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克魯斯,下次再有戰事,可要交給我了。”
克魯斯虛弱地回應道:“麥克白,下次一定讓你,不過,我若忍不住出手可不要怪我。”
麥克白譏笑道:“克魯斯,別和我耍心機,如若忍不住也行,交手之後,給我洗一個月衣服,否則,門都沒有。”
昊宇心思想得更遠,吩咐眾人將所有黑衣人全部拎起放做一堆。面目忽沉,冷冷地對眾黑衣人道:“誰能回答我,你們倒底是什麼組織,有什麼目的,靈兒在什麼地方,誰能乖乖地回答我,我就放誰回去,否則,可不要怪我不客氣,我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雙目又向眾人一掃,立時發出一股冷酷之極的氣勢。
眾人被目光掃中,只覺全身寒冷,如墮冰窖,但眾人顯然受過嚴酷的訓練,無人出聲。
昊宇冷冷一笑,酷寒地道:“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既然如此,我要你們嚐嚐分筋錯骨手的厲害,看誰還挺得住。”
連日來,始終沒有救出靈兒,昊宇終於展現了他酷厲的一面。
隨手扯過一位黑衣人,手指連點,在他全身遊走了一遍。先時,黑衣人只感全身癢癢的,精神有些懶洋洋,除此之外,別無不妥,心道這就是分筋錯骨手麼,也不怎麼樣麼。正疑惑時,感受立變,一陣劇癢潮水般湧來,頓時,比貓爪掏心厲害千百倍的奇癢瞬息擴充套件全身,再也無法忍受,不由怪異之極的大笑起來,全身肌肉突突亂跳。下一刻,奇癢忽去,又換作了劇痛。奇癢和劇痛愣生生地轉化,讓黑衣人一絲適應的過程都欠奉,黑衣人的心神突然產生無限大的落差,整個心神立馬被攝,無所適從,殺豬似的慘嚎起來,倏而,直挺挺,鯉魚般一蹦數尺,其形恐怖,其聲淒厲。這還不算,黑衣人剛剛適應了劇痛後,感受又變,全身筋脈忽然狠狠地糾纏到一起,一個人由杆子般筆直,忽作橡皮筋,變成一隻蝦子,捲曲一堆,更是怪異,心神更是無法忍受。如此再三,片刻功夫,黑衣人經過身體和心神的雙重極限折磨,已奄奄一息。但刑罰仍在進行,雖叫聲嘶啞,鮮血從全身毛孔漸漸滲出,黑衣人仍不斷變化著無數光怪陸離的姿勢,詭異無比!
第一百一十四章 逼供(修改)
一眾黑衣人哪見過如此刑罰,只覺比世上所有刑罰均殘忍百倍,就連一貫殺人如兒戲的東條英機也忍不住受其感染,心中的驚駭恐懼無法用言語形容。
昊宇看都不看慘嘶中的黑衣人,又隨手拽過一名黑衣人,冰寒地道:“你說!”
黑衣人驚駭欲死,驚恐之極地求饒道:“少俠饒命啊,我地位低微,實不知組織的內幕,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嗷嗷待哺呢?”
昊宇平淡無味地道:“哦,原來你什麼也不知道,那麼,你只不過是一隻浪費糧食的飯桶罷了,不如為節約糧食多做一點貢獻吧。”
雙手一攏,“卟”地一聲,黑衣人已被他扭斷了脖子,一命嗚呼。
眾人見他如此殘忍,殺人如同兒戲,內心驚恐到極點,一個個如沙漠中幹曬的魚兒,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更殘酷的刑罰等待著自己。後悔啊,後悔怎麼來趟這趟渾水,但,一切都已晚了。
就連蒙麗雅薛小嬌見昊宇如此殘暴,大異以往,也有些想吐的感覺,不過她們均十分相信昊宇,雖覺不忍,終暗暗忍受了下來。只有麥克白眉頭微皺復展,不看昊宇,只是憂鬱地望向遠方,心中對昊宇的想法瞭然於胸。只有用這種極其殘酷的手段,才能震住這個邪惡的組織,讓他們知道,得罪了少年四神使,是何等的可怕!也只有這樣,以暴制暴,自己等人的處境將會減少更多風險。對待朋友要象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象嚴冬般的酷寒。也許,這就是人世的真理,誰也改變不了,並必須嚴加遵守。
不說麥克白等人的感悟。昊宇見在黑衣眾前已完全樹立起殘忍暴虐的形象,目的已達,再加一把火,陡又酷暴地道:“現在,有誰知道的,立即說出來,否則——”
昊宇手一揮,發出一股高熱的先天真氣,向死去的黑衣人擊去,只一剎那,屍體已被高熱化為灰燼,被風一吹,撒得眾黑衣人滿頭滿臉,有些忍不住的,終於嘔吐起來,而有些膽小的,一時尿屎齊流,惡臭瀰漫開來,充徹整個院落。這時候,深藏在人心深處的本性誇張地顯山露水了。一些聰明的,立即七嘴八舌地交待起來,生恐別人佔了先機,要遭受恐怖之極的刑罰,而有些人實在沒什麼好交待,只有絞盡腦汁,就連何時偷看隔壁女孩洗澡、乘父親不在家,如何強姦了父親的小妾都供認不諱,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