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披著羊皮的惡魔。話說,你這反應也太慢了吧?
北堂焰氣了良久才慢慢的回覆語言能力,附在離玥的耳邊,吹著氣,不悅道:“狸兒,是不是本皇沒滿足你,沒讓你摸個夠所以才想去摸別人的啊?”
一聽這語氣,離玥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無比誠懇的搖著頭,絕對不是,他很滿足,非常滿足。
滿意一笑,北堂焰戲謔的問:“那狸兒這是什麼意思?是嫌棄本皇沒他嫩嗎?”
離玥都快哭出來了,看北堂焰著神色,今晚他是別想睡了,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離玥巴巴的笑著:“不…不是的,狸兒最喜歡焰哥哥了,那種白痴我怎麼可能喜歡呢,狸兒就愛焰哥哥一個。”某小狐像吃了蜜一樣甜膩的要死要活的,偏偏某人還受用,滿意的摸著軟軟的身子,他當然知道離玥不會喜歡小侍女,只是他一時打翻了醋罈子,看著屬於自己的白白小手去摸別人,氣的他當時就沒了理智,自然要好好逗逗他,調戲一般。
“寶貝,我也就愛你一個。”溼軟的話語在耳際嘶磨,離玥紅了臉,掩面埋進北堂焰的胸口,嗅著令他安心的氣息,幸福的都快融化了。
二人親熱了半天才意識到有人在,北堂焰抱著離玥坐在躺椅上,冷冷哼了一聲:“說吧,為什麼摸他?”雖然隱約知道為什麼,還是想確定一下。
“他沒長肉。”離玥簡介的說了一下,讓眾人云裡霧裡,這不是好好的血肉嗎?雖然瘦了點,但還是長了啊。
北堂焰看了看小侍女,不解的眼神詢問離玥。
“青荷長肉了,他沒長,是包子。”離玥指指青荷的前胸,又指指花溪的胸前,很肯定的說,從花溪來的時候他就聞到了淡淡的包子香,還是菜餡的。在仔細的看了半天,嗅了嗅香味的來源,離玥很肯定,那是包子,所以才想證實一下,一手捏了上去,在好奇心的趨勢才想去抓抓那地方。
青荷看看自己在看看花溪,一時沒理解離玥是什麼意思,但是當花溪一個驚慌,渾身顫抖的時候,一個白白的小包子就滴溜溜的滾了出來,滾啊滾啊,滾到了北堂焰的腳下。青荷驚訝的看著花溪的胸前,終於明白那句沒張肉是什麼意思了,詭異的看著驚慌失措的花溪,有那麼點鄙夷的味道。
花溪錯愕的眼淚嘩嘩,癱坐在地上,手足無措的望著眾人,完了,完了,這回真要死了,宮裡有規矩的,他男扮女裝混進染房一定會被處死的,會被大卸八塊的,完了,會死的,現在,花溪滿腦子都是自己的慘狀,被大卸八塊的扔在亂葬崗,被野狗魔獸吃幹抹淨,沒人會記得他,連個燒香的都沒有…。。
“對吧,是包子,沒肉,和青荷不一樣。”離玥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有點不一樣的,只知道女人前面長的肉比男人多,但是女人又比男的少了一個東西,所以他才會往下抓,還沒抓到就被北堂焰抱起來了。
看著離玥有點得意的小臉,北堂焰有種無力問天的感覺,這是值得得瑟的事嗎?
“是啊,是包子,白花花的包子。”北堂焰無力的符合,好笑的看著腳下的包子,難怪離玥能看出來,估計是被這包子味給誘惑的,就花溪的膽子和那怕死的勁說他是男的都沒人信,在配上十足秀氣弱弱的氣場,是人都要懷疑他孃親是不是生錯了。
“你是男的?”離小狐問,很淡定。、
花溪悲哀的點頭,可憐兮兮的,只希望他們不要告訴肖大人。腦袋一向反應遲鈍的花溪,固執的認為肖雲的職位很大,眼前的二人雖然很俊很美,但是管不了事。
“那…那個…。這位小姐,我就這點錢了,你。。你能不能不要告訴肖大人,我…我會離開的…我不想死…我…。”花溪寒顫的摸摸口袋,摸出了幾個銅幣。
離玥在聽見那句小姐就笑不出來了,敢情這個白目的傢伙一直將他當女人…。。怒極反笑,離小狐陰惻惻的道:“可以啊,但是你得幫我個忙。”
花溪蹭的站起來,另一個包子順勢滾了下來,他哪還有心思管包子,狗腿的跑到離玥面前:“小姐你說,只要能不死,我一定答應你。”那個誠懇的樣子倒把離玥嚇的愣了愣。
“呵呵,就是啊,你去哪大房子周圍轉轉。”離小狐笑的很燦爛。
“啊…”花溪一個尖叫,苦著臉:“那…那很危險。”
“我會派人保護你的,不去的話只能死了,聽說男扮女裝混進宮裡會被凌遲的。”離小狐故意打了個寒顫,怕怕的直往北堂焰的懷裡縮。
凌遲?那得死的多慘啊?花溪那個痛不欲生的,臉都糾結在一起了,不去是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