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羽天齊絕對有實力深入東元,偷盜聖獸幼崽!
“桑牛,你還要負隅頑抗嗎?你以為今日,你還有僥倖可言?識相的,速速束手就擒!”莫鑫嚴打得極為窩火,原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擒住羽天齊,可卻沒料,羽天齊卻如此強悍,這直叫莫鑫嚴心中忐忑不安,因為莫鑫嚴知道,事情必須儘快解決,否則,遲則生變!
不過,雖然莫鑫嚴焦急,但其也無可奈何,畢竟莫鑫嚴深深明白,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其餘強者是不會出手的,只能靠自己四人。想到這裡,莫鑫嚴牙關一咬,也不惜損耗本源之力,激發出自己強大的潛能,衝向了羽天齊。
瞧見莫鑫嚴那一往無前的架勢,羽天齊微微一驚,心中冷笑道,“這莫鑫嚴,難道要拼命了?哼,今日局勢不利於我,還是早先離開為妙,要扳倒莫鑫嚴,來日方長!”
此刻,一面應付著輝夜的攻擊,一面快速思考著。雖然羽天齊表面上看起來無異,但是羽天齊自己知道,自己元力損耗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原本修為就不如對方,如今更是不計損耗的消耗,羽天齊的狀態,可謂不斷減弱。照此情勢下去,恐怕不出片刻功夫,羽天齊便會力竭敗退了。所以,羽天齊也萌生了退走的打算。
這一刻,羽天齊微微沉凝,當即施展出了引氣化劍訣,將自己祭出的所有劍氣歸攏,化作一道巨型劍氣斬向了輝夜。雖然如此做,無法擊敗輝夜甚至不能給輝夜造成傷害,但只要讓輝夜短暫的無法顧及自己,羽天齊便達成了目的。
果然,面對羽天齊這強大的一劍,輝夜只能放棄攻擊進行抵擋,而這,便給了羽天齊脫身的機會。
一舉飄飛而退,羽天齊第一時間來到了莫鑫嚴身前,直接右手握出劍指,一劍劈向莫鑫嚴,可不料,面對羽天齊的這一劍,莫鑫嚴眼中閃過抹堅定,並未抵擋,而是用身體迎向了羽天齊,同時,莫鑫嚴的雙手,則是狠狠地朝著羽天齊的衣袍抓去。
這一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羽天齊也不禁有些錯愕,這莫鑫嚴不抵擋又是為何,難道其不怕自己一劍殺了他?心電急轉之間,羽天齊暗暗咬牙,並沒有擊殺莫鑫嚴,而是用劍氣轟中了莫鑫嚴的胸膛,直接將其重創。並不是羽天齊不可以殺莫鑫嚴,而是羽天齊知道,自己不能殺!如果在這裡殺了莫鑫嚴,不說王者的人會暴怒,就連其餘強者,也不會在袖手旁觀了。
畢竟,在傭兵大會上,擊殺一個傭兵工會的強者,傭兵工會又豈能熟視無睹!所以,羽天齊只能選擇重創莫鑫嚴。
可是,羽天齊萬萬沒有想到,就是自己的這一念之仁,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危機。
此刻,莫鑫嚴看見羽天齊轟向的是自己的胸膛,心中頓時大定,嘴角露出抹冷笑。其知道,自己賭對了,羽天齊並不敢殺自己。當即,咬牙硬抗了羽天齊這一劍,莫鑫嚴的雙手,便抓住了羽天齊的衣袍。這一刻,在羽天齊強大的劍氣衝擊下,莫鑫嚴倒飛而去,只是,其抓住羽天齊衣袍的雙手,卻是沒有鬆開,硬是將羽天齊的衣袍扯成了碎末。
全場所有人看到這裡,無不瞪大了眼睛,莫鑫嚴不抵擋,竟是扯對方的袍子,這一幕,直叫眾人感覺匪夷所思。然而,就在眾人愣神之時,在羽天齊那化作碎末的袍子內,忽然跌落出了一物。此物徑直掉下,直接被另一名王者副團長接在了手中。
這一刻,這名副團長取到那一物後,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將其丟向了主看臺,對著主持長老朗聲說道,“諸位長老,這塊玉簡,便是桑牛與其同夥的聯絡玉簡,裡面有著絕對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這是我團幾位強者,在付出生命的代價下,發現羽天齊所藏的秘密!”
那高臺上的主持長老聞言,目光頓時一凜,身形一躍,便飛入空中,接過了那枚玉簡。這一刻,其探入一縷靈識檢視,瞬間,其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那玉簡內有什麼記錄,就連欲要離開的羽天齊,也是一陣莫名,那玉簡,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嗎?
那長老看完,直接將玉簡一丟,丟向了東元子。東元子接過,也是迅速檢視了一番。這一刻,在古井不波的東元子臉上,也露出抹淡淡的煞氣,這縷表情,在這名傭兵工會最強者身上已經多年沒有出現過了。
羽天齊看到這裡,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妙。雖然自己不知那玉簡是怎麼回事,但羽天齊知道,那或許就是奠定自己罪名的鐵證。這一刻,羽天齊想也沒想,就掉頭而去。因為羽天齊明白,如果自己在留下來,等會出手對付自己的,就不再僅僅是王者的人了。
然而,也就在羽天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