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老方丈看傻愣著的陳凜並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並且,看他那一臉糾結的表情,想到,估計也得不出答案。
“那麼,小施主,又因何故來我少林,這個。。。踢館?”老和尚的臉色黑了又黑,有點無語的問道。
砸場子???來song山少林???深讀少林典籍的老方丈感到一陣眩暈,這在多少年前發生過。。。
陳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站在舞臺上不知所措的小丑似的,舞臺下方的觀眾還並沒有叫囂著取笑。這就好像自己的存在已然成為了最直接的擺設,毫無存在感啊。。。但陳凜並未惱怒什麼,這。。。可是自己自找的啊,誰讓自己沒事來砸什麼勞什子場子呢,少林,陳凜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
“哈哈,老光頭,人家小傢伙是來砸場子的,好了,我來和這位小傢伙聊聊吧。”老道士看著氛圍的冷場,心裡一陣暗喜,大笑一聲說道。
陳凜從自嘲的思緒中醒轉,眼神中充滿歉意的對老和尚看了看,隨即滿臉疑惑的盯著老道士,心裡確是一陣嘀咕,關你老人家何事?又沒去踢你道觀。
白鬚道人並未理會陳凜的疑惑,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小傢伙,你認為那兩個小門童的功夫怎樣?”
“這老傢伙又開始忽悠!”老和尚眼神不善的盯著老道士,方才友好相談的神情盡皆消散殆盡,滿眼盡是警惕之色。“不行,這小施主絕對不可被這老傢伙忽悠去!”
白鬚道人的問題讓還在疑惑的陳凜感到很是羞愧。
“這老傢伙。。。”陳凜一腦門的黑線,不知道小爺剛敗北了?陳凜眼神逐漸的開始由疑惑轉為不善。。。咬牙切齒的盯著白鬚道士。
而白鬚道人卻好似未曾察覺到一般,一臉傲然的說道:“小傢伙,我老人動動手指頭就能輕輕鬆鬆的解決他們!”
陳凜驀然一怔,眸光閃了閃,臉色驚疑不定的盯著白鬚道人那猶自掛著一絲微笑的紅潤的老臉,顯然,對於這白鬚道人的話,並不是很具有說服力。那兩個守山弟子的功夫自己可是領教過的,
白鬚道人帶著一絲莫名笑意的看了看陳凜,他也知道這小傢伙並不信服自己的話,便道:“嘿嘿,小傢伙,你還別不信,我老人家雖然,筋骨鏽了點,不過,對付這兩個小傢伙,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老人撇了撇正瞪著自己的老方丈,撫了撫雪色的白鬚,直接無視了。光明正大的繼續自己的蠱惑大計,一旁的老方丈,雙眼幾欲噴火,但卻也不好發作,自己門下弟子把這年輕人打的這麼狼狽,好吧,就算他來踢館有錯在先,那又能如何呢,誰讓,我們這年輕人的根骨好呢,讓自己豁出老臉賠禮?老方丈一張老臉,也是憋的不輕。
。。。
經過道人的不竭誘導,陳凜最終翻著白眼成為了白鬚道人的嫡系弟子。氣的老方丈當場對這師徒下了逐客令。之後陳凜得知,其師名為李宗元。為天一道門的第三十二代掌門。李宗元現年九十有五,天一道,旨在積萬千陰德,化為功德,納入自身的法器之中,便可將其化為自身精元,增其修為,追求長生之大道。
當然,天一道,也並非是所納的所有功德都可以去吸收,轉化的,十之有八必須祭天地,得天地之庇佑,才可得天之允許,繼續收積萬千陰德進行修煉。天一道,以天為上,天,對於他們便是唯一。不可觸犯!
陳凜的墨色匕首便是白鬚道人傳給這唯一的一個嫡系傳人的法器。說起墨色匕首,白鬚道人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知道這是自己的師尊在一處宗門遺址處挖掘發現的。李宗元的師尊當時看其經過數百年的腐蝕,此匕首都沒有絲毫改變,擦拭一下,還可看出其錚錚寒光。看出其不凡之處,便也收藏了,雖然,一眼便可看出,此匕首是把見血利器,天一道,雖修陰德,但並不妨礙對其收藏。
而陳凜剛進他天一道門,白鬚道人也沒什麼好的法器給陳凜,深知這匕首並不平凡,雖然,他及其師尊並未能夠探究出其隱秘。正好,同時踏入黑道之途的陳凜,倒也一眼便相中了這把墨色,卻也透著寒光的匕首。白鬚道人無奈,也只得隨了這個徒弟,看著徒弟欣喜的把玩著匕首,李宗元溫和一笑。隨他去吧。。。
天一道門規鬆散,只要不幹傷天害理,滅絕人性之事便不受絲毫約束。李宗元共有六徒,除陳凜外,還有五個記名弟子,陳凜自進宗學習了一些基礎的練氣之法後,便下山打拼黑道生涯,李宗元深諳此徒身有戾氣,須得鮮血沖刷,便一沒有阻撓,只是給其一個期限,五年後必須返山門。
李宗元也是未曾料到,陳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