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他有關?”夏天問。
刑老大肯定地說:“是的,我們的目擊證人也說,確實在現場見過他,還有另外的三名犯罪嫌疑人,您看,這是死者的照片。”
接過刑老大遞來的照片,夏天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喃喃道:“奇怪了…這是什麼手法,按理說殺人只要掐斷對方的脖子就行,為什麼這個傷口…”
“他是被什麼武器插穿喉嚨的?”
“經過法醫鑑定,是手指老大伸出手:“中指、食指、無名指,這三根手指。”
夏天呵呵笑起來,使二人心中一寒。
“有意思,天門小弟裡還有這樣的人才呢?我怎麼沒現啊。”
刑老大苦著臉:“天少爺,別開玩笑了,死的這個人老爸是晉西的高官,地位很高,如果不盡快抓住這幾個殺人兇手,後果會不堪設想啊。”
夏天思考了一下,忽然看到了電腦螢幕裡沈殘四人匆匆離去時的畫面,他反覆看了兩遍周,過來,我給你兩個小時,給我查清這個人的身份。”
周經理記下夏天所指的人,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了。
能在天門做事做到經理這個位置的,不是能打的就是能賺錢的,要麼…就是有著過人的情報收集能力或是特殊才能。碌碌無為的人天門是絕不需要的。
“刑老大,這個黑鍋照我看就扣給城北的老虎幫吧。”
刑老大的嘴巴動了幾下,最後還是點點頭,心中對夏天越的畏懼了。
別看他才二十幾歲,城府卻深的嚇人,他故意將地盤縮緊,放任南吳幾個偏僻角落的幫會讓他們自由展。
乍一看好象是天門無法統一南吳,實際上這些幫會的一舉一動都在受這個夏天的控制。所謂樹大招風,任何一個城市都有他的黑暗面,幾乎每個星期南吳都會生人命案,這些命案有七成是天門內部成員造成的,但每次上面來檢查,背黑鍋的總是那些小幫會。
這些小幫會表面上看似風光無限,背地裡卻不知偷偷流了多少次眼淚。總而言之,他們只是夏天手裡的棋子,遮陽傘。只要他想,天門絕對有能力在半個小時之內掃平他們。
天嘆氣來到刑老大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刑老大,跟我打會高爾夫球,剛過完年,這段時間應該是最忙的吧,除了公事,你最近很少來找我嘛。”
刑老大哈哈笑說:“這點你說對了,我是真的忙,最近我這邊正要向上申報全國案率最低城市,那些小偷小摸不嚴打是不行的。”
和平別墅區,經過了好幾次的擴建,這裡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小王國,有能力入住別墅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南吳市的市長在這都擁有兩套別墅,分別養著他的兩個小蜜。
在獨立小王國中,儀表翩翩的夏天就是王!
兩個人才剛來到高爾夫球場,周經理的電話已經打來了,前後加起來不過二十分鐘。
“這個人叫沈殘,出生在南吳,是個混混,老大是張天。”
“張天?張氏二王?”
“是的。”
“帶人給我把張天抓過來。”
“知道。”
張氏二王不過是小小的地頭蛇,他什麼時候有膽量派小弟殺人了?沈殘,有意思…如果能抓到他,賭桌上的事應該就能一筆勾銷了小子。
夏天心情愉快地揮舞著球杆,巨大的燈柱照的整個廣場如同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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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我什麼都沒幹啊,不關我的事啊!”張天跪倒在地,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他的弟弟張鐵早就昏了過去。
夏天揚了一杆,眼看球沒有進洞,他再度嘆氣:“今晚的月色不錯,但是我的手氣真差啊。”
刑老大這個正義的象徵嘿嘿怪笑:“我已經贏你四杆啦,不加油可不行!”
夏天走向張天,猛地揮出球杆。
“哇呀!”張天的五顆牙和著血飛了出去,他掙扎著,但是馬上又被兩名保安按住。
“天哥,天哥!求求你,你問我……你問我什麼我都會回答你,別打了,別打了!”張天感覺自己快瘋了,莫名其妙的被夏天帶來別墅,不由分說就是一頓亂打,自己明明沒有惹到天門的人啊。
“我最討厭逼供,那是野蠻人的做法。”夏天推推眼鏡,拎著球杆往前走。
“天哥,天哥,如果小的有什麼做錯的地方,請告訴我,我一定會改……您要問我什麼,您儘管問……我什麼都告訴您!您不要不問我啊~”
夏天搖頭:“我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