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齊的離去,雖然給小娟家帶來了極大的困擾,但是小娟家的生活,卻得以了改善。羽天齊離去前,將那元師的錢財全部留了下來,其中的銀兩,足夠維持小娟家富裕的生活。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羽天齊的離開漸漸被人淡忘,不過小娟仍就處於傷感中,整個人少了以往的活潑,多了分沉寂。這一日,就在羽天齊離去的半個月後,桑平,終於回到了桑家村。
風塵僕僕的回來,桑平沒有多說什麼,第一件事,就是尋找羽天齊,可惜,令桑平失望的是,羽天齊卻已經離開了半個月。從山叔口中聽說了關於羽天齊的一些事情後,桑平豁然明悟了,羽天齊的離開,或許是自己一手造就的,如果自己不洩露羽天齊的事,或許,也不會給羽天齊帶來如此大的困擾。
然而,讓桑平更沒想到的是,在其回到桑家村的當日,一批不速之客也來到了桑家村。而這群人的到來,徹底改變了整個桑家村的未來。
馬蹄聲猶如雷鳴般的迴盪在高空,大地為之顫抖。桑家村的村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只見數百匹駿馬從地平線上疾馳而來,風沙滾滾,遮天蔽日,這足足近乎五百的騎兵隊伍,在來到桑家村周圍時,便毫不猶豫得圍住了整個村落,那肅殺的氣勢,壓迫得整個桑家村村民心驚膽顫。雖然這些村民不知這些人到來何意,但卻隱隱有著不祥的預感。
站在院中,山叔一家四口,渾身發顫地看著那村外的馬隊,四個人的心都提聚到了嗓子眼。其中的桑平,更是心驚膽顫,他是眾人中,唯一一個知道這群人來歷的人,同樣,其也知道這群人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羽天齊。
此刻,就在整個桑家村陷入恐慌時,在村外的馬隊中,兩名元力師,正顫抖的跪倒在一匹黑馬身前,這匹黑馬上,端坐著一名壯漢,此人相貌粗獷,凶神惡煞,其渾身所蘊含的氣勢,極為驚人,嚇得周圍的人員靜若寒暄,根本沒人敢開口說話。
死寂的沉默縈繞在眾人心間,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壯漢低沉的聲音才緩緩響起道,“你二人是說,那賊兇不知所蹤了?”
那二人聞言,內心狠狠的一抽,當即一個勁的叩首道,“六當家饒命,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那叫桑牛的人,的確不見了!”
“何時的事?”那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而這一次,這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冰冷,聽得周圍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兩名元力師,此刻淚往心裡流,只能一邊哭求,一邊解釋道,“不敢欺瞞六當家,那桑牛在半個月前就不知所蹤了!我兄弟二人,已經找遍了周圍所有的山林,卻始終沒能找到他!”
“半個月了?”這一刻,聽見這個結果,那六當家渾身散發出一股煞氣,聲音冰冷地猶如死神一般,“失蹤半個月,竟然不彙報!你們二人真的好啊!做得好啊!”
瞧見六當家氣極反笑,兩人心中更是說不盡的酸楚,自己二人不敢彙報,就是怕受到一個辦事不利的責罰,所以一直隱瞞著,希望能夠找到羽天齊。可惜,事與願違,一切都沒能像二人預想一般,所以才釀成了今日的結局。
“六當家饒命!六當家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願意將功補過!”
“哈哈,若是半個月前,或許我會網開一面,但是現在,你二人確是死罪難逃!你們知道傭兵團的規矩,不用我多說了!自己動手吧!放心,你們的家人,傭兵團會替你們照顧的!”六當家毫不留情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頓時破滅了那兩名元力師的希望,兩人目光中透著深深的絕望,知道自己再也難以倖免。這一刻,兩人對視一眼,均看見了彼此眼中的苦澀,當即,二人不再廢話,掏出了自己的武器,了結了自己的生命。或許兩人畏懼死亡,但兩人更畏懼傭兵團的手段。若是自己等人不認罰,或許連累的就不是自己,而是家人,所以兩人根本不敢違令。
看著兩具冰冷的屍體倒下,那六當家目光中不帶一絲感情,僅僅對著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讓其處理了兩人的屍體,然後,便獨自沉思起來。
據之前打探到的訊息稱,那叫桑牛的人,似乎特別孱弱。從這點不難看出,雖然其之前是很強的元力師,但顯然其重傷在身,一直沒有恢復,所以才會顯得虛弱。
“若是其傷勢不重,也不至於平日裡如此虛弱,想必此人的傷,比想象的還要嚴重,憑這樣的身軀,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哼,當真是痴人說夢!真虧了他們二人還一直在外尋找!”說到這裡,六當家的嘴角露出抹冷笑,當即輕聲對一旁之人細語了幾聲,然後後者,便帶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