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背後慷他人之慨被當場逮到,轉頭向黎湘竊笑。卻意外看見黎湘一動未動,靜靜地望著樓梯的方向,目光裡一片陌生的朦朧。
芷音正心下茫然,手中的酒杯已被抽走,手裡握了個空。“小孩子家喝什麼酒。”
超然拉了張椅子在芷音身邊坐下,黎湘的眼神黯了下,超然卻向她舉了舉杯,“選酒的眼光不錯。”黎湘笑了,唇邊的一對酒窩若隱若現。
芷音忿忿然:“不公平,為什麼黎湘能喝我不能喝?”
“她有酒窩你沒有。”
切,這是什麼破理由。芷音氣結。
超然壓根沒想再理她,再給黎湘倒上:“芷音說的沒錯,想什麼時候喝就過來好了,酒吧裡的人太雜了。那櫃子裡的酒你隨便喝。”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黎湘眼波欲流:“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麼,你來也可以和芷音做個伴,省得她天天住在這裡像作賊。”這個比喻倒也貼切,明明沒有什麼的,芷音卻總是一副心懷鬼胎的樣子。
“好啊。”芷音很樂意。“黎湘你不知道這大房子有多空蕩,我晚上餓了都不敢到樓下拿吃的,不知道超然一個人住在這裡怎麼受得了。”
“也放週末的時候我會有空。”黎湘很高興,眼中泛著光彩。又一轉念:“不會是圈套吧,會不會留一堆髒衣服叫我洗,留一堆碟子要我刷。”
超然爽朗大笑:“我再怎麼也不會笨得要貓拉車。”
“貓拉車?”黎湘直覺不會是什麼好話,她深信超然狗嘴裡吐不出像牙。可是不解,“什麼意思?”
芷音忍住笑,望著超然:“我也要喝。”眼光裡全是要挾,如果不答應我就給你捅出去。
超然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