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言不發,配上他一雙長長的鳳目,威嚴氣勢一時無倆。對面的太上護法、厲絕、松下帶子,表情各異。
看來,岡村寧次就是那血冥教幕後之人!
厲絕早沒了先前的威勢,如一隻病貓般低著頭,等待岡村寧次狂風暴雨般的怒斥。
果然,岡材寧次發怒了,一反剛才的陰沉,暴怒如山地吼道:“我早說過,時機並不成熟,要低調行事。現在可好,為了一個女人,將整個血冥教弄得天下皆知,要不是我在朝中的勢力,你們今天還能好好地坐在這裡嗎?我看,早就變成喪家之犬了!厲兒,特別是你,平時老說不要將你管得太緊,自己已徹底成熟了。看看,事情給你弄成什麼樣子了,如何能使我放心地將血冥教大業及以後更重要的大事交給你辦,太讓我失望了。哦,也許你認為沒什麼好怕的,憑你們的武技修為,足夠應付任何事情?你更錯了,目前的聖都,先不說伊蘭。心無雲的修為倒底已達到什麼程度,就是三王子的老師羅喉,他的修為連我也猜測不透,憑你們,行麼?真是一隻井底之蛙。要不是他如今不在聖都,一旦讓他知道血冥教是我的,還不立即乘機除之而後快。”
岡村厲絕知道犯下了大錯,只好做個乖寶寶,見父親發了一通火後,低聲道:“父親,我錯了,現在我們怎麼辦?”
岡村寧次復轉陰沉,緩緩道:“少年四神使的十日之約,我們定要好好利用一下。通觀全域性,少年四神使雖沒有投靠其它勢力的跡象,但他們實是阻礙我大業的最大障礙,定要除去。這有幾方面考慮。一方面,血冥教雖沒有把柄被人抓住,但吸陽補髓功和吸陰奪髓功,畢竟為人所不容,一旦被人知道我們煉功的方法,朝庭及一些所謂的正義之士一定不會放過我們,雖然憑我們的實力並不可怕,但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要奪得整個天下,如果人心向背,大事不成。而目前,也只有少年四神使知道不少內幕,只有除去他們,才能保住秘密。另一方面,少年四神使一旦被別人利用,特別是為大王子及三王子所用後,何止如虎添翼,我們爭奪皇位將難上無數倍。還有一條——”
岡村寧次露出回憶的神情,倏地雙目一睜道:“我想到了,前幾日,就在我修煉精神大法時,無意中在皇家魔武學院內碰到了一位同樣精通精神大法的絕代高手,我當時還以為是諾蘭。菲力甫呢?但總覺又不像。因為他早在數年前就被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直到現在仍沒有突破聖魔導師境界。現在,我終於想明白了,此人定是少年四神使之一,很可能就是那個昊宇。當時他們不正好在皇家魔武學院內麼?如此,他們只要不太笨的話,很可能已猜到血冥教還有更厲害的高手,而一旦讓他們繼續想下去,我的暴露也只在遲早之間,因此,就憑這一點,這一次無論如何,定要將他們消滅,否則大事不好。”
岡村寧次整理下思路,雙目又是兇光一閃,陰沉酷厲地道:“因此,我們目前首要的任務一是消滅少年四神使,二是血冥教立即撤出聖都,去別處發展(…。。),以阻有心人對血冥教的窺探,待此事影響消除後,再潛回聖都。三是你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知道血冥教和我的關係,一旦被人得知,那我們的天下大業可就徹底毀了。試想一個萬惡不赦的惡魔怎能號令天下!”
真沒想到,他竟也是昊宇在小院施展精神念力時所碰到的絕代高手。這下,昊宇真得有難了。
岡村厲絕才知事情竟嚴重到如此程度,有些不知所措。
太上護法見愛兒被罵,心中也不好受,辨解道:“寧次,你也不要過於責罰厲兒了,厲兒的性格還不和你一樣,見了飄亮女孩就管不住自己,所以呀,要怪他,就先怪怪自己,從自己身上多找一些問題。”
語氣中隱含醋意,怪他曾拋棄了自己。
岡村寧次只有一個兒子,平時十分疼愛,對他聲色俱厲,純是恨鐵不成鋼的味道,見老婆相勸的語氣中醋味甚濃,自己確曾辜負過她母子倆,心內發虛,不好再堅持下去,對太上護法軟聲道:“唉,英子,雖然我以前實有對不起你們母子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說,厲兒是我們唯一的兒子,我不關心他,誰關心他,今後你在他身邊可要時刻提醒他,絕不能犯同樣的錯誤。要知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一旦犯了,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岡村寧次安撫了老婆後,又用目光掃向松下帶子,目中射出一絲不忍之意,又對岡村厲絕正色道:“松下帶子為你吃了不少苦頭,我不管你以後有多少女人,但她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大夫人,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望你今後要善待於她。同時,你們倆個從今天開始,就不要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