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我們還不自知!”就在羽天齊等人震撼間,劍辛崖已經不著痕跡地來到了羽天齊身旁,對著羽天齊輕聲道,“天齊,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元帝出現在此,定沒有好事!小心你的星圖,還有,提防童佳……”
先前羽天齊使用星圖的事,已經被所有人得知,所以此刻,劍辛崖才沒有絲毫忌諱地說道。而且其看向羽天齊的目光,也極為複雜,似關切,似惆悵,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雖然劍辛崖早就猜到了羽天齊的秘密,但其卻沒有料到,羽天齊竟然會公諸於眾,如此做,那無疑是決定了其日後的日子,將會在無盡的騷擾與追殺中度過!所以此刻,劍辛崖也不得不承認,比起自己,羽天齊對付無烽道派的信念更加執著,至少,羽天齊在對付無烽道派這事上,已經是傾盡全力,毫無保留,而自己,卻還隱藏了許多許多!
聽見劍辛崖的關心之語,羽天齊微微一笑,便淡淡搖了搖頭,目光平靜地看著下方那元帝,口中不自覺地說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元帝強者若是覬覦我的星圖,那給他又何妨!面對元帝,我又豈有抵擋之力!”
眾人聞言,心中都不禁有些苦澀,羽天齊的臨危不懼與豁達,確實不是自己等人所能比的!能夠毫不在意星圖這等至寶的得失,可見羽天齊是個極為聰明的人,至少,一般人是絕不會坐視這等寶貝失去的!
就在眾人感慨間,那高空之中的童佳與元帝高手,已經緩緩飄飛而至,來到了場中,落在了人群之前。此刻,在兩名元帝隱隱對峙間,童佳卻是自顧自地飄飛而退,來到了羽天齊近前。這一刻,只見童佳目光緩緩掃試過眾人,最後落在羽天齊身上,神色複雜道,“羽天齊,我答應你的事,我不會爽約!今日這一戰,由我海環福地來了結!”
羽天齊聞言,微微一笑,對童佳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羽天齊便繼續看向了下方。
此刻,兩名元帝高手在對峙許久之後,那被喚作馮愈的元帝,才淡淡開口道,“怎麼,逝水情,你們海環福地,想要介入今日的事不成?”
“哈哈,此話謬矣,並不是我海環福地要介入,而是此次的事情,完全是我海環福地的子弟組織的!所以馮使者,你說說,老夫會坐視不理嗎?”那叫逝水情的強者,雙眼微眯地說道。
“恩?你們海環福地的子弟組織的?”那馮愈聞言,眼神中閃過抹厲色,頓時將目光投注到了羽天齊身上,道,“那叫羽天齊的小子,是你海環福地的人?”
“嘿嘿,那倒不是!此子可不是我海環福地的人!他只不過是我海環福地的一枚棋子,專門用來對付無烽道派的!哦,忘了告訴你,此次我海環福地聖女的任務,便是覆滅無烽道派,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聖女的安排!”逝水情閒散的說道,其也不顧馮愈難看的神色,竟是裝模作樣道,“無烽道派多行不義,我海環福地也只不過秉承天道旨意,將其剿滅罷了!對了,馮使者,不知您大駕光臨,所謂何事?難不成,也是來相助一臂之力的?”
聽聞逝水情此話,馮愈氣得是臉色鐵青,當即冷哼一聲道,“逝水情,你休要得意!你海環福地可不是西元的勢力,你們來此不覺得已經越過界了嗎?”
“嘿嘿,越沒越過界,可不是你說的算,至少,你馮愈也不是西元的人!要追責,也是西元的人來,還輪不到你馮愈!”逝水情絲毫不懼道,“好了,馮愈,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今日是戰是和,全由你定!你要是不服,我們大可比試比試,看看這百年間,你可有什麼長進!”說著,逝水情忽然面色變得嚴肅起來,渾身散發出一股極為澎湃的戰意。
馮愈見狀,心中的怒火更甚,可是其明白,自己與逝水情修為旗鼓相當,兩人大戰之下,根本難以分出勝負!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裡是西元的地方,自己所處的勢力,在這裡是不受歡迎的,所以若是被西元的強者盯上,那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一念至此,馮愈便壓制住心頭的怒火,稍顯平靜道,“逝水情,你不用著急,我們總會有對決的一日!無烽道派既然已經覆滅,本使也不會在為其出頭,要怪,就怪他們自己無能!在如此大好局勢下,還被人翻轉,這都是咎由自取!”
說到這,馮愈的目光豁然落在了羽天齊身上,接著道,“羽天齊,本使早已聽聞過你的名諱,如今也算是第一次相見,說句實話,你確實很出色,讓本尊極為欣賞!只不過,欣賞歸欣賞,你卻還入不了本尊的法眼!今日讓你滅了無烽道派,本尊也不會因如此小事刁難你,但是你記住,你的星圖卻是本使的目標,待到我們再相見之日,便是本尊殺你取圖之時,望你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