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不是自己這樣的宗室,但他們卻是程嬌娘的親人,只要程嬌娘在京城一天,他們就不能容易的自由來去。
晉安郡王帶著幾分悵然。
“我們走的越遠,他們反而更安全,別擔心。”程嬌娘說道。
晉安郡王看著她笑了笑點點頭。
“殿下,您要的煙花送來了。”門外有內侍說道。
晉安郡王頓時笑了。
“來,跟我去看煙花。”他說道,衝程嬌娘伸出手。
“要煙花做什麼?”程嬌娘問道。
“後日,就是太子的大婚之日了。”晉安郡王說道,“雖然我不能在京城親眼看著他成親。但好歹離的也不算遠,我就準備了一些煙火同樂。”
程嬌娘將手放在他的手上,晉安郡王含笑拉她起身。
……
門被人推開。一群兵丁湧進來。
“你們什麼人?要幹什麼?怎麼能私闖…”
幾個下人喊道。
為首的軍將將手中的腰牌一抖。
“軍監司。”他說道。
下人們便怔住了。
“奉命查丟失的軍器,任何人家不得遺漏。”軍將冷著臉說道。“這件事範軍監也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下人們就不再說話了退避讓路。
“仔細些,別因為是自己人就敷衍了事,這可不是自己人,正因為是自己人,才要認真的查,免得範軍監不清不楚的。”軍將叉腰說道。
兵丁們應聲是如狼似虎的在院子裡散開。
“這裡是怎麼回事?”
看著後院一片狼藉殘垣斷壁,軍將眉頭一跳喊道。
果然是毀屍滅跡麼…
“軍爺。”一個下人站出來怯怯說道,“昨夜我們家走了水…”
“走水?”軍將打斷他喊道。“為什麼這麼巧?偏偏是昨夜走水?”
說這話一瞪眼。
“說,是不是你們故意的?”
下人們頓時叫屈。
“嚴查!一定要查!”軍將喊道,“這火燒的太蹊蹺了!”
下人驚訝的看著他。
“軍爺,您也這麼認為嗎?”一個忙說道,帶著幾分激動,“我們也覺得蹊蹺呢,明明剛下過大雨,也說不上是天乾物燥,怎麼好好的就著火了?”
說著話衝軍將連連施禮。
“…還請軍爺仔細查查…我們可是燒壞了兩間屋子呢…是庫房呢,裡面滿當當的好些貴重物…”
……
“查你孃的腿!”
啪的一聲脆響。軍將被一個男人一巴掌打在臉上。
當著屋子裡其他人的面,軍將的臉頓時紅透了。
“滾出去!”
軍將頭也不敢抬掩面出去了。
屋子裡男人面色陰沉。
“這麼說什麼都沒查到?”他問道。
“是,沒有任何彈藥器具的痕跡。”一個人答道。
“大人。軍監也沒有丟失任何物品,我想這是那程娘子自己做出來的吧?”另有一人說道,“畢竟那範江林也好李茂也好,可都是得她指點的。”
“我知道這個。”男人沉聲說道,“知道範江林和李茂幫不上她多大忙,現在就是想要知道,她手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多少。”
“看來京城這裡是查不出什麼,清遠驛那裡你們盯緊點。”
屋中的人應聲是。
“大人。那小官人的事,就暫時不查了?”有一人想到什麼問道。
“只是暫時。”男人說道。“後日太子就要大婚了,這才是最要緊的事。”
……
“這一下高大人可是有足夠的理由待在京城了。”
陳家。一個幕僚說道。
“高老夫人病了,如今他自己也病了,更是走不了了。”
陳紹面無表情,又似乎心不在焉。
自從今日下午宮裡的準備後日大婚的人來過之後,他就一直這樣了。
不管這場婚姻是因何而起又將意味這什麼,到底是女兒出嫁的大事。
“大人,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告退了。”幕僚們說道。
陳紹點點頭,看著幕僚們退出去,他起身走向後院。
院子裡已經開始準備扎花結綵了,此時夜幕初降,朦朦朧朧中看上去很是漂亮。
看到陳紹下人們都忙施禮讓路,陳紹最終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