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安靜的氛圍被眾人的竊竊私語所打破。這一刻,所有人都開始議論起來,一面是猜測邢塵話語的可能性,另一面,則是揣測那名女子的身份。
羽天齊愣愣地看著那低頭沉默的雨詩,半晌才回過神。這一刻,只見羽天齊快速地與邢塵交換了個眼神,便當即和顏悅色地對著雨詩說到,“小雨,若是你真的學會了,就過來施展一遍吧!”
聽見羽天齊開口,那一直沉默的雨詩才緩緩點了點頭,羞怯地走向場中。雖然雨詩很不習慣如此場合,但為了羽天齊,雨詩也只能硬著頭皮而上。這一刻,只見雨詩來到場中,僅僅微微躊躇了一會,便取出一柄長劍,快速地揮舞起來。
雖然雨詩從先前就一直很緊張,但不得不說,開始舞劍之後,雨詩便將心神完全投入到舞劍之中。而靜心之後的雨詩,果然施展出了心劍劍法。每招每式都與毛崎遜先前如出一轍,雖然看起來不倫不類,但動作的銜接上卻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這一刻,不僅是毛崎遜驚呆了,就連羽天齊也同樣感覺到不可思議。眼前的雨詩揮舞的確實是心劍劍法,但其熟練程度,哪像是剛剛學會一般。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不禁暗暗嘀咕,眼前的這名女子,難不成早就會這心劍劍法了?
看了一會雨詩的劍法,羽天齊便心中瞭然!雖然雨詩熟練的使用出心劍劍法,但其確實是剛剛學會。因為整個過程中,雨詩所揮舞出的劍法與毛崎遜一模一樣!這絕不是修煉過心劍的人可以做到的。雖然心劍僅僅是一幅幅圖畫,但不同的人習練,所施展出的劍法也會不同。而雨詩竟做的與毛崎遜毫無差異,不用想也知道,其確實是模仿毛崎遜學得的。
羽天齊想到了這一層,毛崎遜自然也想到了。縱使毛崎遜再不相信,其也是無可奈何,種種跡象表明,天下間確實有種過目不忘的奇才,而雨詩也很好的證明了,羽天齊也極有可能是從自己身上學得的心劍。
想到這裡,毛崎遜惆悵一嘆,不甘地揮了揮手,道,“夠了!姑娘,不用繼續了!”
羽天齊見狀,微微一笑,便對著雨詩揮了揮手,示意其回去。而後,羽天齊才淡然地看向毛崎遜,道,“如何?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聞言,毛崎遜一窒,頓時冷哼一聲,道,“就算是你偷學的又如何!難道憑你這偷學去的劍法還能獲勝不成?”
“哈哈,我對勝利本就沒有指望!不過如今我已經學會了這劍法,你想憑此獲勝也不可能!”羽天齊微笑道。
“你!”聽聞羽天齊的話,毛崎遜氣極。確實如羽天齊所言,羽天齊學會了心劍,自己就沒有機會憑心劍獲勝了。想到這裡,毛崎遜微微咬了咬牙,在一陣沉思之後,毛崎遜才黯然一嘆,竟意外地收斂了氣勢。而這一幕,頓時引得全場眾人為之一怔。毛崎遜要放棄爭鬥了?
瞧見毛崎遜突然收手,羽天齊也微感錯愕,當即詫異道,“怎麼,不打了?”
毛崎遜點了點頭,露出抹微笑,道,“羽天齊,你的實力確實強大,再繼續爭鬥下去,也唯有兩敗俱傷的結果。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待到來日,我們再一較高下!”說完,毛崎遜轉身而去,不做一絲停留。
全場眾人看著這突然結束的爭鬥,都不禁有些愣神,這無烽道派的人怎麼會突然打起了退堂鼓?一時間,眾人交頭接耳,都在暗暗揣測毛崎遜罷手的原因。當然,眾人絕不會以為毛崎遜怯戰,因為先前那一場爭鬥,怎麼說,也是羽天齊處於了下風。
就在眾人疑惑間,突然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無烽道派的劍法也不過如此,連個宗師都對付不了,看來無烽道派也只是浪得虛名之輩!”
聽見這道不和諧的聲音,那走回佇列的毛崎遜頓時止住了身形,然後下一刻,毛崎遜的目光便死死地看向了遠處,在那裡,一男一女正淡漠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嘲諷。
羽天齊定睛望去,當瞧見說話之人竟是晨雪時,頓時感覺到一陣無奈,這魔女此刻出聲,恐怕是要有所行動了。
果然,在羽天齊有了這等想法之後,那毛崎遜便森冷地說道,“我無烽道派是否浪得虛名,還容不得旁人說三道四。即使是冥域的人,也沒這個資格!”
“哈哈,有沒有資格可不是你說的算!”晨雪毫無懼意地走入場中,當即微笑,道,“你是無烽道派的毛崎遜吧?也好!今日我就見識見識你有何不凡之處!”說完,晨雪毫無徵兆地射向毛崎遜,芊芊玉手緊握成拳,直接朝著毛崎遜的胸膛處擊去。
毛崎遜見狀,頓時心中暗驚,當即抬起右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