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著四周。
眼見陳潛還是不為所動,他繼續道——
“你不要好高騖遠,仗著有些實力就橫衝直撞,須知西北有些高手雖然名號不顯,但是身手修為卻遠遠超出想象,這種人和各大家族都有聯絡,便是那幾個老東西也有類似的依仗,貿然行事很可能適得其反。”
陳伯乾拿眼看著陳潛,看似勸說,但言語中已經帶上了一絲威脅。
恩威並施,這才是為上者之道。
“還有這樣的人?”
陳潛知道對方話中所說高手指的是什麼人,他修為已到凝氣,那麼對自己來說算得上高手的,毫無疑問就是任督、甚至更高層次的武者了。
一瞬間,陳潛心中jǐng兆大漲。
“若是讓那群老傢伙聯絡到了這等高手,那麼一旦出手,陳家主系又權衡利弊一番,放棄營救,那我可就真的必死無疑了,我一死,父母的境遇不問可知。不行!不能再拖了!”
一念至此,他反而沒有心思和陳伯乾在這裡閒扯了,有了立即離去的想法。
但另一邊,陳伯乾還在進行著勸導:“另外,我也幫你謀了個差事,是王爺的親軍,也算是有個出身,不然你武功再高,也不過是山野之人,在貴胄看來毫不入流。加入了衛隊、親軍,也算是學有所成,特定時期行事起來也能少些制肘。”
未曾想到,他話音一落,對面坐著的陳潛,那雙原本眯成一條縫的雙眼猛的睜開,內裡jīng芒一閃,竟給陳伯乾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好似是看到了自己父親發怒的表情。
“你想讓我去做權貴的鷹犬、走狗,成別人的手中刀、盤中棋?”
陳潛的話語中,明顯帶著一絲冷意,在這一刻,他想到的是甄多行等武功高強之人身不由己、被權勢cāo控來去的畫面,心裡產生反感,說出來的話,也在情緒無意間的帶動下,流露出一絲森冷,讓陳伯乾心底升起一絲寒意。
不過,這番話同樣讓他的心中不快,因為他陳伯乾便是陳潛口中的鷹犬、走狗之一,因而他臉sè一漲,顯得有些紅潤,口中兀自斥責著:“陳潛!注意言辭!為王爺辦事,乃是我輩榮耀,須知王爺乃是朝廷欽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