騰起來,眼前的風景當真是一道視覺盛宴,看得他眼睛都直了,不自禁的乾嚥了一口口水,隨即又呷了口茶,為zìjǐ掩飾,順便降降火。他心裡怒吼著:偶滴娘額,敢讓誘惑再多yīdiǎn麼?
鷹之野望見者眼前男人“青澀”的狼狽模樣,心裡大大的滿足,想著:跟吾搶,你還嫩著呢,火候完全不到家。
她很威武的指了指zìjǐ另外一條修長美腿,很豪氣的笑道:“怎麼?羨慕?那就來,吾這還有另外一條腿,你也來坐坐?”
若是平時四野無人,卿卿我我的shíhòu,山雲倒不介意感受感受情人懷抱的溫柔,可這會兒,他即使色迷心竅,為了男人的尊嚴,也得當一回正人君子,此時正色道:“你的腿,又白又嫩又細,我怕做壞了。說起來,我這兩條腿也空著呢,來,你們一人一隻,正好合適!”
小夜鶯此時狡黠的加了句:“哪裡合適?若詩音姐姐和佳人她們在這裡,肯定要砸了罈子,吃了飛醋,把我們都酸死。”
女人有張良計,山雲有過牆梯,他分出一個分身,和他並排而坐,得意道:“看看,一二三四,現在我有四條腿,正好四個人,夠了吧?”
“哼,本事不大,野心倒不小,還想腿上一邊一個,享齊人之福。小心腳踩兩隻船,小心把腿從中間劈斷了,噗通噗通掉下水!”鷹之野望譏諷道。
“我看他本事還是有的,恐怕再加一個也難不倒他!”小夜鶯出言道。
bìjìng天將夜大人可是有八美齊聚的本事,論起本事山雲當也差不遠。
“再多一個?那可不是腳踩兩隻船,而是腳踩五隻船,小心被五匹馬拉著,要被五馬分屍!”鷹之野望譏諷道。
對此,山雲只能一陣傻笑,然後使出轉移話題大。法,道:“管他是被五馬分屍,還是四馬分屍,那是以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