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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重要的事,眾人又繼續閒聊起其他事。待到深夜,眾人才相繼告辭,而羽天齊和劍辛崖,也是不約而同的來到了劍辛崖的屋中。
“劍學長,告訴我關於劍宗的事吧!”沏了兩杯茶,羽天齊便直入主題道,可以說,此刻唯有劍宗的事,能引起羽天齊的興趣了。
“呵呵,你小子,就是急躁!”劍辛崖故作淡定地斥責一句,才清了清嗓子,款款而談,“天齊,劍宗自百年前被覆滅之後,如今剩下的人員,已經十不存一,當初名震天下的劍宗十劍,四玄,二尊還有宗主幾乎全部戰死。就連門內長老,也幾乎死傷殆盡。”
說起往事,劍辛崖臉上就充滿了悲切。“如今十劍中的前輩,包括你師父在內,僅剩六人,而這也是最好的。而四玄只剩下我師父一人,至於二尊,也只有歐叔一個,其他強者,全部隕落。”
羽天齊平靜得聽著,但是心中卻是極為惆悵,對於這些高手,羽天齊知之甚深,一個個實力都是極強,而這麼多高手,還死傷大半,這等慘烈,可想當初那場大戰是如何的驚心動魄。而且連號稱元力世界第一高手的劍宗宗主都已隕落,可見當初圍剿劍宗的強者是多麼的恐怖。
“呼~”
羽天齊深吸一口氣,勉強壓制下心緒的波動,問道,“劍學長,那不知如今劍宗還剩餘多少人!”
劍辛崖聞言,微微一笑,道,“雖然當初那一戰劍宗死傷慘重,但經過這百年的休養生息,如今我劍宗也恢復了一些元氣,宗內人員也有千人之數了。不過高手,卻很少。天齊,你也知道,想要培養出一名高手,很難!”
“呵呵,的確是!”羽天齊苦澀一嘆,道,“那敢問劍學長,如今劍宗的剩餘部眾在何處?”
“嗯?想認主歸宗了?”劍辛崖調笑一聲,瞥了眼羽天齊道,“天齊,學長還是那句話,如今的你還不時候返回劍宗,所以,學長暫時不能告訴你。並不是學長信不過你,而是你知道在何處也是無意。以後待你去到中元,你師父自然會帶你迴歸劍宗的。”
羽天齊聞言,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繼續靜靜聽起劍辛崖訴說起關於劍宗的一些秘辛。雖然如今的劍宗已經今非昔比,但劍宗的人卻也發憤圖強,倒的確形成了一股不弱的勢力。雖然暫時無法與三大聖地,甚至上仙六道爭鋒,但羽天齊相信,若是劍宗繼續韜光養晦,再過個百年、兩百年,劍宗定有崛起的一日。
這一夜,羽天齊可以說完全融入了劍宗的世界。對於這個被自己認定為家的宗門,羽天齊存有了太多太多的眷戀,雖然羽天齊沒有接觸過更多劍宗的人,但羽天齊卻已嚮往。因為羽天齊知道,自己身上流淌著的血液,與這些劍宗弟子無異,大家都是身負血仇,骨子裡充滿孤傲的劍修。
沉浸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羽天齊也拋卻了對往事的感傷,恢復了恬淡。因為羽天齊知道,自己將要走的路還很遠,肩負的擔子還很重。
“天齊,真的沒關係嗎?”此刻,悄悄揮別了玄老,羽天齊便拐帶著劍辛崖離開了青巖學府的駐地,也算是永久離開了。不為別的,就因為羽天齊知道,自己的人生沒有時間耽擱。而劍辛崖對此,雖然極有怨詞,但聽了羽天齊的行動安排,反而沒有了任何怨言,因為羽天齊對他提出的,正是去陽帝古墓的事。
“天齊,這陽帝古墓的索引,可是你與那白衣獲得的,你這樣帶著我去,恐怕對他不公吧?”劍辛崖雖然極感興趣,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畢竟,劍辛崖可不想因自己讓羽天齊與白衣鬧不愉快。
“呵呵,劍學長請放心,白衣是不會有意見的。因為昨日,我便與他提過。”羽天齊安慰道,“我與白衣雖然實力不俗,但我倆卻也有自知之明,陽帝古墓現世,前去探尋的高手極多,恐怕其中還不乏元帝強者,所以我與他自然需要幫手。而縱觀我能拉到的助力,也就劍學長你夠資格了。”
“哈哈,這倒是,其他人的實力又豈能與我相比!放心,學弟如此信任我,此次學長也會拼盡全力的!”劍辛崖嘿嘿一笑,對於羽天齊的恭維,劍辛崖極為受用。
按照昨日與白衣約定的地點,兩人直接來到了天元城的一家茶鋪,與白衣匯合。只是讓羽天齊意外的是,白衣也帶了一個幫手,而此人,羽天齊和劍辛崖也是認識,自是白書雲。
此刻,與白書雲再遇,羽天齊不覺得有些意外,但神色上卻極為平靜,沒有多說什麼。而白衣,則是微微一笑,羽天齊和劍辛崖寒暄了一句,便對白書雲使了個眼色。而白書雲,則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