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同意躲在遠離城市的地方,原因很簡單,她只是執有初級律師的執照,想要獲得中級律師的考試資格,必須擁有一定的案件勝負率,也就是她要出去辦案,否則就拿不到考試申請表。
因此,裸奔俱樂部的大巴車外面又塗上了幾個鮮紅的大字“梧燕律師事務所”。羅奔很懷疑這種流動式的律師事務所有沒有生意接,但是一個青年人擋在馬路中央將大巴車攔截下來時,羅奔就打消了這個懷疑。
青年人名字叫落帆,今年27歲,有一個很要好的哥們現在正被起訴,原因是打了一位公子的臉,而這位公子卻是羅奔認識的,就是飆馬族的淡嚎,這個世界不可謂不小了啊。
平陽市一家酒廳內,羅奔帶著梧燕跟那位落帆推門而入,微微掃了一眼就發現正搭著一名MM的淡嚎,羅奔過去打了個招呼後介紹了旁邊兩們,淡嚎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三人坐下。
“我這個人很好說話,裸奔跟我認識這麼久是知道的,嘿,那個叫嘛來著?”微微側頭,旁邊的一位小弟馬上低聲說出名字,“哦,對,落水的傢伙,騎術不精就不要出來混,輸了死不認帳還敢打本公子的臉,若不是你裸奔出面來調解,我肯定告得他坐牢留下案底,讓這傢伙以後只能幹雜工。”淡嚎嘴裡吸了一大口煙,隨著他說話的語調,煙霧象從噴射器裡一樣從淡嚎嘴裡噴了出來,一載一載的很是有趣。
公子嚎是個很要面子的人,錢對於他來說只是個道具,羅奔深知他的性格,因此這次庭外合解搞得非常的順利,梧燕手腳麻利的將檔案遞給公子嚎簽完,然後淡嚎只是象徵性了收了一點錢後,就拉著羅奔去一間包廂裡密談。
“阿奔,聽說你參加過樑山黑市馬賽還拿了個第一?!”淡嚎遞了根雪茄給羅奔後問道,羅奔點了點頭,淡嚎馬上臉上象開了花一樣笑了起來,羅奔知道這傢伙肯定要讓他幹活了。不過沒辦法,人情總是要還的,雖然這個人情莫名其妙的落在他身上。
“馬花賽??”修文抬了抬鼻子上的眼鏡,這傢伙至從決定當賽馬俱樂部的經理後,儘管沒有近視也死活要戴一幅眼鏡,說這樣看起來斯文有禮,讓白鳥毛等人全伸中指鄙視。
“馬花賽是群體賽,雙方各出十人,場地是400寬X1000長,馬匹級別不限,但不準在賽間換馬,也就是說只能一匹馬賽到中場休息,共有五個換人名額,就是如果馬受傷退場的話,騎手也必須退場。以傳力的方式傳遞花球進攻,以進球者多而定勝負,這樣吧,我帶你們去馬花賽場看看更為直觀。”說完修文拿起手上的檔案塞進包內起身,羅奔等人跟了出去。
平陽市的馬花賽場可以容納十萬人,平陽市只有一家馬花甲級俱樂部,乙級的倒是有五六級,公子嚎的馬花賽只是私人性質的比賽,跟甲級馬花聯賽沒有任何關係,不過跟公子嚎的錢包與面子有關係,在得知羅奔有參加黑馬市的經驗後,淡嚎就要求羅奔幫他組織一隊馬花隊,至於為什麼公子嚎自個不去組建,原因是公子嚎手下的人已經輸了五場,讓公子嚎的面子丟個精光,更別提金錢方面的了,所以公子嚎只好藉助外力。
場地中央擺放著一根根木製的圓柱,這些圓柱都是“卜”字形的,上面是空的,花球掉進去後順落而下,從“卜”字的那個點滑了出來,然後騎手撿起繼續衝鋒,一共要投十五根花柱,這最後一根花柱就是對方的龍門,完成最後一擊得一分。場上共有三十根花柱,雙方各有十五根。
花球投進花柱的次序無所謂,但不得重複,一根花柱重複投進的話,則會被扣一個花柱球,也就是必須這根花柱之前的投入數扣掉,必須再投一次。
規則很簡單,但很考驗教練的能力,如何排兵佈陣,選擇投花柱的順序,擾亂對方的佈署又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已的進攻路線。。當然,教練再強悍,場上的隊員全是軟腳蝦也是白搭。而馬花賽的騎手則需要具備眼明手快,最主要的就是馬背上的技術要全面,特別是馬側身這一招,因此很多時候,花球都是在地上滾的。
馬花賽的比賽規則是不準迎頭撞馬,也就是兩匹馬不能對撞,可以用身側用擠撞對方。花球不準碰腳,否則就是犯規。場上共有三名主裁判,場邊有六名邊裁,騎手可分為鋒刃,也就是主要的投球手,盾手,也就是主要防守的,帥衛,也就是組織中場進攻的人員,最後是將門,守住最後一根花柱的人,這個人可以用身體任何一部分進行防衛。
走到場中央,羅奔才發現花柱原來有二米多高,這樣看起來對馬的要求就高了很多,馬身離地至少需要一米五以上的,配上騎師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