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溫莎把蘿拉劫持走了,在格里菲利找了個不錯的理由劉
走後,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同時在心裡思量著等會兒怎麼去跟艾莉捷說。
惡巫峽谷在很多普通人的眼裡,應該就是秋斯米蘇河穿山破嶺,東西橫斷整個阿
爾本斯山脈形成的一條山谷。但是對常年穿過惡巫峽谷,往返神聖聯盟和暗黑之
地的商旅來說,惡巫峽谷顯然要比普通人認知的大得多,也要恐怖的多。
整個惡巫峽谷有幾十條大大小小連線在一起的峽谷組成,峽谷內草木萋萋,遮天
蔽日,路上枯骨遍地,終日迴盪著能讓人瞬間起一身雞皮疙瘩的陰風,對擅入的
普通人來說,走進這片有高山啃壁峽谷組成的迷宮,就是不被野獸襲擊,如果找
不到出去的路,恐怕也會活活餓死。
當然,這一切是對普通人而言,格里菲利雖然也是第一次來到惡巫峽谷,但是他
畢竟不是普通人,所以他很順利的找到了位於惡巫峽谷深處的哀莫住處。
這裡是被一片毛竹遮擋的山洞,如果不是格里菲利的神識感知強大,恐怕他也很
難發現。他穿過密密麻麻的毛竹林,撥開順著山壁垂下的萬年青藤,一陣輕微卻
有清脆的,丁咚”滴水聲傳來,順著這個四周長滿青苔的洞壁望去,裡面古樸略
顯破敗的桌椅上鋪著一層薄薄塵埃。
這一瞬間給格里菲利的感覺就是淒涼。有誰會想到,萬年來一直處在蒼茫大陸上
力量金子塔頂端的巫妖王哀莫,竟然會住在這個破落潮溼的山洞裡,又有誰會想
到,萬年前弒神的強大存在,它的總部竟然如此渺小的不起眼。
格里菲利抬腿走了進去。這一輩子他從不知道謙卑是個什麼玩意兒。可是數他走
進這個瀰漫著溼氣的山洞時,他心裡竟然時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情緒,這股情緒
讓他不敢再有睥睨之心,這一刻他覺著就算抬頭張望,也是一種褻瀆。
他知道,他現在的種心態就叫謙卑。
山洞不是很大,從哪圓圓的穹頂上可以看出來這是人力開鑿出來的,此刻格里菲
利正站在一面已經**的看不清什麼顏色的旗幟前,但是旗幟上的圖案依然隱約可
見,上面刻畫著,一隻漆黑的,絕望掙扎的枯骨手掌,掐斷了一根代表神權的權
杖。
旗幟,猶如弒神之手的意志。不管歲月如何侵蝕**,但是他們傳承的理想萬年來
一直未曾變過,那就是弒神。
格里菲利轉身,走到最裡面的一個放慢書籍的書架旁,隨手抽出上面最厚重的一
本古籍,突然整個書架連同後面的石壁都無聲無息的劃開,露出了一個五米見方
的密室小石室中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只是裡面什麼也沒有,除了正中牆上
的一幅畫。
這幅畫卷縱然用魔法藥劑處理過,但是在萬載歲月中,它依然有些泛黃,上面用
簡明的筆墨勾勒出了一個風姿卓越的女子,她一襲白裙飄飄,她有著傾世的容顏
,纖弱的如同一朵柔嫩的蓮花不勝湖畔涼意微風的佼襲,而在臉頰帶起了一絲紅
暈,但是她威儀的雙眼卻帶著輕佻的惡諷,她的嘴角抿起一個。邪異的不屑,她
的額頭有一隻黑色的鹿角若隱若現,
看著這幅視乎具有某種魔力,而讓畫中人同時擁有親切和冷漠兩種氣質的畫卷,
給格里菲利一種仿若畫中的女子已經從畫中走了出來,風姿卓越的站在他的面前
。
不,這個女子已經在他的心裡,並與生死不棄的誓言把彼此緊緊捆在一起。
“奈何。”格里菲利輕喚,“這就是你萬年前的樣子麼?”格里菲利手已經不知
不覺摸向了畫卷,他總算知道了奈何讓他帶什麼回去了。
“別動。”一抹帶著顫慄的金屬摩擦音在格里菲利身後響起。格里菲利回頭,發
現不知何時哀莫已經進入了洞內,他向前虛張著手,眼中的靈魂之火,跳躍出了
一個祈求的意味。
很快,哀莫放下了作勢阻止的手,用一種很苦澀很心酸的語調說道:“畫卷上附
有她的靈魂印記,二萬年前她第一次輪迴的時候,答應我一端甦醒就來找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