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勿怪!”
“哈哈,洛道友哪裡話!遠來是客,走走!還請隨張某入內一敘!”說著,張嫌極為興奮地將羽天齊引入城主府內,設宴款待起羽天齊來。
張嫌好客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其對於羽天齊極為熱情,而且知識淵博,與羽天齊款款而談,天南地北,大事小事,都能說上一些,令羽天齊極為欽佩。而且,最讓羽天齊欣賞的是,這張嫌極為坦蕩,其不認羽天齊出身,也不管羽天齊來歷,其覺得值得結交,便會誠心相待,這不禁令羽天齊好感倍增。
就這樣,僅僅數日的時間,其便變得與羽天齊極為熟絡,似乎認識久遠一般,對此,那些張嫌的客卿也見怪不怪,似乎早已習慣一樣。
這一夜,羽天齊獨坐在偏院之內,飲著酒,欣賞夜景。來此有五日之久,羽天齊隻字未提地圖的事,這倒不是羽天齊不想,而是羽天齊不好意思,畢竟,張嫌待羽天齊以誠,羽天齊也不好太過勢利,所以也就按捺下心中的迫切。而且,距離五院之爭還有大半年的時間,羽天齊也不急著趕路。
“這張嫌,倒的確是個妙人,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羽天齊緩緩唸叨道,嘴角始終掛著抹淡笑。這幾日,羽天齊對這張嫌也有了極大的認識,此人是臨近紫陽宗的弟子,奉命在此看守一片城池。這紫陽宗,乃是附近第一大勢力,也掌管了與東元相接的整片區域,乃是本區域內真正的霸主。
“紫陽宗派遣張嫌在此鎮守,倒也明智。以張嫌的為人,倒的確有領袖的氣質!”羽天齊輕輕唸叨了一句,目光忽然看向了院口,只見張嫌提著酒壺緩緩踱步而來。
“哈哈,洛老弟,我就知道你又在這裡獨飲了,帶上老哥如何?”張嫌調笑一聲,拎著酒壺走到了近前。
羽天齊微微一笑,揮手示意道,“張大哥請坐!”
張嫌也不客氣,一坐下,便拿起羽天齊的酒壺品了一口道,“誒,老弟在我這裡做客,豈能喝自己的酒,來,嚐嚐老哥的珍藏!”說著,張嫌便將羽天齊杯中的酒倒掉,重新為羽天齊斟上了一杯。
羽天齊也不在意,舉起酒杯抿了一口,讚歎道,“好酒,此酒香氣四溢,入口甘甜醇香,的確是難得的好酒!這可是我喝得最好的酒之一!張大哥倒也捨得!”
“哈哈,只要老弟喜歡,儘管喝,好酒也得遇知己才好啊!”張嫌爽朗一笑,好奇道,“老弟說為最好的酒之一,不知老弟還喝過什麼好酒?我這可是五百年陳釀,乃是我紫陽宗最頂級的姿芳露,難道還有其他酒能比的上?”
“這……”羽天齊一窒,露出抹尷尬的笑容,先前一時得意,說漏了嘴,沒想卻勾起了張嫌的興趣。的確,羽天齊喝過最好的酒,並不是這姿芳露,而是之前在東元,喝過的仙霖露,那屠盟的酒雖然劇毒無比,但卻也是回味無窮,的確比這姿芳露要強上一籌。
“老哥這個問題難倒我了,我之前闖蕩東元時,倒的確喝過一種酒能與之相較,只可惜我當時一時情急,倒也沒來得及詢問那酒名與出處,讓老哥見笑了!”羽天齊尷尬道。
“哦?原來如此,東元地大物博,有能與我這姿芳露相較的佳釀倒也不足為奇!”似乎看出了羽天齊的尷尬,張嫌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自顧自地品了口酒,忽然道,“洛老弟,你來老哥這裡也有些時日了,老哥的為人你也清楚,先前你到來之時,老哥或許有些提防,但如今,老哥是真的拿你當自家兄弟。老哥明白,無事不登三寶殿,洛老弟來此,絕對是有事對吧?”
“這!”羽天齊一窒,臉上的尷尬更甚,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過張嫌卻是哈哈一笑,率先說道,“老弟,老哥都如此厚顏無恥地開口了,老弟還介懷什麼,你有什麼忙要老哥幫的,儘管開口,只要老哥力所能及,就絕不會拒絕!”
“張大哥!”羽天齊心中一陣感動,張嫌為了避免自己尷尬,竟然率先開口相助,這的確出乎了羽天齊的意料,但更多的,是讓羽天齊更加欽佩張嫌的為人,當即,羽天齊灑然一笑道,“老哥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再扭捏,倒顯得做作了!不瞞老哥,此次過來,的確有一事相求?”
“哦,是嗎?”張嫌聞言,露出抹濃郁的笑容,道,“老弟有話但說無妨,只要老哥能做的,絕不推脫!”
“多謝張大哥!其實這次我來,最主要是想向張大哥求一物,我想要北元的地圖,要詳盡的那一種!”羽天齊不好意思道。
“要北元的地圖?”張嫌一陣錯愕,喝進口中的酒差點噴了出來,有些不敢置通道,“要北元詳盡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