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我沒有。”張少嚴無奈地笑了笑,“我一直在想她會不會很受傷。直到這批實習醫生進來,我發現她比我想象的要堅強。”
“你想怎麼樣?”
張少嚴笑而不語,走過去拉開門,回頭看他,“你想怎麼樣我就想怎麼樣,她有選擇的權利,不是嗎?”
“你確定要把工作上的戰爭引到她身上?”
……
安寧默默看著床上睡著的女人,這是她整個上午要檢視的最後一個病人。那位服毒自殺的內科實習醫生,丘敏。
她仔細研究著丘敏的病例,中毒後第一時間被送入醫院,服食的量不多,即時洗胃已經得到了緩解,現在看來狀況不錯,無意外的話下午會轉去消化內科留院觀察。
安寧走近她,輕聲把她喚醒,“丘小姐,請問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她面無表情地看了安寧一眼,將目光移回天花板上,似乎並沒有交談的意思。
安寧對她有這種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她本來是陳歡所負責的病人,為避免尷尬被安寧接手過來照顧。想起早上在休息室裡看到陳歡疲憊的樣子,顯然昨晚沒有睡好,一問之下得知陳歡昨晚沒有回柯帆家,也沒有回姑媽那,又在外面坐了一夜。
所以安寧在對待丘敏時雖然公事公辦,態度卻比較疏離。
“丘小姐,你也是讀了四年醫科的人,想必配合治療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