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了水元素之心,而最後在創世情淚的幫助下,徹底融入了暗黑之心,兩者本來性質相近,這一融合再也無法分開,變成了和清兒有些不一樣的暗黑之心,帶有一絲心魔的種子,也不知以後還有什麼變故,而他忽然間陡升的狂妄實也與之有關,剛才的色心萌動更不要說了。
穿好衣服,心裡踏實起來。不由壞壞地想道:嘿嘿,雖然有些丟臉,但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倆人從未見過面,我只要立即逃走,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她到哪找我去,對了,就是這樣,趕緊逃走要緊。
一股尖利的銳嘯由遠而近,頃刻間已來到身後不足數尺的地方。
昊宇大駭,這是誰,竟有如此功力,竟到我身後數尺的地方才讓我發覺。訝異地陡運真元,身形如箭,筆直往前,直標數丈,才緩緩地轉過身來,雙目如冰,他要好好看看是誰如此大膽,竟敢暗襲。下一刻,卻忽地自嘲起來,哪有功力絕世的高手偷襲,純粹是心神狂震之下,耳目失聰罷了。
對面,正站著一位身著一身深絳衣服的紅髮少女,手持一把奇形長劍,劍尖部分鏤空出一個惡魔形狀的眼睛,異嘯正是從此傳出,護鍔部位,鏤有魔族地界最恐怖的魔獸——典妖,人頭蛇身,綠髮披肩,背生雙翼,滿身鱗片,卻能發出魅惑魔音的奇異生物。
而少女,正目光如火地瞪著自己,恨不得用眼光撕下自己的一塊肉來,不是別人,正是湖中少女,而她剛才的劍勢雖然凌厲,也不過和妮亞差不多水準吧,或者稍有過之。不過,當他看到絳衣少女吃人的眼光時,心中又有些慮慮。
雖然,這種情勢下,倆人坦裸相擁,誰也怪不得誰,但自己實不應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小弟弟無端堅硬起來,說沒壞心,誰能相信!
裝出一付笑臉,討好地道:“這位姑娘,在下實是無意失禮,不如我認個錯,各奔東西如何。”
少女被他提起剛才的事,臉色不由一紅,卻更是憤怒,長劍在空中狠狠地虛劈一下,恍如昊宇已被她劈得鮮血淋漓般,才惡狠狠地道:“本姑娘的身體都給你看光了,難道說一聲對不起就行了,天下沒那麼好的事,我給我賠來。”
昊宇苦笑道:“要我怎麼賠,難不成要將我賠給你,呵呵。”說完之後,大是後悔,自己還真成了十惡不赦的色狼了,人家心情狂怒下,我怎能故意挑她的傷疤,怎麼回事?腦子秀逗了!
果然,對方更是氣惱,長劍沒命地攻來,口中狂喝道:“果然是個色狼,今天姑奶奶我要殺了你這個色狼,省得再去禍害別的姑娘。”
昊宇更是理虧,只有不停地躲閃,讓她發洩一下再說。
少女見一陣不要命的瘋狂攻擊,竟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憤狠之中也是驚訝,但這更激起了她的狠勁,長劍異嘯連連,攻勢一陣猛似一陣,攻到後來,見昊宇並不反擊,索性放棄了全部防守,招招奪命,劍劍索魂,攻勢無形中又上了一個層次。
可是,數百招下來,對方仍是一付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肺都氣炸了,嬌喘噓噓中,也沒多少力氣罵人,只是雙目冒煙地盯著昊宇,似乎在說:好你個色狼,竟不給本姑娘面子,不給我搠上一劍,本姑娘絕饒不了你。
昊宇見她發洩得差不多了,但看她的樣子似乎更是憤怒,知道這時和她多說什麼也是無用,有些不高興,淡然道:“這事就算我不對,但給你打到現在,應該夠了。對不起,我告辭了。”
也不見如何作勢,身影已憑空消失。
沒了攻擊目標,一個收勢不住,差點跌了個跟斗,怒火中燒下,少女高聲大罵起來,可回答她的只是空山遠遠的迴音。四周,除了自己,也再無他人,就連一隻魔獸都沒有出現,一隻飛鳥都沒有飛過。
少女忽有些失落,心情複雜地佇立當地。明明自己吃了大虧,怎麼一回兒功夫就這樣了,腦中沒來由地幻想出昊宇那一身深蘊爆炸性的肌肉,那一身流暢的體型,還有那閃躲騰挪的隨意瀟灑,還有那色色的言語,還有那種倆人相擁時的奇妙感受,還有那……。不由臉色更紅,也有些糊塗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十分不甘地惡聲道:“死色狼,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沒有人能得罪了我而不遭到懲罰的,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嗓音再沒有剛才的驚人氣勢。少女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
魔域沼澤,一望無際的過人雜草,雜草下,一塊塊深黑色的軟泥,偶爾,長相各異,身形龐大的食肉性魔獸,在水中瞪著銅鈴似的血眼,飢餓地盯著岸邊一位月白長衫,十六七歲模樣的青年。
青年正是摔脫魔族少女的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