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我原以為爸爸耗費不少心神從蛋白質合成到反密碼子才合成出的究極造物。
結果卻是爸爸他隨便挑了幾個自己覺得比較有代表性動物的基因片段,揉成一團一股腦注射到提供的人類卵細胞中。
雖然細胞質中的基因也有一定的遺傳,但總體也只是影響到它的外形,讓它整體形象比較接近人類而已。
“染色體是XY,是個可愛的男孩子。”
看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
可能只是暫時性的性狀沒有表達出來,自然界中也不乏前期雌性後期轉雄性的例子存在,遺傳物質才是決定一切的要素。
“放心了嗎?”夢迪博朗看著我歡呼雀躍的樣子,搓了搓手指。
“我很抱歉,衝你亂髮脾氣。”
“不不不,這沒什麼。”夢迪博朗半低下頭,美豔逼人的臉蛋籠罩上一層陰影,“看到你們關係如此親密···”
雖然知道她指的是生物學家和研究物件那種親密關係,卻仍讓我不由自主誕生出一種恐怖的情緒。
我又躲回給它建立的那個人造住地。
夢迪博博朗給我的感覺非常古怪,古怪到讓我膽顫的地步。
“雖然這樣想可能不對,但是夢迪博朗小姐總給我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但我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讓她覬覦···”
它歪過頭,眨了一下眼,半透明的薄膜掃了一下眼球。
“我在幹什麼啊,你根本就聽不懂我的話。”
我摸了一把它的臉,它搭在一旁的頭髮主動纏繞上我的手掌,絨毛刮在掌心一陣又一陣的發癢。
“嗚~啊~”
它把臉埋在我的手掌心盡情磨蹭。
“如果也能和你一樣無憂無慮什麼都不想就好了。”
都來到實驗所好幾天,爸爸和媽媽一點影子都沒有,夢迪博朗他們又各自心懷鬼胎,一時間我生出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嗚?”
臉上一涼,不知什麼時候它把自己的爪子貼到我的臉上,金色的眼睛清澈乾淨的似乎可以一眼看到底。
“啊!”
它動了動爪子,在我臉上蹭了一下。
“是讓我蹭你的手掌嗎?”
我想起它總是喜歡用臉磨蹭我手掌心的動作。
“嗚嗚啊啊!”
它又動了一下爪子,鱗片被磨的翻起,劃拉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停停停,我自己來。”
再讓它這樣下去,我遲早被它磨的毀容。
我托起它的爪子,貼在自己臉上,上下輕輕磨蹭了一下,就像它之前對我做的那樣。
“嗚~”
它眯起眼,彷彿很享受這種磨蹭的感覺,迫不及待的俯下身,把臉貼到我另一片空出的臉頰上,不輕不重的磨蹭起來。
“咕嚕嚕~”
這種仿若貓科動物嗚嚕的聲音,撩動著我的心臟一陣一陣的發癢。
“好了,好了,很癢,不要湊過來···”
我推開不停向我身邊湊磨蹭的身體,它則不肯罷休的往我身上貼近,這個時候它身上粘液的功用便顯現出來,我手指按在它身上根本就起不到阻擋作用,它就和泥裡滑膩的泥鰍一樣,剛剛按住它的身體,‘嗞溜’一下從我手中滑出來,兩隻爪子環住我的脖子。
“嗚啊~”
我被它直接連人帶到地上。
後腦著地卻沒有傳來疼痛,相反倒是傳來了冷冰冰黏糊糊的感覺。
“啊?”
它壓我身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就這樣,它保持著這個姿勢,空出的另一個爪子緩緩搭上我的臉。
先是額頭,再是鼻樑,最後是嘴唇。
它就像是在描繪一幅精美的畫作一般,從上至下撫摸著,眼神專注柔和的像是痴情凝視著深愛之人般。
我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
一把推開壓在我身上的身體。
它被推開的同時,我感覺到我的後腦勺也被一股力量托起。
它用它另一個爪子墊住了我的後腦勺,在我被它撲倒在地的時候。
這使我想到昨天把它推到地上,它腦袋重重磕到地上的景象。
它應該知道那樣很痛。
我真是個人渣。
我一把把它湧入懷中。
“我很抱歉。”
抱歉一直只是把你當做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