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我的僕人,你肯定不願意,所以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我這個陣,有個名稱,叫做孫語音舞陣,只要你能破去,從此以後,我孫萌永世不與洪國為敵,並乖乖地送你和小花她們回去,但是你若破不了,就只有乖乖的聽任我的擺佈,做我的奴僕,休想再回到洪荒大陸,這輩子也與皇帝無緣了!”
平青怒極而笑,“光說不練有什麼用,你有什麼手段你只管使出來好了!”
孫萌微笑道,“當真是條狂蠻漢子,我倒是有點喜歡你了。”招招手,有人送上一把精緻的小琵琶,手指於弦上輕輕一彈,下面的舞陣便是輕輕地一陣舞動。
舞陣一動,便彷彿從冥冥中借來一股『蕩』天『蕩』地的力量,從四周迫壓過來,搞得平青全身內外都極其地難受。
當第一陣力量傳來的時候,平青就感覺到被那力量抬了起來,身不由己地跟著起舞。
開始的時候,他企圖引出一身的力量去控制自己的身子,結果發現,與舞陣所引發的力量相比,他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微不足道了,壓根兒就不起任何作用。
僅僅只是支撐了一會兒,他就完全放棄了,舞陣怎麼舞動,他也跟著怎麼舞蹈。
舞音響起,彈出了羞落人間音『色』的音韻,如同款款月『色』,比過輕輕流水,粒粒如訴,細細如歌,漫過了千山萬水,『蕩』開了高天層雲,高大的青山就此恬靜,洶湧的大海就此安寧,天地寂寂,唯有一線悅耳動人的聲響,縷縷絲絲,漂泊於天地時空之中,『蕩』滌著一切有形與無形,令其柔和,增其細膩,使其塑化,變化成了一個生機氤氳的世界。
身子彷彿沒有了,只有恍然的意識,想來就來,想去就去,來來去去均在一念之間,無比遙遠,卻又無限接近,騰雲駕霧,意醉神『迷』。
尤其是他隨著舞音舞起來的時候,感覺是那麼那麼輕盈、微妙、流暢、通透、舒服,全身重量沒有了,有的只是浮想聯翩,和充滿全身每一個『毛』孔的欣悅感。
身周的女孩們,轉眼成了天界仙子,她們輕笑著,擰腰、舒臂、展袖、起跳、旋轉、翻身……無不成了世間最養眼的驚世舞姿,時如桃花飄落,時如細雨紛飛,時如溪流百轉,時如黃鶯出林。
那感覺就好比,最冷的時候睡進了暖烘烘的軟床,最困的時候睡上了沉甸甸的眼皮,最渴的時候喝到了甜絲絲的甘泉,沒有更好,只有最好,最好便是停留在這陣陣地曲音當中。
它既有著男女雲雨之際的快感,也有著天地聚合之際的離奇,更有著有古往今來皆可一念抵達的『迷』離際遇。
一時間,平青失去了原本的念頭,只顧沉浸在這無比美妙的仙音當中,想這樣一輩子地沉浸下去。
不知不覺,曲音一變,化清柔來厲音。
因為曲間的變化,讓平青感到眼前的這一切,已經由於某種邪惡力量的出現而在漸漸改變。
就像暴風雨的前夕,天氣越來越悶,烏鴉越壓越低,狂猛的風停止了,周邊是一團令人窒息的氣息。
天更加黑,天空好似已經壓攏到了地面,超出了承受的極限,天地之間,突然莫名其妙地地起了風。
當第一縷還算輕細的風吹過之後,風聲一陣緊似一陣,排山倒海,飛沙走石,隨之出現了無以數計各種各樣的邪惡生命體,它們從天而降,縱橫衝突,賓士於天地之間,見人殺人,見物毀物,頓時生靈塗炭,血流成河,本來美妙的仙界頓成地獄,腥風血雨,慘不忍睹。
人類,這個最聰明的種族,在那邪惡生命體的衝擊下,最後居然被驅趕到了一個狹小得根本無法生存的空間,在這裡,邪惡生命體仍然沒有放過對人類最後的瘋狂屠戮,它們放出一股股的邪惡力量,聚集在一起,結成了一把出天入地的魔刀。
那魔刀拖著黑『色』的影子,揮舞在天地之間,所到之處腥風四起,人類種族絕息。
平青突然於人群中看到了薛冰靈,她那嬌俏的身子被那把巨大無比的魔刀『逼』迫著,千驚萬險地在刀尖下團團打滾,稍一緩遲,巨刀攔腰而過,於是,活生生的薛冰靈立刻被劈成兩段,隨著巨大的刀風,血肉紛飛地翻滾在空中。
翻滾未停,又被刀甩出的黑影一撞,瞬間化為黑『色』屍灰,層層吹剝,不等落到地面就已經煙消雲散,一絲氣息都沒有了。
“不……”
平青心痛欲絕,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呼叫。
邪惡生命體卻絲毫不顧得他的感受,仍在肆虐,蒼天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