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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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一名雖然擦了滿頭蠟,但形象依然邋遢不堪的男子捏著撲克猛喊,在他身後也有七、八個人圍觀。當他看到自己拿到的牌是1怒地將牌甩在了檯面上。
“操他媽個逼的!”男子咆哮著,用一種極端藐視地眼神看著竹馬:“***,自打你坐在那,老子一把都沒贏過
竹馬嘆著氣舉起撲克,九點。他將一堆籌碼摟到自己面前說:“哥們兒,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沒引力?拜託你照照鏡子,就您這副尊容,怎麼賭都是輸的啦!”
“**你大爺!”中年男子輪起老拳衝了過來,不等他打在竹馬身上,一名健壯的保安已經攔在了二人面前,保安面無表情,用冷冰冰的語氣說:“對不起兩位客人,如果有私人恩怨請到外面解決,在公司內嚴禁一切暴力。”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老子是x局長!”中年男子咆哮著。
“對不起,我只是奉命行事。”
“小子,老子記住你了。”中年男子惡狠狠地瞪了竹馬幾眼,氣呼呼地轉到別的臺上去了。
竹馬數著桌上的籌碼在心裡嘿嘿怪笑:“後面背了兩個輸死鬼竟然還敢在這賭錢,白痴…”
沈殘的運氣明顯沒有竹馬那麼好,他已經連輸了七局,二十萬的籌碼,只剩下不到五萬了。他坐的這桌玩的是德州撲克。
公眾牌是他的兩張底牌是很猶豫,不知該不該跟。跟他一桌的總共有六個人,有一名二十三、四歲,長相妖邪的青年,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青年戴著眼鏡,相貌出眾,只是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哪怕贏了錢,他也無動於衷。
青年數了數檯面上的籌碼,輕輕一撥:“五萬。”
“有奇牌?”沈殘皺起眉頭。
青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靠奇牌贏哪算本事。”
其餘的幾家都嘆息著將牌蓋起推到了一邊,沈殘推出了手中籌碼:“跟你。”
第四張公眾牌是J。
青年點燃一支香菸,慢吞吞地抽起來搏順子?怕你的運氣沒那麼好。”
五萬對於沈殘來說,這個數字並不大,現在能使他感興趣的,就是這個青年。在他身上若隱若現的,是一股帝王霸氣。
竹馬揣著一大把籌碼在場子裡逛悠,他站在沈殘身後,當他的目光瞄到青年身上時,竟嚇的往後退了兩步。
青年不悅道:“你幹什麼!”
“怎麼了?”沈殘也在納悶。
竹馬額頭出現大顆大顆的汗水,他附在沈殘耳邊說:“老闆……這個人好厲害……我沒法解釋他身上的‘東西’…太詭異了。”
荷官將最後一張牌攤在桌面上,沈殘呵呵地笑起來:“看來我的運氣很不錯。”
那張牌是方塊5。
青年搖搖頭,將牌扔了出去,面色古怪地說:“運氣不錯。”
沈殘在收籌碼的時候,歪過頭問:“你究竟看到什麼了?”
“鬼…”
“媽的,打從你進門開始不就一直在見鬼嗎?”
“這個鬼不一樣…好邪,好邪啊!普通人被一兩隻鬼纏住就夠他衰個幾年了,這個人身後竟然有幾百只鬼…黑壓壓的一片…按道理說,他早就應該死了…為什麼還能活到現在…我不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一番話說的沈殘心中犯怵:“沒這麼懸吧…越聽越恐怖。”
“真的…”
青年饒有興趣地說:“我已經有一年沒輸過了,你要是還能贏我一次,我會幫你達成一個願望。”
“你是阿拉丁神燈麼?”
“可以這麼說。”
“輸了,我拿什麼賠給你?”沈殘問。
麼都不用,而且……我需要的東西,是你給不了的。”
“牌。”
兩張a到沈殘手中,沈殘的嘴角頓時浮現出笑容,這算是大牌中的大牌,基本上拿到這種牌,再想輸,機率只有5%。抬頭看那名青年,青年的臉上竟也出現了微笑。
公眾牌
“葫蘆。”
“我也是葫蘆…”
“和!”
“誒誒誒!”圍觀人群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們。
“再來。”
“葫蘆!”
“葫蘆…”
“和!”
“再來!”
“葫蘆…”
“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