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是我的榜樣。”
莊作魚承認自己是異端,這種勇氣相當不易,作為天使,承認自己異端,就好像世俗之中的教皇有勇氣承認自己是異端,這該需要多大的勇氣?
莊作魚的話的確是真心話,他是一個虔誠的天道信徒,他虔誠的侍奉他心中的主很多年。如果不是多年之前,他心如迷惘,想要光暗雙修,凝練一具魔之分身,也不會讓他的身體出岔子,生下純純後讓純純身體先天有缺陷。
“孩子們,我祝福你們,希望主能夠看在我誠心懺悔的份上,賜福給你們,讓你們有一個健康的孩子。”莊作魚誠摯的說道。
純純有些抽噎的問道:“爸爸,主真的能夠賜福給我們麼?”
莊作魚點點頭:“主是全知全能的,無處不在,他可以賜福給我們的。”
隨後,他轉頭對將夜問道:“你說是不是這樣?將夜?”
莊作魚反手又給將夜來了這麼一手,反擊快速而有力。
將夜懶懶的笑道:“能不能得到道的本源賜福,我不知道,我想能夠做的,不是祈禱,而是早日修煉出九轉之火,幫純純治癒身體之中的寒毒。”
莊作魚有些嚴肅的問道:“這麼說,你不認為主是存在的咯?”
將夜懶懶的笑道:“岳父大人,信仰這種東西,不能強人所難吧?而且,我真不認為主是全知全能的,比如說他能夠創造出一塊自己都舉不起的石頭麼?”
莊作魚笑了,回答道:“你的這個詰難早就有人問過,我的回答是,主在自己夢中應該能夠做到。”
兩人已經在針鋒相對,唇槍對舌劍,但是表面上,氣氛還是很融洽滴。
“哦?那這樣的話,如果我的修為足夠好,可以控制自己身體內細胞國度中一切生靈的成壞住空,可以控制身體內一切物質和形態的變化,我可不可以說,對於我身體中的生靈來說,我是全知全能的?”將夜繼續發難。
莊作魚想了想,發現沒有,便點頭道:“僅僅對於你身體內的生靈來說,你是全知全能的。對他們來說,你就是主,你的意念就是主的榮光。”
將夜懶懶的笑道:“可是,即使我有這樣境界的修為,我可能還是會被更為強大的人殺死,這樣的我,對於我身體中的生靈來說,豈不是不是全知全能?”
莊作魚笑道:“你死亡的那天,你身體中的神靈也都死亡了,沒有感覺了,對於他們來說,你是不是全知全能的主,已經不重要了。”
隨後,莊作魚決定不和將夜繞彎子,直接了當的說道:“說白了,信仰的確有自由,這個我無法強迫你。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個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混亂的世界,要想拯救這個世界,你必須向全知全能的主靠近,向道的本源靠近。當你真正得道的那天,才能夠從真正意義上解救這個世界,維護這個世界的和平。
我們信奉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有些偏激,因為我們是從主的角度出發,是以道的本源為出發點。不過,偏激代表有力量,那些唯唯諾諾的走中庸路線的人,永遠不可能擁有最強的力量。力量在這個世界代表一切,所以那些中庸的人永遠只能歸屬於臣道,而不能實現他們信奉的王道。
只有我們這種,追求天道的全知全能,追求主的無限榮光,排除所有異己的力量,成為天地間最為強大的存在,才能夠真正的成就王道,掌控天下的和平和秩序。”
這樣坦白的講,將夜倒是完全能夠體會莊作魚的心意,因為莊作魚所講的這種道,就是當下盛行的霸道,而並非王道。霸道盛行的年代,走極端的人的確能夠成為統治者,成為最強者。
將夜懶懶的點頭,說道:“岳父大人,你的心意我懂,我也能夠理解你這麼說,也是為我好。只不過,我知道我的本心是一顆懶人之心,這種橫行於世的霸道的確不適合我。
我如果轉而信奉主,那麼我的本心就丟失了,那個時候我可能連一般人都不如。
而如果我繼續我的道,也許在這個霸道盛行的世界,我可能會失敗,會身死,會失去一切,但是我依舊會保有我的道,我的本心。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意,我這麼說並沒有任何私心和惡意。”
莊作魚也能夠聽出來,將夜剛剛說的是他的心裡話,句句是肺腑之言。道不同,雖然能夠互相理解,終究不相為謀。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羅浮,此時突然說道:“將夜,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會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叛徒。不過,我可以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那裡的確是一顆墨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