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備好茶,難道你能掐會算?”
“我可不是能掐會算,只是想著你肯定會來找我,問我關於我姐姐那條內褲的事情,對吧?”鶯之野望臉上帶著淺笑,從容道。
山雲現在心裡這gǎnjiào呀,zìjǐ惹上的這對姐妹花,都太不簡單,一個個都如同女臥龍一般,那聰明勁,沒得說,讓山雲這等懶人gǎnjiào大是頭疼。
他作色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杵,道:“你倒還有自知之明,你不zhīdào,今天你姐姐就跟yīyàng,拽著我偷她內褲的小辮子,就是一頓猛揍。你看看,你看看,這鼻樑都快塌了,要不是我這身子骨還硬朗,非留下shíme後遺症不可。還有,你看,這一灘灘的鼻血呀,都是營養,全流掉了。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一邊說,一邊掏出那條惹禍的鮮花白內褲,在鶯之野望臉上晃了晃,鬱悶不是yīdiǎn半點。
鶯之野望這妹子呢?此時坐在凳子上,特意架起了二郎腿,喝茶的姿勢典雅中露著瀟灑,她嘴上道:“你zhīdào麼?當時,我zhīdào你就是我姐姐說的偷內褲的賊時,我心裡挺高興的。”
這是shíme邏輯?山雲一頭漿糊。
他拍了拍zìjǐ的腦門,道:“這個,你怎麼會高興呢?難道因為我偷的是你姐姐的內褲,而不是你的內褲?”
“流氓!”小夜鶯美麗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然後笑道:“在此之前,你和我姐姐的guānxì,很多dìfāng都超出了我的想象。這不僅是因為你強吻了她,或者她成為你的召喚物,而是因為,我gǎnjiào得到,姐姐似乎喜歡上了你。可是呢,她那人從小就把zìjǐ當男人看,對於其他男人,只會想著把他們踩在腳下,正因為如此,她可沒shíme戀愛經歷。在她看來,男人只有兩種,一種畏懼她,一種是想要征服她,而無論你是哪種,都不是喜歡她。她即使心裡zhīdàozìjǐ喜歡你,也摸不準你的脈,不zhīdào你是否喜歡她,是那種單純的喜歡,男人對女人本能的喜歡,而不是出於男人想征服女人的那種喜歡。我呢,zhīdào姐姐的心思,一直想要幫她,可是méiyǒu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