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傻,你說是吧?”
將夜有點小小眩暈的感覺,這是神馬邏輯?為了不被孤立就去讓自家男人禍害自己姐妹?
將夜是無奈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告饒道:“娘子,這種事情強求不來,還是順其自然就好了。”
“噗!只要你不故意排斥她就行,放心,我又不是真的笨女人,不會瞎參合的。”
然後,莊純妹子便心滿意足的唱起歌,繼續跳起舞來。
兩人都非常盡興,不知覺間都感覺腹中飢餓,便起行用餐。
莊純在夜精靈中地位獨特,所有無人打擾,在莊純的服侍下,將夜懶懶的吃了頓恬淡而愜意的早餐。
將夜雖然懶惰,但也不可能不心疼莊純,本不想讓莊純服侍。奈何莊純說道:“我時日無多,以後想要盡到妻子的責任也無力做到,現在有機會,你就聽從我吧。”
莊純說話時,自有一個動人韻味。將夜卻只覺得悽楚難當,胸肺之中有一股揪心痠痛感直衝而上,流出眼淚來。
純純如小妻子般替將夜擦乾淚跡,說道:“你不用如此難過,我自己早已經看開,修行莊聖的逍遙之道,早就明白天地同體,而死生為一的道理。如果不能忘我,忘形,怎麼能夠逍遙自在呢?”
將夜撥出一口氣,抓住莊純的手認真的說道:“人生雖如幻夢,但你我知心的愛卻如此真實,為了我們的愛能長久,你答應我,以後不要老是在我面前說喪氣話。死生之間有大寂滅,大悲慟,死者寂滅,而生者悲慟,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就不會讓這種寂滅和悲慟發生在你我身上。
我知道逍遙的境界,這個師傅跟我將過。人死之後,與天地為一,的確沒有什麼好擔心。我這麼跟你說也不是要舒服你,羈絆你。我的愛從來不會這麼自私,不會成為你向道的累贅。只不過,人只要活著一天,就要努力看到新的風景,走向更大的境界。隨波逐流,與物轉移的活著和死亡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我不要你說這種喪氣話,我們應當積極而長遠,將一天當做一個月來過,好麼?”
莊純開始聽聞將夜的話,確實心中有被愛束縛的感覺,自覺心神有些不自在。她將死生看做一體,才能夠在疾病中如此淡然,而現在要為愛而改變這種心意,她雖然不是辦不到,但多少有些無所適從。不過,等聽完將夜的話之後,她只覺得自己選擇這個男人實在是人生中最大的幸運。他知曉她的心,就如同觀看自己手中紋理一樣,知道她會有所束縛,便馬上解開束縛,不僅解開束縛,還將她引向更積極而廣闊的境地。
莊純倒是自己沒忍住,也流出了眼淚:“阿夜,你說的太好了,我一天當做一個月過了,三年也能過一生。”
將夜近前,吻幹莊純眼角的淚痕,笑著說道:“你剛剛還笑話我,現在自己倒如此這般。不過,你比我好多了,剛剛我是傷感,你現在卻是高興。”
兩人又嬉鬧起來,言笑無厭,童言無忌。
“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是十月妹子可說岳父大人因為我是死亡魔皇的容器,所以打算將我禁足,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到?”將夜突然問起來。
莊純眉目之間有一絲擔憂:“這些年,我都是和我媽媽在一起,對我爸爸的事情不怎麼理會。爸爸是光精靈的首領,而我媽媽是夜精靈的領袖,我自出生之後,就一直隨我媽媽在逍遙之森長大。不過,我知道我爸爸是極其疼我的,別的孩子能有的,我都有了,他們沒有的,我也能有。在天空之城中,還有我的一處專門宮殿呢。如果爸爸想要禁足你,我一定是不依的。”
將夜不忍心讓莊純為難,說道:“雖然,光精靈傳說中非常強大,但是隻要不落入陷阱,以你我的本領,天下之大哪裡都去得,對吧?”
誠然,兩人的空間法術都已經達到了應物無形,攝物無聲的境界,如果不是撞進別人的陷阱,被人施展空間禁制,這天下少有人能夠阻止他們離開。
他們本就是天地間極其稀有的一對,是空間的寵兒,在空間的懷抱中,他們。
同時,他們也都有向道之心,即是愛侶,又是道侶,身心無礙,可算得上是神仙眷侶。這般如普通愛侶一般用過溫馨的愛情午餐,兩人又可如道侶一般,坐而論玄,行而談道。
“純純,這逍遙之道,我在很小的時候聽我師傅談起過,當時師傅教我一篇莊聖的《逍遙遊》,同時教授我逍遙遊中“大”的意境,至今我依舊受益匪淺。只是,之前我一直浸淫道門歸藏之道,對逍遙之道還不是很瞭解,老婆大人,可要不吝賜教哦。”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