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楊成問話,羽天齊微微一笑,但並沒有說話,仍就保持著身上的強大殺氣震懾著楊成。
楊成見狀,微微一窒,頓時再次冷哼一聲,道,“黃蒙是我天煞的盟友,昨日的事也只是誤會!如今雙方再起爭端,閣下為何要阻我化干戈為玉帛!”
此次,楊成無疑加重了語氣。只不過令其無奈的是,羽天齊回答他的仍就是沉默,這不禁讓楊成有些按耐不住了。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當楊成快要忍不住出手時,羽天齊終於露出抹和煦的笑容。然後,在楊成詫異的目光中,羽天齊身形一晃,便退到了一旁,而隨著羽天齊離去,那股困擾著楊成的殺氣也隨之消散於無形,而楊成頓時感覺渾身一輕。
此刻,終於逃脫了羽天齊的鎖定,楊成當即暗舒一口氣,而其剛想出手製止場中的爭鬥時,忽然,一道怒喝聲陡然從大堂外傳來。
“怎麼回事!給我住手!”
隨著這道怒喝聲響起,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地快速躥入大堂,出現在了場中。那為首之人,當即大袖一揮,一道強悍的勁氣便直接打斷了黃石與楊玲的交手,將兩人都震退了開去。
此時此刻,看著這突然出現的兩人,楊成與楊玲的臉色都是微變,而羽天齊和黃石,則仍就保持著恬淡,一同退到了一旁。
不過,就在楊玲剛剛有些冷靜之後,其便又再度升騰起抹怒火,對著這突然到來的二人嬌喝道,“爹!二叔!你們來的正好!這二人,昨日敢當眾辱我天煞傭兵團,今日又私闖我天煞傭兵團的重地。爹、二叔,一定要將他們擒下,嚴加懲治!”
見楊玲惡人先告狀,羽天齊和黃石都是啞然失笑,不過兩人並沒有擔憂,仍就一臉淡定地佇立原地。而楊成瞧見這一幕,其終於明白了過來,僅僅黯然地嘆了口氣,便保持了沉默。此時此刻,楊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先前羽天齊和黃石如此做,便是故意引楊玲上鉤,目的,便是要藉助這到來的二人好好教訓楊玲一番。對此,楊成雖然有些不憤,但其也毫無辦法,畢竟,言歸正傳,錯的,始終是楊玲!
果然,這一刻,在聽聞了楊玲的告狀後,那到來的兩人,臉色都不自覺地難看下來。只聽其中的楊二當即沉聲喝道,“玲兒,休要胡說!這二人可是我天煞的貴客!”
楊玲瞧見楊二並沒有幫助自己,反而還怒斥自己,頓時,楊玲極為不服道,“二叔,你是怎麼了,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昨日,就是這二人,當街攔住了我的馬車,殺了我的愛駒!”
楊二一怔,頓時有些莫名,不過也就僅僅一瞬,楊二便又沉下了臉,道,“玲兒,你老實說,昨日,你是不是又當街駕車疾馳了?二叔都告訴過你多少次,莫要如此嬌蠻跋扈,你怎麼就是不聽!而且,你可知他們是誰嗎?這位,便是你的黃石哥,你說他會故意針對你嗎?”
“嗯?黃石哥?”楊玲聞言,頓時愣在了原地,雙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一旁的黃石,當瞧見黃石的樣貌,與自己記憶中那道身影有些依稀相似時,楊玲頓時意識到,眼前的這黃衣青年,便是自己當初的黃石哥。此時此刻,楊玲的臉色不自覺地變幻開來,有些難堪,又有些尷尬,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這一刻,只見楊玲在一陣掙扎後,終於咬了咬牙,道,“我縱馬疾馳又怎麼了!難道就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攔下我馬車,殺我愛駒嗎?而且不但如此,還害的……”
“住口!”此時此刻,就在楊玲辯解之時,楊二身旁的中年人,終於忍無可忍地發出道怒喝,其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個議事堂,而其右手,也是快速的探出。頓時,眾人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頓時,那說話的楊玲,戛然而止。而其右臉,也清晰的顯化出一道五指印,隨即便腫脹了起來。
此時此刻,中年人這一巴掌下去,不僅打蒙了楊玲,更是打蒙了全場,就連羽天齊和黃石,也沒想到這中年人會如此生氣,會直接出手懲治楊玲。
“大哥,你…”楊二見狀,當即不自覺地開口說道,而其剛想上去看看楊玲的傷勢,便瞧見楊玲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委屈與憤怒,輕泣出聲,然後捂著臉撒腿朝外跑去。
這一刻,看著楊玲掩面而去,楊成心中不是個滋味,而其剛要追去,便瞧見那中年人凜冽的目光掃了過來,只聽其開口喝道,“誰都不準去安慰那丫頭,平日裡就是太慣著她,才讓她養成了不可一世的性子!”
說完,中年人才重重的一拂袖,朝為首位置行去。
第七百四十八節 弄巧成拙
此時此刻,感受著那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