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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卡微笑說:“我和你從一出生就被上天選中,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體內流著你的血,你的體內流著我的血。我們的血被換了。”
“我還是不懂…”
“你肩膀上是否有詭異的圖騰印記?”杜羅問。
沈殘點點頭,扯掉半截衣袖,果然有一個古怪的圖騰。
杜卡有樣學樣,也露出了肩膀,他身上的圖騰跟沈殘一模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兩人會時常在夢中見到對方的原因,我們的命運被系在一起。我們是一百年才會出現一次的‘雙生兒’”
“這麼說柳星是你的生母…而我卻是…”沈殘的腦筋雖不是很好,卻也知道了個大概。他忽然狂笑道:“這太詭異了,憑空冒出一個傢伙說是我的父親,哈哈哈哈!“
“在父親面前你怎麼可以如此放肆?”杜卡喝了聲。
杜羅輕輕擺手,“孩子,我要帶你回泰國,那裡才是真正適合你展的地方。”
“等等等等!”沈殘在全身的口袋裡亂掏一翻,終於找到半包被血打溼了的香菸,抽起來嘛不直接來個狸貓換太子,還用什麼‘換血術’,這是不是太費事了?”
“我曾想過,但是…”
“但是什麼?”沈殘望著他。
“血脈很重要,我的接班人一定要有杜家血脈。”
冰冷刺骨的聲調使沈殘不寒而慄…
脈你他媽為什麼要在一個剛剛分娩的女人面前做換血術!”沈殘厲聲喝聲,要不是現在他的體力耗盡,恐怕早就衝上去了。
杜卡抓住沈殘的胳膊,輕喝道:“冷靜點。”
“冷靜?**!我讓那個女人回憶當天生的事,她瘋了!醫生說她的潛意識想要忘記這件事,她在躲避!你知道換血術害了一個家庭麼?”
杜羅淡聲道:“對於這件事,我很抱歉。”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為什麼暹羅皇要殺我?”
杜卡看了看父親,轉頭道:“這一切都是暹羅皇的計劃,當初對你下降的那個人也是暹羅皇,他不僅要報仇,還要謀取父親的產業,當上泰國的黑幫老大。要不是在一次偶然間翻到了他的日記二人恐怕已經死了。”
哈!哈哈哈哈!”沈殘不知該悲該喜,他頹然地坐在地板上。
“孩子,跟我回泰國吧,我將用我的後半生彌補對你的傷害。”杜羅伸出手,那雙枯瘦的手掌似要抓住什麼。
“就算我是你沒有‘血脈’的兒子,你也沒理由救我,像丟棄我那樣任由我自己展不好麼?”
“我知道你輕易不會原諒我,所以我帶來一個人,想讓你見見。”杜羅拍拍手。
門推開,一名頭花白的老者輕輕走進來。
見到來人,沈殘熱淚盈眶,跪倒在老者面前,哀嚎道:“師傅!”
“乖孩子!”老者慈善地扶著沈殘的手,將他拉起來,“我們有許多年沒見了。”
“八年了,師傅。”沈殘抹掉眼淚。
“雲慈師傅是泰國屈一指的功夫大師,是我讓他去南吳照顧你的,我也不忍心看著你死去。”
“不對…”
“什麼不對?”杜卡問。
“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你們肯定還隱瞞了我什麼,不說清楚我絕不會跟你們走!”沈殘很堅定,他不想在做被**的木偶,他要真相。
杜羅站起來,拉開窗簾,陽光照在他乾瘦的身體上,他脫了上衣,沈殘驚訝地看著——在他背部面板內有一條巨大的蜈蚣在遊動,動作很緩慢,卻能讓人看的清清楚楚。
“看到了嗎?這是暹羅皇臨死前送我的禮物,只有你才能讓我解脫。”杜羅指著沈殘,嚴厲道:“沈殘,天門已經不行了!經過跟山口組的火拼,死的死傷的傷,不出一年就會被其他幫會吞併,你留在天門對你沒有一點好處!跟我回泰國,我旗下有八個堂口,每個堂口八萬人!泰國才是你大展拳腳的地方!”
沈殘喝道:“我不像你,用的著的時候就百般巴結,用不著的時候就一腳踢開,我沒你那麼下作!”
“血脈可以換,但性格卻永遠也換不了,我是你父親,知道怎麼對付你!”杜羅殘忍地笑著,杜卡輕輕點頭,走到內間,推出三具烤焦了的屍體,屍體的額頭分別帖著相片。
第一張,是纏著繃帶的雪姬。
第二張,是參加馬靈靈接任大典時的柳星。
第三張,是馬靈靈。
“這三個女人