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要經過江遨遊同意呀?你可以說他是你暗中請來查案的,晚上需要馬車出門,然後將他搬到車內,連夜送到北方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江遨遊忙都忙死了,哪有心思管這些閒事啊?”
薛家兄弟一聽,不由相視而笑。
沒多久,一輛馬車馳出天海湖,經過壘石城的大街,馳出壘石城,消失在蒼茫夜『色』中。
啪啪!
有人拍打平凡的身體。
“天還沒亮呢,別吵我。”他嘟噥一聲,眼都沒睜,又睡過去了。
“平哥哥,你起來呀。”
“起來,你給我起來呀。”
耳朵被人揪住了。
平凡終於被喚醒了,『揉』開眼睛。
看到眼前這個人,他立刻就爬起來了。
爬起後立刻發現一個事實,他縮在一個窄窄的空間裡,地面是木板子的,身上還蓋著半床被單。
“咦,冰冰,這是什麼地方啊?”平凡瞅著站在旁邊的女子叫起來,旁邊這個被他稱作冰冰的,當然就是薛冰靈了。
“誰知道是什麼地方啊,反正就到了這裡唄,不過我知道我們現在呆在車廂裡。”
平凡連忙起來,將被單扔到一邊去,伸頭到車簾外去看看,一會兒又縮回來。
“到底是哪裡啊,我們怎麼來到這裡的?”
猛然想起心靈,全身『亂』『摸』,“我們不是中了『迷』離之夜的暗算了吧?”
薛冰靈又好氣又好笑,“發你的神經啊,中什麼暗算,我們是被人送到這裡來的。”
“被人送到這裡來?”平凡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遇上這樣弄不懂的事,他的眼睛一般都會瞪起。
薛冰靈戳著他的鼻子,“你個沒良心的小混混,害苦我了,人家只送你一個人來,我是擔心你,才悄悄跟著來的。”向他訴起苦來,“昨天晚上,起先害得我只是藏在馬車下,手腳都要用力,撐在四個輪子的橫條上,吊得全身都酸了,直到出了壘石城好遠,我才敢悄悄地爬上來,輕輕地開啟後門,然後爬進到車裡來。”
“不是你趕馬的麼?”平凡還在矇頭蒙腦地問。
薛冰靈發惱說,“我腦子又沒有『毛』病,半夜三更的,好好的不睡覺,趕著馬兒往外跑。”
平凡問,“那我們到底是被誰送到這裡的?”
薛冰靈道:“當然是天海湖的人,要不然,我才不會低聲下氣地躲在馬車底呢。”
平凡又問,“天海湖的人呢,去了哪裡?”
薛冰靈沒好氣地道:“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就算將你丟到海里,恐怕都不會知道呢。”攏了攏自己有些零『亂』的頭髮,“天海湖的人一路快馬加鞭將馬送到這裡,天一亮,他們就離開了,不知去了哪裡,這樣子,我們就在這裡了呀。”說著打了平凡一記粉拳,“誰叫你喝醉的啊,我用腳踢你,你都不知道,腦子是不是又壞了啊。”
平凡苦著臉,“我哪裡知道啊,你又不是沒看到,他們是要灌醉我,我不醉能行嗎?”
薛冰靈氣得又打,“你不會裝醉啊,你看我,故意裝著杯子拿不穩,倒一半喝一半,喝了那麼多不是都沒醉嗎。”
平凡無奈道:“你是你啊,人家成心要灌的本來是我,又沒有怎麼注意你。再說了,那些人全是當今洪荒大名鼎鼎的厲害人物,我不真醉能瞞得過去嗎。”
薛冰靈慶幸地道:“幸好我沒醉,要不然,又讓你這隻煮熟的小鴨鴨跑掉了。”你聽她說的什麼話,平凡成了一隻煮熟的鴨子。
平凡忍不住怪笑,“冰冰,你好像很在乎我哦。”
薛冰靈紅著臉道:“誰說不是,人家不是都是你的意中人了嗎,你還想撇下我不成。”
她那嬌羞的臉蛋在眼前不停打晃,細碎的眸光如同波光鱗鱗的水輕輕跳『蕩』,通透的鼻翼輕輕吸張,鮮嫩的紅唇微微半開,弧形柔美的小下巴也是輕輕揚著,胸脯是那麼的又挺又繃,腰身收攏而下,因為雙腳緊緊地並著,那神秘的隆起之處越發顯出緊繃繃的輪廓。
平凡將她從頭看到腳,頓時感到頭腦發熱鼻子發腥,控制不住的慾火猛地燒上頭頂,不覺就在薛冰靈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薛冰靈怪他輕薄,舉手要打。
哪知平凡一發不可收拾,上前一步,一挽她的腰身,又吻上了她那鮮嫩的嘴巴。
馬車停在路心,周邊孤零零的,沒有半個人影。
正是早晨,雖然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