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興奮又是羞怯,周圍聚了一幫女子,多是阿爾克的侍衛,但阿爾克對女子的約束很弱,這些女子雖然地位低下,可以隨便送人,但卻可以在軍中隨意走動,瑪依拉在照顧古神王,她們也就跟著來添個熱鬧。
此時見到傅介子來了,一干女子肆無忌憚地開起瑪依拉的玩笑來,反正傅介子也聽不懂,她們可以大著膽子說,瑪依拉先是羞怯,但被女伴兒們窘到了,一起打打鬧鬧的亂成一團。
傅介子不由大為皺眉,這麼一群添堵的女子在此,能照顧古神王嗎?
阿爾克將軍要出發,留下一些老、弱、女子、傷員在漢軍之中,古神王也被傅介子請到了漢軍之中照顧,瑪依拉也跟著去了,她得知到了漢軍,而翟乃圖去打仗了,心裡面笑著笑著就表現到了臉上。
回到漢營,元通和蘇維兩個對打仗的事情興致不大,正自顧煮酒喝。傅介子向陸明問明瞭偃聞大軍的動向之後回到營中,遠遠便聞到一陣酒味,進營一看便愣住了,道:“師叔,師孃不是不讓你喝酒麼?”
元通得意一笑,道:“小傅,這回你師孃轉了心眼兒,人這一輩子長短几十年,這不許做那不許做,活著多累?倒不如隨興一些,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嫖……額,該玩的玩。指不定哪天,就沒有機會了。哈哈,來來來,咱們喝幾盅。”
蘇維睕了他一眼,卻沒有責備他,今天的蘇維看上去心情有些不太開朗。
傅介子皺眉道:“我現在不能喝,這幾天戰事緊,喝酒容易誤事。”
元通嘆道:“小傅啊,這是你師孃從沙漠裡面找的一些果子,不知是什麼玩意兒,不過挻入味的,就喝一點兒提提神,誤不了事情的。”傅介子笑道:“還是不了,身為主帥,當以身作則,也請師叔不要去拉士兵們喝。自個兒悶在營裡喝了也就是了。”
元通哈哈笑道:“這悶酒獨喝也無趣,我也就不喝了。等大軍勝利,我讓你師孃再親自為你煮上一壺,我們再喝。”
蘇維哼道:“你這個酒鬼,還不是你自己想喝,偏偏把帽子戴到小傅頭上,你就喝吧,看你喝多了我還讓不讓你……哼,哼……”蘇維見傅介子在旁,不好意思再說。不料元通哈哈笑道:“那我就打地鋪。”
元通這麼一說傅介子立時知道蘇維哼的是什麼了。蘇維大是窘迫,起身就出去,忿忿罵道:“呸,呸,你這個口無遮攔的!”
元通打了個哈哈,道:“小傅啊,你也早些休息,有什麼情況我再叫醒你。身為主帥,最重要的是清醒。”說到這兒見瑪依拉進來,又改口道:“有些事情能做就做,身為大將,只要悠著點兒別傷了身子就是了。”
傅介子看了看瑪依拉,立時明白了元通的話,苦笑道:“這事不勞師叔掛懷了,倒是師孃得去哄哄。”元通哈哈笑道:“這婆娘三天兩頭跟我較勁兒,這兩天好不容易改了性子,可不由太慣著了。哈哈,小傅啊,我不打擾你了,你們早點兒休息,有戰事我再叫醒你。”說著瞄了瑪依拉一眼,笑著出去。
瑪依拉端來了牛肉塊和馬奶酒放在傅介子身前,因為語言不通,她也就不說話了,靜靜地盤坐在傅介子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
傅介子吃了些肉,瑪依拉端過酒來主他喝,傅介子本想說不喝,可是語言不通,多去解釋反而麻煩,反正他的酒量也還不小,當下一口掀了免得多些事情。
瑪依拉收拾了盤子和酒碗,眼睛便往榻上瞄,臉也有些紅了。
傅介子知她在想什麼,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示意她回營帳睡去。瑪依拉紅著臉搖頭,傅介子再說一示意,她便開始哭了。傅介子頭如斗大,是男人就見不得女人哭,他只好再去請蘇維出山。
又是男女間的那點兒破事,蘇維給瑪依拉一句句地翻譯就像是她自己在跟傅介子提那些請求一樣,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是傅介子的正牌師孃,哪裡說好意思說“我想和你睡覺”之類的話,這涉及到倫理道德上的問題,而且她的年紀也不大,實在不好意思在傅介子面前說。
她聽瑪依拉說了幾句,聽了個明白,道:“小傅啊,這個姑娘心眼兒重了些,她說你救了她,她除了能陪你……睡覺以外,什麼也不能為你做,你不答應,定然是嫌棄她,會趕她走的。”
傅介子只想到了自己的誓言和原則,沒有去顧忌瑪依拉的想法,聽了道:“師孃,你告訴她,我不會趕她走,也會幫她到底,只是我不能……咳,就這樣說。”
蘇維睕了傅介子一眼,在兩人之間拉起*來。
蘇維聽瑪依拉說了幾句,突然掩口大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